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北美大停電,好的人會變得更好,一些傢俱店不僅開放自己的店鋪,供那些無法乘坐地鐵出城回家的人住,還在第二天早上向每個人免費提供早餐;壞的人變得更壞,他們不僅稱亂搶劫,還打砸店鋪,一間經營稀有古幣的古董店被搶劫了,以此開始12家商店,上百個櫥窗被打砸。在沒有紅綠燈的地方,車禍頻繁發生,而地下有50萬人被困在車廂裏。
上下班高峯時期地鐵擁擠得像沙丁魚罐頭,一片漆黑的車廂裏除了人就是人,只需要一點點騷動就可能發生踩踏事故,人類在面對黑暗時的恐懼會造成不同的反應,讓他們睡覺是最安全的辦法。
那一次大停電是麻瓜政府和美國魔法部通力合作平息的,並且造成停電的那隻雷鳥是意外破壞了發電站,這一次襲擊是有組織有預謀的,並且和新大陸美國相比,歐洲麻瓜和巫師之間的矛盾要久遠得多。麻瓜一旦非理性起來,其危險程度一點不亞於狼人,純血家庭不會接受麻瓜,漢娜的媽媽偏偏就是個麻瓜,她是在失蹤一年後才被告知已經死亡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許她被狼人襲擊了,也許是被伏地蝠襲擊了,總而言之下落不明。
比起失蹤讓人的心一直懸着,不如直接宣佈死亡來個痛快的了斷。死的人已經死了,活着的人還要活下去,人類從祖先的血緣裏繼承的除了良知還有獸性,沒有任何人會承認自己是野獸,一如文明人不會承認自己是個野蠻人,那種舉着火把燒死女巫的情節怎麼會在文明社會發生呢
這就是麻瓜,否認一切與自己已知常識違背的死硬派,純血貴族跟那些人一樣死硬,盧修斯馬爾福要是知道自己兒子的未婚妻是個能和麻瓜和平共處並且帶血咒的純血他寧可解除婚約。
純血家族最苦難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切都在開始好轉,一切都仰賴他們有個優秀的領袖。
波莫娜現在就哭得很傷心,她剛纔經歷的一切都讓她聯想起了第一次,有一件寶貴的東西被他給拿走了,可是她又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她失去的似乎填飽了他的胃口,以至於他還很好心情得靠着牀頭抽菸。經過這次的教訓,她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跟他說的,因爲他現在是個“男人”了,而她是他的女人。
“你是個怪胎,學姐,打從我認識你的第一眼我就這麼覺得。”西弗勒斯跟她說話越來越隨意了,就好像說她是個怪胎她不會傷心似的“怎麼會有人隨時帶着食物準備和別人分享。”
“赫夫帕夫就是這樣的。”她吸了吸鼻涕,睜着兔子一樣通紅的眼睛看着他“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不高興嗎”他危險得眯着眼睛說,大有她敢說個“是”立刻讓她重新“高興”起來的架勢。
“不,我很高興”她立刻回答,一直有人跟她說過,西弗勒斯斯內普是個很危險的人,她一直都沒在意,覺得是他們小題大做,現在她才知道,錯的是她自己。
“當你覺得要感謝別人的時候應該幹什麼”
波莫娜立刻湊過去親吻他的嘴脣,他很快就接控了主控權,將她又一次重新壓倒,並且讓她的腿跟藤蔓一樣纏到他的腰上。
就像他說的,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只要他擁有了力量,力量才讓人感覺到幸福。
有很多人搞不懂,爲什麼赫夫帕夫的女生會喜歡交斯萊特林的男友。
他們野心得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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