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很快就想起了做女人的幸福,毒舌斯內普說話刻薄,也同樣擅長接吻。
她喜歡那種被人擁在懷裏的感覺,有一個厚實的肩膀可以依靠。
女人就是這樣傻,活在一個幻想的世界,只要不讓她的夢破碎她就一直是個小傻瓜,一旦夢醒了,她就會給那個人一個地獄,用盡一切辦法報復,要不然復仇女神是“女神”呢,而不是戰神馬爾斯那樣的男神。
這個世上少有什麼東西比復仇更甜美的滋味了。
帕西被佩內洛·克里瓦特甩了,他將拉文克勞女級長歸爲嫌貧愛富的女人,爲了復仇,他想盡一切辦法往上爬,甚至不惜和父親斷絕關係,誰叫他的父親名聲不好,是純血叛徒。
他估計常常做這樣的美夢,自己成爲魔法部的高官,而佩內洛則一事無成,她要求着他幫忙,到那個時候他就可以好好“教訓”一下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女人了。
不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蠢得要命,波莫娜心情複雜得難以形容,她的女兒沒了,有時想起來很心痛,但她也有種舒口氣的感覺,這是卸下了多大的責任啊。
家裏已經有個“愛生氣”的老頭要她操心了,要是再有個老是忤逆她的女兒,她遲到會發瘋的。
就在這時,波莫娜感覺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赫敏正擔憂得看着她。
如果要女兒,波莫娜希望能是赫敏這樣的,可惜她有時會獨斷專行,不問她父母的意見,直接把他們腦中關於自己的記憶給消除了。
這世上有些東西比死亡更重要,赫敏爲了父母好,可是他們過得一點都不好,生命中有很重要的一部分缺失了,他們一直迷茫着搜尋,幸好他們去年沒有去印尼,不然會在聖誕假期遇上海嘯的。
“赫敏,布萊克家的老宅施展了屏蔽咒,你認爲莉莉的貓頭鷹是怎麼找到西里斯的?”
赫敏先是一愣,然後睜大了眼睛。
“是真的,我們從不用貓頭鷹聯繫。”金斯萊盯着二人說“那所房子在外人看來已經荒廢了,如果有貓頭鷹出入會引人注意的。”
“格里莫廣場確實有人在監視,爲了保護自己的家庭,西里斯的爸爸把巫師界所有已知的保護咒都用上了,那封信,如果你有辦法,可以拿去鑑定筆跡,我記得麻瓜有專門的筆跡鑑定師,你可以找米勒娃,或者去魔法部教育司,找到莉莉當年的家庭作業,這樣就能確定那封信是不是她寫的了。”波莫娜說
“筆跡很容易僞造。”金斯萊說。
“那不是我想說的,金斯萊,巴沙特藏着一個俊美青年的屍體做什麼?屍體又不能對她做什麼。”波莫娜冷笑着說。
喬治吹了一個輕佻的口哨,引來了帕西的怒視。
“赤膽忠心咒必須要保密人主動說出來,拷問會起一定作用,不過我想真正擊潰皮特的應該是之前針對鳳凰社成員的追殺,最先暴露的是馬琳麥金農一家,然後那些暗殺者照着照片上的人來挨個除掉,皮特被人看到了,他在驚恐之下說出了那個位置。”
“有人看見他了。”波莫娜說“你認識派瑞特斯這個人嗎?金斯萊。”
魔法部長先生笑了起來。
“現在,我可以相信你了。”金斯萊對着帕西示意“安排人調查一下那條殭屍小道。”
帕西什麼都沒說,直接開門出去了。
等他走了之後,金斯萊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將它拿在手裏一邊轉圈一邊思考。
“你覺得我的堂兄是個怎麼樣的人,斯普勞特教授?”
波莫娜當然記得羅貝爾沙克爾,一個帶着獵鹿帽,看起來像福爾摩斯一樣的男巫,只是他的本質更像是福吉。
“就像你所見的,我現在需要幫助,你能幫助我嗎?”
“你知道愛米琳·萬斯是怎麼死的嗎?那個遊戲本來已經和她沒有關係了,她是個有家庭的女人,但是她卻重新加入了鳳凰社,她的丈夫失去了妻子,孩子失去了母親。”
“我們也是。”喬治笑着說“我們失去了弗雷德,而且兩次差點失去爸爸。”
“別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波莫娜指着喬治的鼻子說“別以爲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年輕的先生。”
“哦,是嗎?你能對我做什麼?用不可饒恕咒折磨我嗎?”喬治譏笑着反諷。
“所以,你的答案是不?”金斯萊疲憊不堪得說。
“我會有條件地幫助你們。”波莫娜回握着赫敏的手“我會教她儘快獨當一面的。”
“很遺憾我沒能參加你們的婚禮。”金斯萊將帽子在手裏轉了一圈,又將它給戴在頭上“但我想斯內普也不希望我會出席。”
“他理解你。”波莫娜說“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你在嘗試讓麻瓜法律承認傷害巫師一樣會遭到麻瓜法律的懲罰對嗎?”
“我們生活在一片領土上,卻用的兩套法律。”金斯萊笑着站了起來“現在我知道爲什麼阿不思鄧布利多會信任他了。”
波莫娜覺得有些得意,卻不想顯露出來,她搶掩着嘴角的笑意。
“你知道,夢很容易碎,西弗勒斯斯內普是真的活着,還是你臆想出來的?”還不等她開口,金斯萊忽然說道“還說是,你用復活石復活了他?”
“沒有哪一樣是正確的。”波莫娜沉着臉說道“你以爲我瘋了?”
“你的羅曼史,一直都不怎麼‘幸運’,我記得斯內普在聖誕節那天還來過布萊克老宅一趟,他其實可以不用去的,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什麼?”
“有條件的幫助,這是你說的。”金斯萊拍了拍喬治的胸口“交給你了,小子。”
“是的,部長先生。”喬治謙虛地鞠躬,目送着金斯萊在他的面前幻影移形,然後看向波莫娜。
“看來我們以後要多合作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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