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他原來在奧利凡德買的那根了,因爲奧利凡德從來不用樺木做魔杖。
英國奧利凡德是唯一的魔杖製造者,在美國卻有四大魔杖製造專家,其中維奧萊塔威博的魔杖用的是溼地狼人的毛髮,在1920年戰爭期間很多美國巫師都帶着她製作的魔杖上戰場。
對付黑巫師就免不了用黑魔法,波莫娜現在就極度懷疑西弗勒斯的魔杖杖芯就是狼人的毛髮,或者是龍的神經。它絕對不是英國產的,也不可能是美國,那麼就是德國、阿爾巴尼亞這些地區,德國的格里戈維奇就是與奧利凡德齊名的三大魔杖製造師之一,可惜他已經被伏地魔殺死了,也許西弗勒斯不主動說,她永遠都不知道他的魔杖杖芯是什麼。
西比爾和她的祖母帕特里夏一樣喜歡用塔羅牌占卜,節制這張牌代表了希望與承諾,如果說倒掉的人是身體方面的苦修,那麼節制代表的是將原始的慾望昇華成純潔的情感,無慾卻不冰冷,是健康並且有自控力的。
當這張牌倒置的時候則代表缺乏控制力和失去平衡,要是這個時候“皇帝”牌也出現問題了,那麼出現的結局就會與“慈悲”相反。在鄧布利多因爲遭到詛咒而虛弱的時候他們倆卻被解放了,跑到8樓的有求必應屋去鬼混。
星期五是工作日最後一天,明天開始可以休息兩天,這晚是約會之夜。
幾天前的大停電對麻瓜對生活似乎沒有造成什麼影響,約會的人們還是在燭光下晚餐。現代文明離不開電,電一旦出現問題就會出現一系列的社會問題,中世紀的生活現代人根本無法想象。
那個時候從城市裏眺望星空,可以看到羣星璀璨,現在擡頭看到的只有烏雲和寥寥幾顆星星。地處蘇格蘭深山中的霍格沃茲天文塔可以看到和城市裏不一樣的星空。
和節制這張牌相比她更喜歡星星,它代表的是真實的自我,看到星星就明白即使身處夜晚,它依舊可以爲旅途中的人們引路,幫助他們順利到達目的地,愛爾蘭星空下的自由纔是她想要的,那個城堡裏有太多的規矩和約束。
在她的眼裏,鄧布利多手裏的羊毛襪象徵着自由,他可以解放自己,不要做偉大的聖人,和格林德沃一起墮落,幹一些對別人來說沒用,自己卻覺得有趣的事。
可是他偏偏要給自己加上負擔,完成救世的使命。
他是個老傻瓜,雖然他用了不少齷齪的手段,但他的目的是爲了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一千年前薩拉查斯萊特林不允許進學校讀書的種族他都準他們進入城堡了,包括狼人盧平,從封閉變爲開放是件好事。
他總是對的,做正確的選擇,做正確的事,節制着各種戒律和慾望,也正是這種白巫師纔會和米勒娃成爲好朋友。
黑巫師總是在犯錯,做錯誤的選擇,做錯誤的事,毫無節制地縱情狂歡。
他們濫用魔法,使用不可饒恕咒,毫無顧忌,根本不在乎巫師界是不是會因此暴露,他們過得快樂得多,只是死得很快,在某些“聰明人”眼裏他們很蠢,爲什麼不安分守己一點呢?爲什麼要那麼叛逆?
他們遵從自己的內心,有什麼想要得到的就會去追尋,就像某人說的,他看到了鏡子裏想要的就會想辦法得到,而不是傻看着空想。
正視自己的慾望並不可恥,每個活着的人都會有,金妮喜歡哈利就主動去追求了,不像別的女孩兒一樣等着他去約。她最後成了大贏家,別的女孩兒就嫉妒她,她是韋斯萊家幾代以來唯一的女孩兒,在一個男性多餘女性的環境裏,她養成了男孩兒一樣的性格,她的守護神是馬,馬的天性就是追逐和奔跑。
如果不用嫉妒心去看金妮,波莫娜還是很欣賞金妮的,可惜她是個女人,女人就是會嫉妒別人的幸福。尤其是哈利擁有一雙和莉莉一樣的眼睛,爲什麼她可以獲得兩個男人的愛呢?
