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五章 黑暗的不安(下)
    “你爲什麼對珀西那麼感興趣?”

    “他和我們一樣,在這個城堡裏和拉文克勞的級長到處幽會。”她心滿意足地靠着他在他懷裏說“我們有同夥了,西弗勒斯。”

    罪惡感就是乾淨街道上的紙團,如果只有一團紙的話看起來就很礙眼,可是要是到處都是的話就沒人在乎了,波莫娜現在感覺渾身放鬆,手也就不那麼老實了。

    想想維克多克魯姆,多麼強壯的肌肉,西弗勒斯沒魁地奇英雄那麼強壯,可是他的頭腦比維克多好多了,男人是用眼睛戀愛的,女人是用耳朵,柔軟舒適的嗓音和綿綿的情話,就算那人長得不怎麼樣一樣會讓女人陷入愛河。

    “你在幹什麼?親愛的。”西弗勒斯假笑着抓住了那隻在他後腰作怪的手。

    對於這種保持着禁慾氣質的人,她總忍不住想要騷擾。

    他是所有人面前威嚴可怕的魔藥教授,她一個人面前的流氓惡棍,他還跟七十年代的嬉皮士一樣有紋身。

    看着他一本正經冰冷僵直的臉,她腦子裏總想着他面色潮紅、滿頭大汗,吞嚥口水時喉結上下移動的樣子。

    那一長排鈕釦他能扣到喉頭,襯衫領口和絲綢領結後面藏着喉結,解開他的衣服就像是在拆禮物,那過程難以語言形容,總而言之就是手癢,明知道可能會被教訓還是忍不住想動手,在自尋死路的邊緣不斷試探。

    “你要不要跟珀西一樣戴幅眼鏡試試。”她看着那個和格蘭芬多級長一樣一板一眼的人,幻想着他帶着眼鏡在講臺上威嚴教書的樣子“珀西和赫敏格蘭傑都是這種一本正經的人,他們倆的關係非常好,你跟珀西有沒有辦法好好相處呢?”

    “不論你在想什麼,停止你的幻想?”校長先生很無奈得說“你的品味可真是奇怪,我的夫人。”

    她喜歡“野獸”,而且還是聰明的“野獸”,讓她有想要馴化他的感覺。

    在這個森林裏他們是自由的,人類世界的法律在這裏沒有作用,這裏沒有“人”和“動物”的區別,如同回到了亞當和夏娃偷喫禁果之前的伊甸園,她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出生在五月,一個很適合新娘和婚禮的月份,但她的婚禮是在冬天舉行的,新郎也是個冬天出生的人,在二月到來之前都是他們的蜜月期。

    時間過得真快,就連哈利也成父親了,西弗勒斯和詹姆同歲,也就是說他現在是爺爺輩的長輩。

    誰說老年人不能有激情,波莫娜現在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不斷地跳動,這不是因爲恐懼而失控的那種,那個在圓月下勇敢和狼人對峙的勇者現在就在她的旁邊。

    在路過一顆大樹的時候她直接把他給推了過去,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緊接着她雙手撐住他身體兩側,讓他無路可走,他露出驚訝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裝的。

    這裏離格洛普以前的住處很近了,已經能看到他從麻瓜垃圾堆撿來的那些破爛,那個從燕尾狗無痛切割咒演變來的神鋒無形就是在這裏練成的。

    那個叫她學姐的人類少年看起來比她年長了很多,他們的身份整個顛倒過來了。

    但是她不喜歡這樣,剛纔他那是什麼態度,他的見識是比她廣博,成就也比她高得多,但那又怎麼樣呢?

    他有一顆敏感的心,就像鹿,鹿肉的口感很嫩,並且多汁,這道菜還沒出現在霍格沃茲的餐桌上呢。

    “可真奇怪,一個人的外在和真正想的居然差那麼多,你說我說得對嗎?小鹿。”

    西弗勒斯嘆口氣“我一直以爲天鵝很優雅,結果還是跟鵝一樣不自量力。”

    “所以怎麼樣?教訓我嗎?”她挑釁得笑着“你贏了我不光彩,輸了更丟人,別做羅恩那樣的傻瓜,輸給了赫敏就說讓着她。”

    “你覺得你們勝券在握了?”他冷笑着說“我們請了外援,你們已經沒有人數優勢了。”

    “我不在意輸贏的問題,不過是一張魁地奇門票,你不聽話了,西弗勒斯,小時候你不是這樣的。”她扯着他的衣襟,讓他勾腰駝背“學姐讓你幹什麼嗎,你就幹什麼,你是怎麼變成現在這麼叛逆的?”

