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章 巨鯨與大象(十一)
    如果說一開始還有人嫉妒參與三強爭霸賽的冠軍們,那麼在第一場比賽結束後這種情緒就全部消失了,甚至羅恩也和哈利重歸於好。

    畢竟那時人們的概念中,參賽意味着榮譽和……

    “教授。”

    波莫納回頭,看到了哈利波特。

    “你有什麼事嗎?”波莫納笑着問。

    “麥格教授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貓頭鷹波特說。

    “好的,謝謝。”波莫納接過了那封信。

    然後他就和其他下課的學生一起離開了溫室。

    波莫納打開了信封。

    ‘我注意到那些徽章都不見了,謝謝,米勒娃·麥格。’

    信上這樣寫着。

    事實上這件事和她真沒關係,是孩子們自發摘下來的。

    但她還是在信的後面提筆寫到。

    ‘不用客氣。’

    接着她就找了一隻校用貓頭鷹,讓它將這封信送到格蘭芬多院長辦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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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論教皇亞歷山大六世本人的個人道德如何,他的審美還是有水平的,怎麼說他都是佛羅倫薩人。

    他的私生女盧克雷奇亞是一位有着濃密金色頭髮的美女,還有一雙時常改變顏色的淡褐色眼睛,走路的時候如同行走在雲端。

    除此之外她還有溫順的性格,也不像波吉亞家族其他人那樣聲名狼藉。這一切可能都因爲她的母親瓦諾莎夫人,她雖然是教皇的情婦,卻積極從事慈善事業,得到世人的尊敬與愛戴。

    另外她還有一些副業,除了當時很流行的房地產和當鋪生意,她還是鮮花廣場旁一些旅店的女主人。

    按照當時佛羅倫薩人的觀點,身體不只是靈魂的容器,其本身就是藝術品。

    人也絕非創生的自然的奴隸,而是自然的競爭者。

    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充滿了力量,而喬治安娜所製作的赫拉克勒斯卻沒有,甚至看着有些動作僵硬,好像被無形的鎖鏈給束縛住似的。

    而命運女神也不像盧浮宮的勝利女神那麼充滿動感,總體來說它並不是完美的,甚至有些差強人意,畢竟她也不是專業的藝術家。

    她所提供的只是一種靈感和題材,很多人都雕刻過聖母哀子的題材,可是米開朗基羅雕刻的就成爲許多同時代雕刻家模仿的對象,她在威尼斯的“金屋”博物館就看到了很多仿品。但即使是同樣的形式,它們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要往藝術品中注入靈魂,不只是需要鑿子。

    同樣當米開朗基羅接到了西斯廷的訂單時也感覺很想拒絕,他是雕塑家又不是畫家。

    不過他還能怎麼辦呢?下訂單的是“戰神教皇”,在他眼裏可能繪畫和雕塑是一回事。

    人生在世總要在這世界上留下點什麼,意大利的僱傭兵們也會留下自己的騎馬塑像,又或者是捐資建造教堂,這樣後人就知道他們曾經幹過些什麼了。

    ….

    這些都屬於“公共建築”,和亞里士多德說的美惠女神神廟一樣矗立在“公共場合”,不過它們都不是“城邦”作爲恩惠給他們立的,而是他們自己給自己立的。

    除了士兵,還有學者,他們的發明創造所獲得的專利收入只是一部分恩惠。夏普塔爾去年聖誕節也遇到了一個糟心事,有一個剛出道的歌劇女明星,她善於經營的“媽媽”將夏普塔爾寫給她的信交給了報社,然後報社就把它們給刊載了。

    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她們爲什麼那麼做,出事時喬治安娜還在夏普塔爾家裏,當時夏普塔爾夫人還要招待她。

    第一當時夏普塔爾是她的監護人,第二是她當時確實沒有去處,不去夏普塔爾家裏就只能一個人過聖誕。

    所以,如果爲了過比別人更穿金戴銀的生活,就不要想得到多少感情生活上的回饋,更不要和她一樣,爲了一些更加不切實際的理由,去當別人的情婦。

    哪怕是當窮鬼的妻子,也能提着他的耳朵質問他是不是又出去偷腥了。

    《傲慢與偏見》裏夏洛特的生活沒什麼不好,她過得很滿足且舒適,至少不用和法國大革命時那些女性一樣,因爲家裏沒有面包可以喫,只能走上街頭。

    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最大失敗之處就是她即像個情婦又像是個妻子,不論是路易十四還是路易十五的妻子,她們即存在又像不存在。

    瑪麗安託瓦內特是外國公主,她要入鄉隨俗,來到貢比涅之後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脫下在德國宮廷穿的衣服,換上法國流行的款式。

    她要是不穿,會在宮廷裏被嘲笑,就算她這麼穿了,杜巴利夫人還會以她不會彈鋼琴嘲笑她。

    凡爾賽是杜巴利夫人說了算的,連路易十五的續絃都是她操控的,一位連領土都沒有的國王和雖然已非昔日的“日不落”,卻依舊在歐洲有影響力的西班牙公主,哪個更有影響力?

    要是喬治安娜,她纔不會和瑪麗安託瓦內特那樣去學鋼琴,就算她不寫信要“媽媽”特蕾莎女王出兵,也會想辦法施壓。

    一個有孃家的人,而且她孃家還不弱,她在婆家受了委屈,怎麼不能寫信哭訴?

    邦蒂號的船長就算不想學庫克船長,他也沒別的辦法,他的岳父勢力太大,也因爲他有個這樣的岳父,他30多歲就成了船長。同樣也因爲有這樣一位“叔叔”,15歲的海軍候補生才能在親戚的船上實習,去塔希提這個相對和平的地方,而非七年戰爭期間的戰場冒着槍林彈雨混資歷。

    這個15歲的少年後來也上了軍事法庭,因爲他被指控在面對譁變時態度不堅定,不過他找了個厲害的律師全身而退了。

    船員們不曉得這些,他們管那麼多幹什麼?大海航行枯燥,喝醉了睡一覺,一天就過去了。醒了除了幹活,就是繼續看茫茫大海,那種“海闊天空”的風景天天看也枯燥,讓他們靜下來讀書……還不如找個小提琴手讓他們捉對跳舞。

    ….

    拿破崙暈船的時候,其他人都在打牌,他們在地中海轉了那麼大一圈都沒聽到所謂的人魚的歌聲。

    奧德修斯的艦隊纔多少人呢?他們的艦隊幾萬人,人魚要是把他們引過去,到時是人魚獵捕他們,還是他們獵捕人魚呢?

    能聽到人魚歌聲的大概率是小船,人魚要把它掀翻也容易。

    如果是奧德修斯,他聽到人魚的歌聲,大概率不會去尋找她們的,而選手們卻循着歌聲來到了黑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