相比之下格林德沃則用了99%的真相,他在巴黎展示的“未來”都成真了。
由於第二個叛逃者,內務部給公務員都發了一本小冊子,提醒他們“肩上的法官”和行政法的存在。
在酒吧約女孩喝酒,多謝007電影,對她說“我是間諜”約會成功的概率會比無名小卒高地多,但這並不意味着真的要將機密告訴她。
總之,雖然渠道不同,斯內普的直覺沒錯,人身保護令在20世紀的英國依舊有效,不一定是女王或國王簽發。
“你什麼時候找到這些?”西弗勒斯看完資料後問。
“我很好奇,然後我就去搜集了。”波莫納說。
他明顯不相信,卻沒有深究。
他也是滿身祕密的人,波莫納滿意地笑了。
“你能把圍裙脫了嗎?”他看着手裏的資料,用拖着長音的倫敦腔說。
“我爲什麼要脫?”她在被“震暈”後,恢復理智後問。
“你是家庭主婦麼?”他頭也不擡地說。
波莫納想起了莫莉,她有點理解爲什麼莫莉會喜歡洛哈特了。
沒準她也在做夢,一個家庭主婦夢見自己有個間諜丈夫。
“你明天有什麼打算,還是去宮裏?”波莫納問。
“不。”他將資料放在一邊,拿起了餐具。
“那你打算幹什麼?”
“現在是暑假,我要享受假期。”
她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但她也懶得問了。
在無限宇宙危機中,蝙蝠俠多了一個哥哥“夜梟”,他和阿爾弗雷德一起殺了父母,併成爲“局外人”。
阿爾弗雷德依舊是忠誠的,只爲了侍奉夜梟而活,成了祕社的創始人和管理者……
可能美國人對“英國管家”有了什麼誤解。
晚婚是英國管家的職業特性,僱主一般不會僱傭已婚的管家,一個是因爲管家有自己的家庭會分散管家的精力,另一個是不會和單身時那樣費時費力打扮自己。主人的家是管家的工作場所,他當然要表現得“專業”了。
他是這個家庭的“局外人”,主人家庭成員之間的分分合合、愛恨情仇都與他無關,他只是爲這個家庭提供服務、保證家裏的僕從工作有條不紊罷了。
….
因爲置身事外,所以永遠頭腦清晰,哪怕主人家裏一地雞毛,他還是從容不迫、風度翩翩。
主人家裏參與了腐敗案或別的犯罪,他一概不知,他只是個管家,大不了辭了這份工作換一個家庭。
這麼想的話,西弗勒斯當一個“局外人”沒什麼不好。
於是她就像一個真的家庭主婦一樣不再問他的工作,反正她又不懂,當然這圍裙她也不會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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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礦道,循着鳥叫聲,他們來到了一個“平臺”。
雖然是白天,但這裏卻燈火通明,到處都是火把和火盆。
一個穿着紅色斗篷的女人站在高臺上,像在主持什麼儀式,在她身後就是一隻金翅鳥。
高臺上佈滿了玫瑰,加上羽毛絢爛的金翅鳥,看着格外華麗。
“活見鬼了。”喬治安娜忍不住罵了髒話。
索爾碰了一下牆面。
“都是煤。”他分辨了一下後說。
她想起了“地獄之門”,誰知道煤層儲備有多少呢?
“我們是天選的。”女人用恍惚顫抖的聲音說“神給予我們力量,還有天使的幫助,讓我們消滅撒旦的僕人。”
“別跟我說那些鳥就是她說的天使。”索爾說。
喬治安娜看着那些金翅鳥,只看羽毛其實還好。
“我們不能在洞裏動手,這些人是被矇騙的。”喬治安娜說。
“接下來,我們要喝掉它。”女人舉起了手裏的杯子“喝了它,你們就能感覺到神的恩賜。”
女人將杯子放在了金翅鳥面前,它張開嘴開始乾嘔。
“別跟我說他們要喝了它。”索爾說。
不多久金翅鳥吐出一個珠子,像琥珀一樣“當”的一聲落在了杯子裏。
助手拿起一個壺,將裏面的油倒了進去。
“別讓他們把它喝了。”喬治安娜說。
“什麼?”索爾問。
“給我喝。”一箇中年女人迫不及待得衝到了臺上,喝了一口那種油性物質。
“我看到了。”片刻後,她興奮得說“天使們在迎接我。”
“這玩意兒喝了會產生幻覺,想點辦法。”喬治安娜說。
“我在等您的命令呢。”索爾說。
“你聽到了。”喬治安娜重複道“別在洞裏動手,也別讓他們喝那玩意兒。”
接着她就離開了礦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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