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五十七章 I wanna be your knight
    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沒有了夜色的掩蓋,一切都變得纖毫畢現。

    學生和教師戀愛可算是一件醜聞,不過年輕的女孩容易被成熟的男性吸引,尼法朵拉唐克斯就被中年人盧平吸引了。

    萊姆斯一生經歷了很多磨難,卻一直沒有放棄他心中的善良和溫柔,這是作爲一個人來說難能可貴的。

    然而正是因爲如此他變成狼人之後的那種模樣才格外恐怖,狂暴、嗜血、兇殘,這些和萊姆斯完全沒關的詞語都能用在他的身上。

    唐克斯認識盧平的時候才二十多歲,1973年她出生的時候萊姆斯已經在霍格沃茲讀三年級了,20年後那個穿着古怪姐妹襯衫的女孩走進了曾經在“搖滾”的年代保持清醒和理性的中年男人的世界,一如西弗勒斯入學二十年後的1991年,哈利波特走進了霍格沃茲的禮堂接受分院儀式。

    斯萊特林不見得都是壞人,踐踏僞善是這些惡徒的興趣愛好,薩拉查斯萊特林在離開霍格沃茲之後用比黑巫師更邪惡的手段消滅那些黑巫師,但哈利卻因爲海格的片面之詞而拒絕進入斯萊特林學院,爲什麼斯萊特林的院長要偏愛那個不尊重他的小子呢?

    巨怪哈利波特、廢物羅恩韋斯萊,三人組裏也就萬事通小姐赫敏格蘭傑稍微好點,但那個麻瓜種的女孩兒也不是純潔無暇、抱着洋娃娃長大的柔弱少女,她的魔杖是龍的心絃。

    絕大多數人都搞不懂爲什麼赫敏會選羅恩,不論是維克多克魯姆還是哈利波特都比什麼都沒有的羅恩條件好得多。

    女孩兒有時候會做傻瓜一樣的美夢,希望自己的身邊有個能保護自己的騎士。救世主哈利有一個世界需要拯救,羅恩卻只想救赫敏,在迪安森林他是爲了赫敏回去的,不是爲了哈利波特,這個羅恩最好的夥計,公主和騎士挺配的,雖然這個騎士騎的不是白馬,而是一頭笨驢。

    安靜的室內連衣服摩挲的聲音都聽得清楚,教師穿的黑色長袍和學生穿的校袍糾纏在一起,發出悅耳的“沙沙”聲,魔藥教授的懷裏擁着一個繫着黃圍巾的赫夫帕夫女學生,此刻他們正閉着眼睛接吻。

    昂貴的龍血、牛黃等材料放在實驗桌上,它們是改良之後的狼毒藥劑的配方,這種精神類的魔藥不是一天就能配好的,尤其是狼毒藥劑這種滿月時候讓狼人保持清醒的魔藥,需要根據配合月相進行調製,它擱置和等待的時間要比疥瘡藥水長得多。

    越是高階的魔藥越是如此,福靈劑要準備半年以上,西弗勒斯從來不熬那個東西,那是斯拉格霍恩的專長,重生藥水則是黑魔王的專長,魔法石是尼克勒梅的專長,每個魔藥大師攻克的領域不同,達摩克利斯貝爾碧雖然竊取了改良的狼毒藥劑,獲得了梅林勳章,但他確實是狼毒藥劑的發明人,爲了在月圓時保持清醒,萊姆斯連摻了狼毒烏頭的魔藥照樣眼睛都不眨得喝下去,那種魔藥摻了糖就失效了,唐克斯也許是萊姆斯苦澀生命中唯一的甜味。

    ‘唐克斯還那麼年輕,她什麼都不懂,爲了她好,離開她吧,萊姆斯。’

    這是波莫娜當時勸萊姆斯盧平時說的。

    她當時是在保護自己的學生,可是唐克斯固執起來什麼都聽不進去,波莫娜只能勸理智並且成熟,知道生活艱辛的萊姆斯盧平了。

    萊姆斯照做了,他離開了唐克斯,因爲他自己也知道,他的血是不乾淨的,他們不能結合,也不能有孩子,直到比爾被狼人抓傷,芙蓉依舊不離開他,唐克斯向他表白,他們最終纔在一起了。

    那個法國來的混血媚娃芙蓉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雖然她自己對此毫不知情。

    薩拉查斯萊特林禁止狼人、媚娃、巨人和麻瓜的後代進入霍格沃茲,他這麼做是在保護巫師的後代遭到傷害,可是一千年後斯萊特林的院長卻和媚娃混血墜入愛河。

    仲夏夜男性人類爲了尋找她們不顧一切地進入森林,結果因此而丟掉了自己的小命。

    混血媚娃在學校裏掀起的瘋狂讓理性的人也跟着一起發瘋,一如全盛時期的黑魔王,一直維持自己油膩頭髮風格的西弗勒斯也有跟風的時候。

    時間過地即快又慢,在結束了長吻之後赫夫帕夫的女學生靠在教授的懷裏傾聽他的心跳聲,她喜歡被蝙蝠一樣的斗篷包圍的感覺。

    紫袍也許是最美的裹屍布,但她更喜歡純黑,獾院的顏色就是土黃和黑色。

    雖然赫夫帕夫出黑巫師最少,是有名的好心學院,卻並不代表獾是無害的。

    獾的利齒你不會想去嘗試,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可是有時你會需要它,必要時露下牙齒很有必要。

    把赫夫帕夫當傻瓜的人才是真的傻瓜,海格就是最好的例子,馬克西姆夫人那麼寂寞,他很容易就可以擺脫單身生活了,可惜他就是不懂,到現在還住在林場邊。

    這個原木搭建的小木屋讓她想起了海格的小屋,西弗勒斯是絕對不會去坐的,他能接受將死去的動物泡在奇怪的藥水裏,存放在他陰暗的地窖,卻不能接受活着的動物發出的那股臭味,除非是他喜好的動物。

    “停下,好癢。”穿着校袍的波莫娜推開了情聖先生,他剛纔一直用牙齒咬她的耳朵。

    “你知道我不會停。”他又開始用英國人口音和天鵝絨一樣的嗓音跟她說悄悄話。

    “我們倆看起來肯定像兩隻傻鵝。”她將自己的黑天鵝項墜拿了出來,和他的白天鵝項墜湊到了一起,剛好拼成了一個心形。

    他還是在咬她的耳朵。

    “我的上帝啊,多麼醜陋的東西!”一個女孩大叫着說“你就不能讓你的父親把那個小屋弄乾淨嗎?湯姆!”

    “那不是我們的。”一個年輕的聲音說“山谷的另一邊所有的東西都屬於我們,但是那個小屋屬於一個岡特的老人和他的孩子們,他的兒子很瘋狂,你應該聽說過一些關於村裏人告訴你的故事。”

    女孩笑了,叮噹聲和馬蹄聲越來越響,“沙沙”的蛇語聲響了起來。

    “湯姆,也許我錯了,是不是有人在那扇門上釘了一條蛇?”女孩又說。

    “上帝啊,你是對的!”那個男人說“一定是那個男孩兒,我告訴過你他的腦子不正常,不要再看它了,塞西莉婭,親愛的。”

    叮噹的馬蹄聲又越來越輕了,“沙沙”的蛇語聲又一次響起,她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可是她能感覺到那股惡意,就像在嘲弄她。

    “他根本不愛你。”她的腦後響起一個沙啞的聲音“他愛的是另一個女人,你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