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強身世好的坐好位置,實力差出身低的坐差位置,非常的簡單明瞭。在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也沒有這種規矩,赫夫帕夫則是另一種規則,純血、混血、麻瓜種都有各自的小團體,賈斯丁的家世在伊頓公學應該是很不錯的,可是到了魔法世界他卻要受欺負。
純血主義在校內擡頭不是區區一、兩個院長所能左右的,這些家庭的孩子父母都是那麼教的,老師還能怎麼辦?
哈利六年級的時候波莫娜過得也很糟心,她躲到了溫室的辦公室誰都不想見。
從1970年到1981年的11年裏,沒有任何事值得慶祝,先是啞炮遊行然後是食死徒鬧事,阿茲卡班增加了攝魂怪當看守依舊無法遏制那種狂熱,她厭惡那種“搖滾”的感覺。
她老了,想要點平靜的生活,現在是年輕人的世界,新年假期期間留校的人不多,喫飯的時候大家都聚在一起,波莫娜又故意坐在拉文德和納威之間。
如果不是那頂老帽子,納威其實很想分到赫夫帕夫學院,他的情況和哈利波特完全相反,當時那頂帽子在哈利進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之間猶豫不決,哈利因爲海格的影響堅決不去斯萊特林,納威是不想去格蘭芬多那個送死學院,老帽子堅持要把他分到格蘭芬多,當時波莫娜就想把那個破帽子給燒了。
帽窘是一個古老的術語,專門指那些分院超過五分鐘的學生,真正的帽窘很少見,50年一遇,接近帽窘的人不少,在哈利波特那一屆卻除了納威和哈利,還有赫敏也出現了分院困難。
皮特佩迪魯也花了很長時間被分進格蘭芬多,這也讓人們對那個帽子產生了質疑,他到底哪裏像個格蘭芬多?
波莫娜其實很少在餐廳喫飯,除了開學宴等正式場合,平時她都在自己的辦公室或者廚房裏喫,現在她爲了破壞一個傻姑娘的戀情而當壞人,那種感覺一點都不好。唐克斯原本很喜歡她,結果因爲她反對唐克斯和盧平的戀情也疏遠了。
哦,誰都想當好人,誰想當壞別人好事的壞人?她壓抑着滿腔怒火一臉平靜地和納威聊天,但是聊的不是草藥學,而是魁地奇世界盃上的優秀守門員。
就連老蝙蝠也有當裁判的時候,一向公平公正的赫夫帕夫院長當然也要“被迫”當裁判,她多少知道一些有名的魁地奇運動員。
納威連掃帚都騎不好,當然別說進院隊了,拉文德的前男友羅恩剛好就是魁地奇守門員。
通常人聊起魁地奇世界盃的話題都會興高采烈,他們卻就像在經歷某種磨難,納威面對強勢的女性一向不敢反抗,那會讓他想起自己的奶奶。
至於拉文德在被折磨了一陣後終於決定反抗,波莫娜嚴陣以待看着這個戴着粉紅色髮帶的女孩。
“教授,你的婚禮怎麼那麼簡單,連冰雕都沒有,我記得三強爭霸賽上佈置了很多冰雕。”拉文德煞白着臉說,盤子裏的燉菜根本沒有動幾口“那次舞會辦的很成功,可是你卻沒有參加,是因爲沒人邀請你嗎?”
教師席的氣氛確實恐怖,坐在長桌邊的孩子們都躲得遠遠的,波莫娜將懷錶掏出來看了一眼,指針仍然在巨怪頭像的位置,沒人能打擾他們。
“你又和誰一起參加舞會的,布朗?”波莫娜微笑着看着她“納威是和金妮一起參加的,你好像沒有約到哈利波特。”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就跟那頭因爲雕刻太大,沒法搬進大廳的馬頭魚尾海怪一樣,該死的福吉在這方面無比認真,那幾個魔法交流部的僱員快把她給煩死了。
“你怎麼一個人來學校,斯內普教授呢?”納威問。
“他在忙別的事。”波莫娜看着拉文德。
“哦,才新婚第二天,你們就分居了?”拉文德故作輕鬆地微笑着。
“我要去下漱洗室。”納威白着臉說,但沒人理會他。
“至少我有婚禮,羅恩的婚禮你去了嗎?拉文德?”
