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五十八章 遺失之愛
      孔子學院有句話,百善孝爲先,論心不論跡,論跡貧家無孝道;萬惡淫爲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

      這句話的意思或許是一個人有邪惡的想法,只要他不付諸實施,那麼在法律上他是不犯法的,法家以法治國是要講證據的,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類似馬爾福一樣將自己的指紋遍佈犯罪的魔杖,還有“疑罪從無”這個原則在,他一樣可以重獲自由。

      英美麻瓜法律用的是普通法,指最早在英國12世紀左右開始形成的一種以判例形式出現的適用於全國的法律。

      唐律立法則是用的“禮”和“法”結合,禮貫穿整個中國古代社會,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核心,譬如《名例律》“八議”是《周禮·秋官·小司寇》“八辟”的照搬。

      周制規定八種人的犯罪須經特別審議,並可減免刑罰:

      一曰議親,皇親國戚之闢;

      二曰議故,皇帝的故交舊友之闢;

      三曰議賢,有德行的人之闢;

      四曰議能,有大才能的人之闢;

      五曰議功,有功勳的人之闢;

      六曰議貴,高官顯貴之闢;

      七曰議勤,爲國服務特別勤勞的人之闢;

      八曰議賓,前朝皇帝子孫之闢。

      這條法律到了清代還在使用,安樂公主屬於皇親國戚,她是韋皇后的女兒,中宗皇帝對她寵愛有加,不過帶頭犯法賣官鬻爵的也是她,唐朝均田制瓦解也是貴族階級首先帶頭。

      16世紀英國的地主紛紛把自己的土地和公共的土地用籬笆圈起來放牧羊羣,並強行圈佔農民的土地。農民喪失了賴以養家活口的土地,扶老攜幼,向着陌生的地方去流浪。

      這些失去土地的農民爲了生活只好進工廠工作,在中國地主將農民的土地兼併後又把土地租給農民,“莊戶”是最容易出現農民起義的。他們普遍是佃農組成,地主可以隨意處置他們的人身和財產,乃至家人,比如楊白勞和黃世仁的債務債權關係,黃世仁要用喜兒來抵債,這是用“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剝奪了一個人的自由擇偶權,比惡法亦法更可怕的是惡德亦德。

      在是非觀念顛倒的人眼裏,女人和牲口一樣都是可以換錢的。

      秦國商鞅變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身爲太子的秦惠文王和普通百姓一樣要被法律制約,這是秦國快速變強並讓變法普及的原因之一。

      羅德里戈波吉亞教皇曾經說過,真正的貴族不會討論市民道德問題,開始關心市民道德問題,就是貴族沒落之日。

      秦國的法治在楚國推廣不下去,其實在之前吳起變法的時候就已經可以看出了,楚國貴族不服禮教,也不服法治,楚人信巫鬼,皇帝祭天儀式也算是祭祀活動之一,儒家沒有讓皇帝懂“禮”,反倒是成爲統治工具,將“八辟”制度成爲法律,劃分出特權階級,然後法官遇上“八辟”需要特殊化處理了。

      到了滿清末年,還要加上外國人這個特權階層,人民背上的負擔越來越重,最後他們不再負重,太平天國農民起義了。

      貴族自己製造的制度,自己帶頭破壞,既然皇親國戚可以不守規矩侵佔土地,而且侵佔民宅擴大自己的府邸,那麼普通平民擴建一點自己的房子爲什麼不行呢?

      在清明上河圖上有“侵街”現象,佔道經營、臨街擺攤、坊中開鋪屢屢發生,致使京城街巷狹小,在圖上畫着呢,

      唐長安東市估計也有這個問題,唐過了就是宋朝,狹窄的街道、木質房子,再加上疏於原始的照明方式和稀缺的防火安全意識,唐長安東市多次被大火燒燬就可以理解了。

      西市的商鋪至少會留出一條寬廣的街道,供救火使用,哥倫比亞路的花市就很寬,而且大家會把自己經營產生的垃圾整理好,不隨意亂扔,這些枝條和葉子都是可以當肥料回收利用的。

      “我們來太晚了。”波莫娜抱怨着說,這個花市每週日只經營上午8點開到下午3點,飄那部電影時長三個小時,纔沒逛多久好多攤位開始收攤了。

      “別擔心,下次我們可以再來。”他高興地說,正巧這時他們路過一家小咖啡館,裏面正在播放一首歌。

      漫步在柳園下

      我與愛人邂逅

      她穿過這柳園

      纖足潔白如雪

      她叮囑要輕鬆地看待愛

      就好像那樹上新生的葉

      但我年少無知

      拒絕她的箴言

      河畔旁田地裏

      愛人與我並立

      我傾斜的肩上

      有她雪般玉手

      她叮囑要輕鬆地對待生活

      就好像那堰上茂盛的青草

      但我年少無知而今泣涕漣洏

      漫步在柳園下

      我與愛人邂逅

      她穿過這柳園

      纖足潔白如雪

      她叮囑要輕鬆地看待愛情

      就好像那樹上新生的葉子

      但我年少無知

      拒絕她的箴言

      salley garden是一個愛爾蘭詩人寫的詩,但是它好像被改編了。salley這個詞不怎麼常見,但他代表的是柳樹的意思,她想起了那顆脾氣暴躁的打人柳。

      “進去坐會兒怎麼樣?”他透過蕾絲窗簾窺視了一下店裏的情況後說。

      “你陪我逛街,不幹正事嗎?”她抱着一大捧跳舞蘭問到。

      “其他人對我來說什麼都不是。”他微笑着說“我纔沒那個時間和心情去救世,只有你和德拉科纔是我該關心的。”

      “盧修斯呢?”

      “他是個大男孩兒了,能照顧好自己。”西弗勒斯一邊說一邊推開了門,門鈴發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音。

      門開之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很復古,或者說它本來就很老舊的吧檯,有一個穿着白毛衣的女孩站在後面,波莫娜一眼就認出她來,居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馬輕塵,看她的打扮,她好像在打工。

      馬輕塵也認出了她,她的杏眼瞪得大大的,好像沒料到自己會遇上波莫娜。

      “你們認識?”西弗勒斯問道。

      波莫娜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以爲張濤很富有,只是爲了崇尚簡潔而用古老的生活方式,也許她錯了。

      倒賣古董是很掙錢,可是要把賣出去的古董收回來也要花錢,爲了支持革命張靜江賣了很多古董。

      雖然張濤的手上沒有牢不可破的誓言留下的傷痕,可是波莫娜相信他也揹負着一個誓言。

      難怪像他這樣的人會和阿不思鄧布利多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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