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隨時離開。”他看着她的眼睛說“別去管那些無關的人。”
“德拉科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攤開雙手,緩緩得向她走進“你也看了那些信了,我發誓,我絕不會讓我們走上他們倆一樣的路,德拉科已經成年了,他可以負責自己的人生。”
“你別過來!”她警告着他,可是這警告對他好像沒有用處,他依舊緩步向她走近,長袍拖在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蛇在爬行。
“我一直都不喜歡鳳凰社的人,他們是很勇敢,卻不怎麼聰明,既然有想要的東西,爲什麼不想盡辦法去得到呢?如果有個像唐克斯一樣年輕漂亮的女人這麼追逐我,我纔不會跟萊姆斯盧平一樣將她給推開。”
波莫娜對着他用了飛沙走石,他就像指揮樂隊一樣,揮舞魔杖將它給擋住了。
“我要離婚!”
“沒問題,我也厭倦當你的丈夫了,咱們繼續跟以前一樣鬼混怎麼樣?”他厚顏無恥得笑着說“我知道,你也喜歡偷偷摸摸的感覺,你總是在說自己背叛了莉莉,真見鬼,你是怎麼做到一邊心懷愧疚一邊做壞事的?”
“那你呢,你怎麼能把所有錯都歸在我的身上,西里斯跟我只是朋友,他是爲了保護我才和你決鬥……”
“不要,再說你和他只是朋友了。”他捏緊了拳頭,又鬆開,最終將即將爆發的怒火給壓了回去,保持着優雅的風度說“那只是你一廂情願那麼覺得,你不需要他的保護。”
“你不能因爲赫敏和羅恩在一起了,就說我和西里斯也會跟他一樣溜進古靈閣。”她垂着淚說“沒人知道魂器在那兒!”
“是你作出的推論。”
是的,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她是基於赫夫帕夫金盃在古靈閣的這個事實進行反向推理的,哈利他們進入古靈閣的時候完全是憑着運氣,他也不知道萊斯特蘭奇家族金庫裏面藏有魂器。
“你有沒有動過713號金庫裏的東西。”波莫娜顫聲問,她拿着魔杖的手都在發抖。
“沒有。”他深不可測的黑眼睛盯着她“阿不思鄧布利多沒有相信我到那個程度。”
有兩個選擇,信還是不信,波莫娜看着這個和她親密無比的人,他看起來是如此真實,一點都不像是她幻想出來的。
“皮特也死了。”她緩緩得說“劫道者都死了。”
“那是個好消息……”
“他成了殭屍,黑魔王給他的假手殺了他,恐怖之旅旅行社開發了一個殭屍小道的旅遊項目,他也許就藏在那些殭屍裏面。”波莫娜打斷了他“然後他在去年到了我們隱居的地方附近,我在雪地裏找到了他,你手上的黑魔標記他能感覺到,他在你走後進屋偷襲了我,在你,在酒吧喝酒,和人打架的時候。”
“不。”波莫娜收起了魔杖“貝拉在赫敏的胳膊上用黑魔法刻了‘泥巴種’這個詞,我要你想辦法把它給清洗掉。”
“你是指的她手上的疤痕消失?”
“我希望你的組織裏,別再出現對麻瓜種巫師的歧視,你還沒接受教訓嗎?你忘了你是怎麼失去莉莉的?”她把眼淚擦乾,悲傷得說“我知道,萊姆斯讓納威將博格特變成那樣是羞辱了你,但是你不應該這樣就慫恿斯萊特林的孩子們歧視麻瓜種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你這麼做和那些政客有什麼區別。”
“我沒有別的選擇。”他邁着大步走了過來,摟住了她“等這件事完了我們就走,離開這個地方。”
“我們不能走,你還有你的誓言。”她像是找到了發泄的渠道一樣,哭得更慘了。
“我本來指望你能幫忙,看來現在是不可能了。”他就像哄小孩一樣拍着她的背“她開始喝酒了。”
“爲……爲什麼?”她打着嗝問。
“我需要你堅強起來。”他擦乾了她的眼淚,捧着她的臉說“我不在乎有沒有後嗣繼承我的一切,我已經有你了,能到霍格沃茲讀書是我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
“那……那你覺得,有一天麻瓜和巫師能和平共處嗎?”
“有一天,甜心,會有一天的。”他親了親她的臉頰,然後將她抱在懷裏,讓她聽他胸腔裏的心跳聲“你要有耐心一點,想喫甜食嗎?我記得你不高興的時候愛喫甜食。”
她聞着滿屋子的酒味,絲毫沒有喫甜食的心情。
“爲什麼喬治那麼恨我?”
“你有問過爲什麼阿莫斯迪戈裏那麼恨哈利波特麼?”情聖先生在她耳邊輕聲說“因爲失去親人而悲傷痛苦的人需要一個仇恨發泄的對象,哈利波特的罪就是他經歷了那麼多磨難之後還活着,命大不全是好事。”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伏地魔的屍體是被伏地蝠喫掉了。”
“波特家怎麼會有伏地蝠?它不是野外的嗎?”他疑惑得問。
“只是一種猜想罷了。”波莫娜無趣得說“因爲伏地魔失蹤了,從1981年到1999年妖精們纔不敢作亂,等他的死訊傳遍之後,妖精們就開始動亂了,我想,你們該給他一點警告。”
西弗勒斯鬆開了她,那個剛纔哭得稀里嘩啦,還吵着要離婚的女人不見了,她好了,跟沒事人一樣。
“那些酒還能挽回嗎?”
“我需要一點時間。”西弗勒斯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別擔心,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心情不好。”波莫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負責清理。”
說完她就墊着腳尖,離開了這個小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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