波莫娜嫉妒莉莉,莉莉在學校裏的時候被那麼多人嫉妒,幾乎沒人跟她一起玩,同一個學院裏沒有同性朋友,所以她才找好人學院的赫夫帕夫學姐。
現在也波莫娜不想和莉莉繼續當朋友了,莉莉就是那種惹男孩子喜歡,跟女孩子處不來的性格。男孩子之間的矛盾女孩子不要插手,同樣女孩子之間的矛盾男孩子也不能插手,不論那個女孩兒在男孩眼裏多麼好,男孩只要幫女孩兒說好話就會火上澆油,她連和自己的親姐姐佩妮的關係都處得不好何況是外人。
太妃糖太甜了,喫多了讓人覺得口渴,波莫娜用魔杖對着牀頭的玻璃杯用了個清水如泉,裏面很快就裝滿了,她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乾了。
汗水順着鼻樑從鼻尖滑落,她的臉頰泛着一片健康的粉紅。反觀另一個不知節制的人,他看起來快和陰屍一樣蒼白了.
他靠着牀頭抽菸,一副愜意的樣子,身處這個熱鬧的城市,讓他們覺得剛纔在赫梅特拉島上發生的一切就像睜着眼睛做了一場噩夢,海風吹來的寒冷冰涼刺骨,要靠甜食和親熱才緩過勁來。
“你覺得怎麼樣?”
“好多了。”他吸了口煙慢悠悠地說“那個鬼地方我一分鐘都不想多呆,齊格蒙特巴奇怎麼能在那兒呆一輩子。”
“也許以前的風景要好一些,有羊,還有植物。”
“你說的是仙境,跟那個地獄沒關係,難怪他瘋了。”
“齊格蒙特巴奇想獲得金坩堝。”
“我一點都不想參加現在的魔藥錦標賽,以前舉行比賽是在一個充滿了危險動植物的花園裏,通過戰鬥和熬製魔藥通過關卡到山頂上贏取金坩堝,現在的錦標賽更像是考試,比賽結果靠評委來評判。”
“你挺喜歡西奧多諾特,才讓他參加的對吧?”
“他自己要搞砸自己的人生,那是他自己選的。”他跟火龍一樣噴了口煙“他的爸爸和爺爺都在阿茲卡班。”
“明天是星期六,羅馬農神日。”她興高采烈地說“你的計劃是什麼?”
“拆布萊克家的房子,順便再問問金斯萊的打算。”他滿臉笑容地說“我喜歡有人性的魔法部長。”
“因爲折磨起來特別有趣?”
“多麼聰明的腦袋。”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就跟小時候她對他做的一樣。
“你喜歡剛纔的特殊招待麼?”她紅着臉說“作爲你的獎勵。”
他盯着她的臉默不作聲。
“他們都瘋了,不論是齊格蒙特巴奇,還是湯姆裏德爾。”西弗勒斯平靜地說“謝謝你讓我保持清醒和理智。”
“赫敏今天不在,她是不是跟羅恩回家了?”她一邊說一邊從絨布包裏翻出她今天給他買的睡衣和睡袍“瞧瞧這個,喜歡嗎?”
“黑的?”
“深藍色,和海洋之心一樣。”就像那件衣服會燙手一樣,她將它丟了過去“以前就我們倆沒關係,現在赫敏和德拉科和我們一起住,你不能跟以前一樣了。”
“我跟你結婚不是因爲利益,是你能讓我高興。”他抓着她帶着戒指的那隻手“我不能看着你和西里斯過幸福快樂的生活,如果你們舉行婚禮,我會大鬧婚禮現場,不僅讓你顏面掃地,還讓整個布萊克家蒙羞。”
“你要把我們約會時發生的事都說出去?”她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所有的細節,我還會跟報社的人聊聊,只有那樣才能讓我覺得好過點。”他笑眯眯地看着她說道“到時候我們一起下地獄。”
“你說的不可能發生,西里斯更注意哈利。”
天狼星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和白天的太陽剛好成爲夥伴。
西弗勒斯像是聽了笑話一樣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你跟莉莉一樣,難怪你們能成爲朋友。”他一邊說一邊將那件深藍色的睡衣穿上了。
“詹姆喜歡莉莉是有可能,你說西里斯布萊克喜歡我,我不覺得可能。”
“斯卡曼德家過暑假開心嗎?”他背對着她扣鈕釦。
她想起那個陽光明媚的位於湖邊的房子,還有騎着馬形水怪,如同阿波羅一樣俊美的西里斯。
“很無聊。”她沒精打采地說“那是我過得最糟糕的暑假了。”
他默不作聲地站起來,臉上的表情又僵直了。
沒過多久她就聽到樓下西里斯的房間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她裝成沒聽見,重新躺回了牀上,可惜糖喫多了她睡不着,只能看着天花板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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