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鴉片戰爭後,中國資產階級開始和外國經商,作爲生絲生產者的中國人反而要被外商制約,胡雪巖想要打破外商壟斷,就先要自己國內形成一股可以與國外抗衡的實力,於是他收購生絲進行壟斷。
然而他這麼做是不被人理解的,國內的商人首先給他下套,盛宣懷是因爲權力鬥爭,其他人不一定全是爲了給他面子才擠兌的,也有阻止胡雪巖壟斷的立場,他們和李鴻章看到的“局”和左宗棠、胡雪巖看到的不一樣。
唐朝的時候沒有閉關鎖國,玄奘西天取經不只是帶回來了經書,還有大唐西域記,然而在面對東羅馬使節求助的時候,唐朝官員卻在《使節圖》裏展現出及其傲慢的態度,這和清朝官員卑躬屈膝的樣子差別多大。
明清閉關鎖國造成了嚴重信息差,再加上文盲率,讓普通人明白通貨膨脹、糧食商品率和國家安全的關係太難了。
人去管羊很簡單,難的是人去管人,平民知道什麼是正確的選擇,什麼是錯誤的,看到滿清官員濫用錢和職權,卻不盡守土衛國的義務,資產階級,乃至後面的無產階級都團結起來,將封建官僚給推翻了。
想要弱民就是讓他們馴服,如果暴力不能用,就用別的辦法,教育一樣可以達到弱民的目的。
真正讓人感覺到幸福的不是你買了什麼東西,而是“掌控感”,你有了錢可以自由支配它,你可以用美元點菸,也可以用它來做“教育”這種當你還是普通人時認爲的慈善。
但實際上你只是將錢捐獻出來修學校這個“建築”是沒用的,重要的是教課的老師,以及孩子們手裏的課本,至少在遇到張濤之前波莫娜沒有把法國大革命和拉基火山爆發聯繫在一起。
霍格沃滋遠離繁華喧囂的城市,人們只好自己找樂子。
有人愛讀書,有人則喜歡別的,當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無聊到沒事做就會找事給自己打發時間,然後孩子就出生了。
偏遠落後的地方新生兒出生得反而更多,如果孩子代表着希望的話,那麼那些地方的希望更多。
富蘭克林還說過,絕望毀掉了一批人,驕傲毀掉了更多人。
住在城市裏她沒有覺得就到了天堂,城市裏的建築就像是鋼鐵森林,和鄉下的森林差不多,遠看着很美,走進了就失去了那種美感。
就像猶太人,藉助神力獲得了自由,離開了埃及,可是在曠野裏流浪久了又想要回去,可惜那個時候已經晚了,他們跨過了埃及人的底線,沒法再回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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