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五十八章 不可抗力
      拉丁諺語裏曾經說過。

      est ars boni et aequi 。

      法律乃善良公平之道。

      國際保密法的實施根本原因,是因爲麻瓜法律不保護巫師權益,麻瓜燒死、傷害巫師不追究刑事責任,爲了人身安全着想,巫師界和麻瓜界徹底分開。

      但是在執行這項法律的時候,魔法部越來越偏離原本的宗旨,當阿里安娜被三個麻瓜小孩按進水桶,她爲了避免淹死而引起魔力暴動。

      她的健康被毀了,而且還被默默然寄生,法律沒有爲她聲張正義,在保密法裏沒有麻瓜傷害巫師該如何懲罰,一個憤怒的父親爲女兒復仇反而被關進阿茲卡班,這樣的法律和維護這部不公平法律的魔法部要來何用?

      年輕時的阿不思思想和格林德沃一樣激進,他有足夠的理由仇視麻瓜,之所以變得保護麻瓜權益是因爲他認清了事實,麻瓜有壓倒性的人口優勢,他從來沒有跟波莫娜說起過阿里安娜的事,更沒有說過他喜歡同性的事,害她一直都在猜他到底和哪個女性有祕密關係。

      阿不福思將阿里安娜的畫像當成安慰,掌握了權力的阿不思就用活的波莫娜當代替品,阿不思陪着她去對角巷買魔杖,還有新生需要的東西,就像是陪着阿里安娜到霍格沃茲報。

      波莫娜擅長照顧植物,阿里安娜也喜歡種花花草草,她就是在自己家的花園裏被麻瓜小子襲擊的,要是阿不思知道自己心愛的妹妹變成剛纔她那個樣子,他該多生氣。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那麼放浪形骸,她幾乎沒法將剛纔那個失控尖叫的女人和赫夫帕夫院長聯繫起來。

      那個矮矮胖胖的女人是受人尊敬的,而她剛纔所做的事一點都不被人尊敬。

      那是一件對別人來說毫無意義,對他們兩個卻很有趣的事,將時間虛耗在這一方面是一種浪費,可是她覺得很快樂,整個人既輕鬆又舒適,就像是暢快淋漓得鍛鍊後一樣愉悅,她充分體會到了活着的樂趣。

      西弗勒斯在親吻她的背,不僅很癢,而且他還故意發出聲音,就像在跟她說自己在幹什麼。

      之前吵架和負面情緒消失殆盡,難怪有人說牀頭吵架牀尾合了。

      “我們會下地獄的。”她用沙啞的聲音說。

      “下地獄要是能跟剛纔一樣的話我沒問題。”西弗勒斯用帶着鼻音的聲音說。

      “你從哪兒學來的剛纔那些?”她回過頭怒視他“你這幾天上哪兒去了?”

      “找新房子,這個地方太小了。”他用飛來咒招來了煙盒,然後將它點燃“以前我們只在夏天才來,就把這裏當成我們的別墅怎麼樣?”

      “住在什麼地方我無所謂,不要把錢浪費在這個地方。”

      “哈利波特小的時候住過的地方現在沒人住,搬去那兒怎麼樣?”

      “不!”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你喜歡住獨棟的房子還是公寓?”

      “怎麼又要換住處?”

      “安全問題,盧修斯在倫敦還有一所公寓,我們可以住那。”

      “我怎麼沒想到呢,又是盧修斯馬爾福。”波莫娜抱怨着說“那個房子是不是他以前幽會情婦的地方?”

      “你怎麼會那麼想?”

      波莫娜觀察着西弗勒斯,雖然他看起來很平靜,但是肩膀是堅硬的,顯得很心虛。

      “女人的直覺。”波莫娜惡狠狠地說“這就是你給我寫那首情詩的原因嗎?我情婦的眼睛!”

      “那是他以前處理生意的地方,你別想多了。”

      “看着我的眼睛說。”波莫娜威脅着“每次你們倆攪合在一起就在搞陰謀詭計。”

      “他希望我能把弗萊特奧斯博特推到臺前,競爭魔法部長的位置。”

      “所以他就把房子貢獻出來賄賂你了?”波莫娜坐了起來,憤怒地搖頭“該死的白化蛇。”

      “你還沒有放棄讓赫敏當魔法部長的美夢?”

      “弗拉特會做什麼?他只會奉承巴結人而已!”

      弗萊特奧斯博特(Flyte Osberte)的外號就是弗拉特(tter),如果他上臺了肯定會和他的祖先一樣成爲馬爾福家的傀儡。

      福吉就是因爲盧修斯馬爾福的影響,覺得自己可以處理政務,結果將阿不思鄧布利多當成威脅的,盧修斯玩陰謀詭計可以,處理正事不一定擅長,她可不能讓他得逞。

      “我可以告訴你他背地裏幹了些什麼。”西弗勒斯吐了一口煙,不懷好意地假笑着“但你要拿東西來換纔行。”

      “用什麼?”

      他上下打量着她的身體。

      “哦,見鬼!”波莫娜用被子遮住自己“我是不會爲了這個和你睡覺的。”

      “你是我的妻子,爲什麼你不在履行義務的時候給自己撈點好處呢?”他就像伊甸園裏的蛇一樣緩緩靠了過來,發出嘶嘶的低語“你剛纔乾的就很不錯。”

      “能換點別的嗎?”她脆弱得說“我不想這樣。”

      “那你上次套我情報的時候呢?”他拉着她的手,讓她伸進了被子裏“還有那封邀請函,那是我這輩子收到最驚喜的邀請了。”

      “那麼做是錯誤的,而且是特殊情況。”

      “但是我很喜歡。”他在她耳邊嚅囁“你喜歡我嗎?”

      老實的獾快哭了“你在教我學壞。”

      “乖女孩,聽話。”他壓抑着急促的呼吸誘哄着“就像你剛纔那樣,動手。”

      “盧修斯不會如願的,阿不思豁出了性命纔打壓了純血主義擡頭,弗拉特不會成爲魔法部長。”

      “我不在乎誰當部長。”他親吻着她的嘴角、嘴脣,就像是把剛纔毀掉的氣氛重新營造起來“你問我什麼時候在厄里斯魔鏡裏看到的你,你什麼時候在鏡子裏看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