她的問題很糟糕,因爲做錯事情的不是她,而是芬里爾格雷伯格那個狼人。
“你還記得萊姆斯盧平教授嗎?他是個好人,可是他還是在學校裏任職一年後離職了,不是因爲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位置被詛咒了,而是他被詛咒了。”波莫娜僵直着臉,跟西弗勒斯一樣冷酷得說道“93年的時候通過了一條法律,狼人被徹底排擠,他找不到工作,你要是不想跟他一樣差點露宿街頭就學會控制你的情緒,我聽納威說他快控制不住你了?”
“他告訴你這個?”
“這跟他的生命危險有關,他當然要跟我說,他的魔力不強,你是知道的。”
“你現在來當負責的老師了?他本來在傲羅辦公室幹得好好的,是你說把草藥教授的位置傳給他,他才離開的。”拉文德激動地尖叫,她的眼睛和狼人一樣變綠了“你爲什麼這個時候出現?”
“我不知道,也許是命運的安排。還有我沒做完的事情,我必須回來收拾殘局。”
“沒人要你肩負使命,你以爲你是誰?偉大的救世主嗎?”拉文德尖酸地回敬。
“你並不喜歡喫這些食物,對吧拉文德。”波莫娜冷笑着說“我碰着另外一個被狼人咬過的人,他喜歡喫煎得很嫩的牛排,你何必勉強自己裝成人類?”
“我是人類!”拉文德咬牙切齒地說。
“不,你已經不是了,你要學會隱藏,你對中世紀巫師有多瞭解?”
“你是說我會被狩獵?這太荒謬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
“夢魘不會因爲時間消亡,你現在就是那個喫小紅帽的大灰狼。”波莫娜冷冷得說“我在和你說生存和死亡的問題,陷入瘋狂的人是沒有理性可言的。”
“你以爲你是誰?”拉文德站了起來“你不能控制我的生活!”
波莫娜只覺得有一股火升起,燒得她心口疼。
“不要那麼愚蠢了,認真看待自己的問題吧,拉文德!”
“這纔是你真正想說的吧,跟赫敏一樣叫我蠢婆娘!”圓臉的拉文德尖銳地指責“你們自己的問題一大堆,爲什麼管我的事?”
波莫娜看着拉文德,她現在很想給這個笨女孩一巴掌,讓她清醒過來,這時她絨布口袋裏傳來西弗勒斯的聲音。
“波莫娜,不論你在幹什麼,立刻回話。”
“啊!”她氣憤地尖叫,走到了餐廳外,將水晶掏了出來。
“幹什麼?”
“你在哪兒?”他冷冰冰地說道。
“霍格沃茲!”
“你去哪兒幹嘛?”
“我要確認一件事。”她泄氣地說道“鄧布利多搞錯了一件事,哈利不是魂器。”
“你的依據是什麼?”
“西比爾的預言,在尖叫屋裏,如果湯姆的靈魂在哈利的身上,那你和蟲尾巴就都是僕人,她說的僕人應該是複數,可是預言裏說的是單數。”
“預言本來就不準,你是不是太吹毛求疵了。”
“這是關係到很多人命運的大事,你怎麼會以爲這個細節可以疏忽呢?”波莫娜氣得跳腳“鄧布利多就是根據西比爾的預言判斷出哈利是魂器的,就是那天晚上,蟲尾巴現身了。”
“我不是主人,蟲尾巴在那晚之前就已經和我聯繫了,我當時以爲是西里斯布萊克泄露了波特家的位置。”西弗勒斯冷笑着說“我也被人騙了。”
“哦,見鬼。”波莫娜大叫道“那就是最不可能的情況了,主人是西里斯,僕人是費爾奇,是費爾奇給西里斯帶上的鐐銬。”
“如果是費爾奇,那他就背叛了朋友,你覺得他背叛了誰?”西弗勒斯懶洋洋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和鄧布利多到底誰更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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