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四十一章 山的陰影(二)
    鄧布利多是個很不錯的“發掘者”,他在學生中找到了許多有用的人才,比如紐特·斯卡曼德和海格,他們在學校時都是公認的怪人,海格甚至還被開除了。

    嚴格地說格林德沃並沒有在紐約製造任何混亂,是默然者克雷登斯干的,他只是在背後操控了克雷登斯,並假冒了傲羅的身份。

    他演地很不錯,至少沒人懷疑那個傲羅並非本人。

    涉及管轄權可以分爲對人、對事、對物,因爲格林德沃沒有在美國殺人,他就不能像海盜一樣被抓住後就絞死。macusa只能羈押他,然後他們可以選擇將格林德沃移交給歐洲或者自己審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普遍管轄權又被適用於其他國際罪行,比如捉拿納粹。

    不過這一切都是在格林德沃被捕以後,涉及逮捕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喬治安娜將自己的英國護照拿了出來,按照1215年的大憲章,公民應有進入或離開王國的自由,但斯卡曼德卻用偷渡的方式進入法國。

    第一,歐盟當時還沒有成立,他不能在締約國之間自由旅行。

    第二,確實格林德沃策反了法國魔法部的一部分人,導致魔法部缺人手,但不代表任何一個英國人都可以管他們的內務。

    斯卡曼德不在法國入境許可名單上,他在英國禁止旅行名單上,除非他加入魔法部,這樣魔法部就可以將他的名字提交給法國,法國人在名單上蓋個戳,他就可以和其他英國傲羅一樣活動了。

    斯卡曼德拒絕了,所以如果他偷渡被逮住了會被驅逐出境,甚至被羈押起來,直到有一天有人想起他來。

    同時也因爲喬治安娜這個公民的身份,英國也可以介入意大利的事件,上一次在瑞士,他們就用資金支持的方式介入了,而這筆錢還是喬治安娜修木軌路,從勃朗峯物流商那裏籌集的。

    但是公民身份可以中止,喬治安娜可以自己宣佈,也可以由不列顛政府中止,只要內政大臣覺得某人對王國或海外領地的重大利益造成了嚴重危害就可以通過命令的形式剝奪他或她的公民身份。

    不過,還有阿伯丁伯爵,只要她答應嫁給他,成爲阿伯丁伯爵夫人,那麼她還是可以得到英國公民權,接着就可以使用人身保護令了。

    接着她將蓋有法國國璽的通行證拿了出來。

    這東西在那些試圖在阿爾卑斯山中搶劫他們的強盜面前是沒用的,卻在有政府的地方有用,她可以去意大利境內任何一個她想去的地方。

    巫師的問題可以暫緩,國際巫師聯合會的人不是來逮捕她去受審或參加聽證會的。

    哦,逮捕權,她拍了拍腦袋。

    英國警察不會和美國傲羅一樣,不出示逮捕令就直接衝入酒吧實施逮捕,即使當時是禁酒令期間,而且還是地下酒吧,無逮捕令的逮捕只發生在緊急情況。

    ….

    當時紐約雖然瀰漫着恐怖氣氛,卻不能算緊急,大多數人都覺得生活是平靜的,只是偶爾瓦斯爆炸罷了,社會秩序還在的。

    雖然喬治安娜還沒到米蘭,一路上看到的平民都沒有驚恐或大包小包,一副逃難的樣子。

    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爭和意大利有什麼關係呢?

    但下棋總要有個棋盤,法國的波旁王朝和奧地利的哈布斯堡宣戰前就已經在意大利部署了,雙方爲了阻止對方補給沿途縱火,村民們只好跑到山裏去躲避。

    換而言之,阿爾卑斯山南共和國還是有一定控制力的,但麻煩之處在於這裏有許多流亡者。

    切羅尼的詩譴責將威尼斯劃給奧地利是“背叛”行徑,稱法國盜賊“身覆王室之血”,喬治安娜倒想問一問他,誰是你的王?

    這稿子雖然邏輯混亂,卻很有煽動力。

    歐根親王加入了奧地利軍隊,他就沒想過回法蘭西,即便他媽媽是路易十四的初戀情人。

    奧林匹亞被指控參與了宮廷投毒案,不過事發時歐根親王還未從軍,她就被關在了布魯塞爾,她最後也病逝在那裏。

    拿破崙不是漢尼拔後第一個翻越阿爾卑斯山的人,歐根親王也在西班牙王位戰爭期間那麼幹了。

    還有一支法國軍隊效仿了歐根親王,卻在山中迷路了,他們與逃難的意大利人匯合,一起消滅了山裏的魔獸。

    西弗勒斯用了死靈魔法,讓陣亡者的骸骨與大頭毛怪廝殺。格林德沃也準備用死亡聖器製造陰屍兵團,陰屍在死後生前的一切都與它無關了,它們只會聽召喚它們的巫師的指揮。

    當初他們用的時候沒考慮,同樣黑巫師們不會和魔法部、國際巫師聯合會解釋他們用黑魔法的事,他們是破壞國際保密法的犯罪分子不是麼?

    征服者威廉登陸不列顛時,馬爾福以巫師的身份爲其服務,幹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

    但喬治安娜在麻瓜世界遵守麻瓜的法律,也沒有用魔法去幹什麼,甚至還需要奧熱羅的保護,不論怎麼說,她都是個柔弱的女子。

    所以她自認是守規矩的、將法律的,只是她在山裏遇到了不可妥協的情況。

    馬車這時停了,她看了看窗外。

    “我們到諾瓦納了。”凱瑟琳娜說。

    喬治安娜看着旁邊的波琳娜,德爾米德正靠着她熟睡着。

    她其實也想當那樣的女人,不過當馬車的車門一打開,她轉頭就把這些拋在了腦後,有那麼一瞬間,她自己都以爲自己成了雕塑。

    馬車外站着儀仗隊,都是意大利人,她在他們的注視下走向了暫時的住處,一座紅磚砌的堡壘

    諾瓦納距離米蘭很近了,如果米蘭的局勢那麼複雜,那住在這裏其實還不錯。

    一個瘸了一條腿的法國憲兵從裏面走了出來,在距離她幾步遠的位置停了下來,朝着她鞠了一躬。

    “歡迎來到意大利,塞弗爾夫人,我是皮埃蒙特的憲兵隊長杜波依斯,現在向您報道。”

    她都差點忘了,諾瓦納屬於皮埃蒙特大區。

    “很高興認識你,准將。”喬治安娜說。

    接着杜波依斯就請喬治安娜進了屋,希望他的那條腿不是因爲英國人而丟的。393148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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