    “我已經不是那個可以用曲奇打發的小子了。”他神不守舍得看着她說。

    “你餓了嗎?我口袋裏有食物。”

    “我更想喫別的。”他越湊越近,大鼻子在她身邊嗅來嗅去“你聞起來就像曲奇,學姐。”

    波莫娜一下子好像回到了那天早晨。

    其他人都沒有來,他們倆結果不期而遇,然後他就把她帶到空教室裏去了。

    赫敏只是看到了珀西和他的女朋友接吻,誰知道他們後面幹了什麼,因爲接吻失控最終走向下一步的情侶不少,聖誕節晚會那天如果不是他缺乏常識,那晚上就不是一句裝無事發生能解決的了。

    雙脣碰觸的感覺很清純,就像是蝴蝶翅膀刷過,接着是輕輕的啃咬,有一點疼,卻一點都不像他以往的風格。

    太純了,彷彿跟她接吻的只是個少年,她喜歡上午那個成熟的魔藥教授,雖然他們的好事被伏地魔給攪合了。

    沒經歷過70年代的人,不理解“搖滾”的魅力有多大,魔法部裏誰不知道誰是他的支持者,也不知道誰在幫他工作,如果不是卡卡洛夫的供述,盧克伍德根本不會暴露,他是個很樂觀開朗,人緣很好的人,和偏激一點關係都扯不上。

    那一次西弗勒斯惹的麻煩不是她能解決的了,他差點把自己的人生毀了,將一身的才華和天賦給浪費了。

    他需要教訓,所以她回吻他的時候就像是要把他的舌頭嚼碎了吞下去,當然那只是假裝的,她在嚇唬他,她壞心得想要知道“小鹿”被嚇着後是什麼反應。

    任何事練習多了就會很熟練,就像是演講,需要靈活的舌頭,爲了不讓格林德沃說話,美國魔法部還把他的舌頭割了。西弗勒斯和格林德沃的老冤家阿不思在一起久了也學會了巧舌如簧,他的舌頭放肆得旋轉着,粗魯而具有挑戰,後來又變得霸道而充滿了佔有慾,讓她很不舒服,就像他要活吃了她。

    火龍能噴出龍焰,他散發的熱量能讓她像巧克力一樣融化了。這種融化的塊狀巧克力可以放進別的形狀的容器裏變成別的形狀,比如那種長着兩個腦袋、四隻手、四隻腳的圓球形狀的怪物。

    他用魔杖對着她的身後,隨着滾燙的熱氣傳來,那隻順着蜘蛛絲從樹頂垂下來的八眼蜘蛛,它發出“唧唧”的叫聲逃走了。

    它沒有兩個腦袋,卻有兩個鋒利的螯,剛纔波莫娜差點被偷襲了。

    蜘蛛有同類相食的習慣,尤其是母蜘蛛會喫掉公蜘蛛,黑寡婦蜘蛛母蜘蛛的體型就比公蜘蛛大多了,但是公蜘蛛還是不顧一切地想要一親芳澤……

    總之波莫娜現在不敢看某人灰暗至極的臉色,好事幹到一半忽然被人打擾的心情複雜極了,聰明人現在都知道要離他遠點。

    “老巴蒂克勞奇死在這兒。”她跟中了軟腳咒一樣站不穩了“你差點被送到阿茲卡班去,別再跟上一次一樣在同樣的地方摔倒,西弗勒斯。”

    他沒有理她,繼續幹他之前沒幹完的事。

    “你幹什麼!”她阻止他那隻騷擾她的手。

    “西里斯布萊克來過這兒,還有他弟弟雷古勒斯。”他冷笑着說“格洛普沒殺了他們倆真是可惜。”

    她想起來了,雷古勒斯以爲西弗勒斯好欺負,才以一年級新生的身份挑釁二年級的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就帶着雷古勒斯找巨人“玩”去了。

    “這裏是我的地盤。”他心情煩躁得說“那條蠢狗怎麼還是陰魂不散。”

    萊姆斯盧平說得不錯,他們倆的恩怨太深,已經沒有辦法扯清了,決鬥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可惜西里斯布萊克在阿茲卡班浪費了十二年,他從贏家變成了輸家,再想贏回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如果章節錯誤,點此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