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中美開戰,那些abc會毫不猶豫地對以前的同胞開槍,這個時候再顧及同種同源就是自找死路。
狼人專門咬小巫師,將他們洗腦成和巫師敵對的關係,盧平是個好人,他甚至爲保護霍格沃滋獻出了生命,但是他的梅林爵士勳章在人狼戰爭開戰後估計很難保住了。
格林德沃也對純血巫師洗腦過,他的厲害之處不是說巫師對抗麻瓜、統治麻瓜,而是阻止麻瓜毀滅世界。
他說錯了嗎?是有很多動植物因爲人類文明和無節制的食慾而絕種了。
路是自己選的,就跟韓琛一樣,他一時衝動殺了黃志誠,有很多殺身之禍就是因爲一時衝動釀成的。
語言不全是善意的,也有據有侵略和進攻意識的語言,如果放棄了防禦,就會跟案板上的肉一樣任人擺佈。
文化差異太大了,紅樓夢裏的賈寶玉和林黛玉那麼相愛,照着西方的理解就應該私奔,波莫娜關注的焦點則是妙玉,她絕對是一個教育失敗的典型例子。
她和薛寶釵、林黛玉一樣都是寄人籬下,但是她是個“修士”,只是她學的那些東西並不實用,“紅樓詩仙”在賈母出殯之後第二天就被強盜擄走了,她要是會兩手跌打損傷,或者是把脈看病這種道士都會的本領,也不至於最終在海邊被害的下場。
對刀頭舔血的強盜來說,泡茶根本沒用,妙玉會看病的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所學的東西一點都不實用,如果她離開賈府的保護就沒有辦法謀生,也正是因爲如此當賈母不打招呼就跑到她的住處喝茶的時候她根本不能反抗,只能欺負一下劉姥姥這種比她更弱勢的羣體。
妙玉就像是個被關在籠子裏觀賞的金絲雀,她被困住了,卻不想辦法找出路,而是在大觀園裏爲了讓別的人不會瞧不起她而和其他百花爭妍。
如果她被分到了波莫娜的學院裏,波莫娜會讓她跟着自己去菜園呆一段時間,處理龍糞當肥料,等她學會適應“髒”之後就不會那麼“高雅”了。
菜市和股票期貨交易所沒有任何區別,大家說話都要大聲嚷嚷。
她也沒覺得從自己身邊路過的那些戴着金鍊子、手上戴着金戒指的“土豪”多麼庸俗,黃金絕對保值,只是戴着這些東西很容易招賊,她下意識地將自己手腕上的手鍊給藏了起來,上次她就被東歐扒手給扒了。
她討厭的是洛哈特那種華而不實的人,將錯誤的知識和信息教給別人的人。
對付西藏雪人要用火,洛哈特的書很有趣,卻一點實用價值都沒有,要是有小巫師真的碰到了西藏雪人他用妖怪咒對付,那麼他就會置身險境,像他那樣的“名師”真是誤人子弟。
再有一種就是那種被消費主義洗腦而不自知的人,怎麼會有人穿着香奈兒來買菜?
價值觀扭曲的人,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波莫娜決定離那個人遠一點,免得被她給傳染了,結果一不小心把魔藥教授給弄丟了。
元宵節也是華人的大節日,超市裏人來人往,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黑頭髮黑眼睛的人。
尋找沃爾多她最不擅長了,更何況西弗勒斯也沒穿那種醒目的條紋衫,最終她選擇到一個人比較少的過道里,這樣他過來找她的時候就容易找到了。
其實對大多數人來說,富裕不富裕沒關係,大家只是想好好生活,能多有點時間陪陪家人和孩子,而不是一直撲在工作上,和討厭的人爲了生存而假裝交情很好。
買那麼多菜是爲了煮給親朋好友喫的,大家聚在一起和和美美地喫一頓飯,何必攀比呢?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大觀園裏的僕人很喜歡閒言碎語、製造矛盾,她不喜歡那個家的氣氛,她更喜歡韋斯萊家的氣氛。
雖然貧窮,可是大家很歡樂,而且彼此關懷,這纔是真正的家人。
“對不起。”一個男人在她身後問道“你知道這兩種蒜蓉醬哪種是用來做海鮮的嗎?”
波莫娜回過頭,發現是個長得不錯的褐發男人,喜歡中國美食的不一定是中國人,其他國家的人一樣可以逛華人超市。
“你想做什麼樣的海鮮?”波莫娜問。
他尷尬地聳肩“我不怎麼做菜。”
“你認爲‘烹飪’就是把材料和醬料放在鍋里加熱攪合在一起,對嗎?”波莫娜不可思議地問道。
“難道這不是醬料發明的原因麼?”
“不!”波莫娜嚴肅道“你該享受烹飪的藝術感,你嘗試過西班牙海鮮飯嗎?用湯汁煮的飯和用橄欖油爆炒熟的味道完全不一樣,而且藏紅花是必不可少的,有很多人拿紅甜辣椒代替,那樣就失去了它的風味了。”
“藏紅花可不便宜。”
“我知道,所以珍視每一頓飯,不要敷衍了事。”波莫娜用教訓的口吻說“食物能讓人感覺到幸福,上一次你坐下好好喫飯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那個男人盯着她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笑着說“從我和女友分手之後。”
“那你養寵物了嗎?”她有點同情地問。
“不。”他說到“我沒時間養寵物。”
“那你覺得孤獨的時候是怎麼排解的?”
他沒有回答波莫娜的問題,轉而看手裏的蒜蓉醬,似乎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
“試試你左手上的那瓶。”波莫娜敷衍着說“它賣得好總是有理由的。”
“你在等人嗎?”片刻後他問道。
“沒錯。”波莫娜繼續尋找着“沃爾多”。
“孩子?”
“不……”
“她的丈夫。”西弗勒斯忽然從另一頭的貨架後竄了出來,
他那雙無神又空洞的眼睛凝視了那個麻瓜片刻,那人就轉身離開了,連推車都沒要。
等那人走之後西弗勒斯邁着大步走到了她的身邊,臉色陰沉得就像外面烏雲密佈的天空。
“你沒心情繼續逛了對嗎?”她瞭然得說道。
“你說的週年紀念日,是指的那天嗎?”他僵着臉說“黑湖比賽那一天。”
“十週年紀念快樂。”她也冷冷得說。
“你幹嘛記着那天?”
“是你說要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我照做了,爲什麼你做不到?”
他就像是覺得她不可理喻一樣,將視線轉向了別處。
“你愛莉莉,我明白,你成年了,需要婚姻,爲什麼不找校外的女人?”她一邊哭一邊說“找個人類女人,她可以給你孩子,我已經沒希望了。”
“我不需要孩子。”他面無表情地說“你還在爲她傷心嗎?”
波莫娜哭得更傷心了。
她差點成母親了,卻因爲自己的疏忽失去了那個女孩,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應該是這個情緒。
但那個孩子沒有降生也許是件好事,因爲波莫娜也會和艾琳普林斯一樣將過多精力放在托比亞斯內普的身上,忘了西弗勒斯,她可不想當艾琳那樣的母親。
她本來是個聰明人,卻因爲那個混蛋變成了傻瓜。
這就是女人的可悲之處,不論是莉莉還是唐克斯,都浪費了自己的天賦,成了一個普通女人,將自己獻給了家庭和孩子。
更糟糕的是他最愛的還不是她自己,也許這就是她爲什麼腦子裏想那些女人不該想的問題的原因吧,因爲只有這樣她才能逃避這個問題。
爲什麼她不是生來就是個男人呢?
命運真的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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