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十六章 在你左右
    很多年過去了,有人說時間可以治療一切,然而時間並沒有治好你所有的遺憾,也並不能幫你彌補遺憾,只是這段時間裏發生的事把它掩蓋了,就像雪花一樣,一層蓋着一層,只要你想刨,就會刨出雪下面掩蓋的東西。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祕密,只有隱藏起來的真相,只要挖開了那層純白的僞裝,就會看到下面藏着的是什麼。

    在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感覺到疼痛,但長痛不如短痛,疼痛是成長必須經歷的過程,人不會一直都和孩子一樣無憂無慮地。

    當蛇怪在學校裏襲擊人的時候,他和喬治相信哈利與密室無關,他們依舊對哈利開很惡劣的玩笑,那一天波莫娜記得,蘇格蘭下着很大的雪,紅色的格蘭芬多圍巾在雪地上非常顯眼。

    同樣顯眼的還有紅頭髮的金妮,她沒有莉莉那麼漂亮,眼睛也是棕色的,但是波莫娜在哈利的身邊看到一個紅頭髮的女性,總是忍不住將她和莉莉聯繫起來。

    她並不會討人喜歡,有時候她和赫敏一樣,給人的感覺咄咄逼人,在學生時代的頭幾年她一直是學院裏的隱形人,只有成績公佈的時候人們纔會注意到她。

    莉莉和西弗勒斯拯救了她“書呆子”的學院生活,後來她還認識了劫道者,那些小傢伙天真得以爲和年齡大的學姐一起玩就很酷,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教他們阿尼瑪格斯的學姐其實有多失敗。

    她是個懦夫,不像米勒娃一樣有勇氣將理論用於實踐,成爲登記的阿尼瑪格斯。

    她很害怕自己變成了動物就變不回來,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怎麼能讓別的人去做呢?

    瑞德沒有答應斯嘉麗的請求,借給她300美元,波莫娜也想不通是爲什麼。

    也許是因爲他沒有那麼多錢,也許是因爲他希望斯嘉麗更加獨立,女人總是忍不住想要依靠男人,像寄生植物一樣攀附在他的身上。

    這麼做遲早有天他們的關係會變質,經濟不獨立的女人在面對男人的背叛時只有選擇忍氣吞聲,就像維多利亞時代的女人一樣。

    “事業有成”的男人帶着珠光寶氣的情婦參加社交場合活動,妻子卻只能呆在家裏帶孩子,面對那個高傲自大的丈夫,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穿上冷漠的盔甲,以“禮儀”爲藉口和丈夫分房睡。

    他住在男主人臥室裏,她住在女主人臥室裏,不論他怎麼和家裏的女僕鬼混她都可以當作不知道,反正私生子是沒有繼承權的。

    這一點和東方不一樣,這些由妾生的非婚生孩子被稱爲“庶子”,一樣具有繼承權,庶子殺了嫡長子的哥哥就可以繼承家裏的產業,多子此時未必就是多福了。

    近一點的滿清九龍奪嫡,遠一點的西晉八王之亂,這次戰亂不僅削弱了國力,還成爲五胡亂華動物禍根,中原陷入無休止的戰亂中。

    男人年輕的時候娶三妻四妾問題不大,雖然那很傷女人的心,難的是要處理父子關係,女人可以拋棄,自己的孩子總不能丟了不管吧。

    曹操對每個孩子都很公平,給他們請一樣的名師,一樣無法阻止曹氏兄弟骨肉相殘。

    李世民對李承乾寄予衆望,可是太子卻得病了,他的弟弟們一個一個躍躍欲試。

    十字軍東征也和繼承製有關,長子繼承了一切,次子和以後的兒子們什麼都沒有,發動戰爭是給了這些領主的兒子們就業機會,即便他們在中東干的事一點都不文明。

    男人想“支持”多少女人的生活是他的自由,總會有好逸惡勞的女人不願意獨立,和寄生植物一樣攀附在他這顆大樹上,吸收他的營養。

    有很多絞殺藤,會把宿主給絞死,留下空心的樹幹,平時是看不出一個人好壞的,一定要遇到危難的時刻纔會實驗出人心。

    男人病得快死了,女人和孩子們卻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丟給護士和醫生,這種倫理劇經常上演,只要他的心臟能負荷那種場面就不用管他娶了多少女人,生了多少孩子,大不了他一怒之下將所有財產都給那個照顧自己的人,這個時候“家人”們又會吵了,那個外人是別有居心,是有怎麼樣呢?誰叫“家人”在該盡孝的時候忙着“分家”呢。

    兒子多了必然會遇到這個問題,早點做好“分家”的準備臨死的時候就沒那麼痛苦,阿不思鄧布利多就把遺囑準備好了,交給斯特林傑來執行。

    亞瑟韋斯萊家沒什麼財富可以分配的,兒子們只能早早離家獨立,也就不存在爭奪家產的問題了,弗雷德不只是喬治的兄弟,還是他最值得信賴的合夥人,他們在一起總能想出很多新奇的點子。

    莫莉失去了弗雷德很傷心,不過她還有別的孩子可以安慰她,相對於喬治而言更容易從悲傷中走出來。

    喬治失去他的痛苦就算是媽媽恐怕也理解不了,他一直是個懂事的孩子,把這些情緒給壓抑隱藏了起來,可是它們並沒有隨着時間被治癒,安吉麗娜作爲最親近的人最先感應到了。

    女人的心就跟海一樣深,韋斯萊雙生子很有趣,很多人都喜歡他們,可是那並不是安吉麗娜選擇他們的原因。

    一開始她選擇了比較有趣的弗雷德,她就是有那種神奇的能力,能將莫莉都分不清楚的雙生子分辨出來,後來她與弗雷德分手了,在葬禮上選擇了更加可靠的喬治。

    在西藏的山洞裏,爲了躲避雪人,波莫娜和西弗勒斯兩個相擁着取暖。

    當她靠在二十一歲,依舊很年輕的西弗勒斯肩膀上的時候,她其實並沒有覺得很安心,她只是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休息的地方了,就像遠航的水手找到了一個可以停靠的港灣,能在溫暖舒適的牀上好好休息了。

    那個時候他的身上沒有鼠尾草的香味,反而有一股薄荷味,混雜着薰衣草和月見草的花香。她曾經以爲他用的香水是女人用的,現在她才知道,那應該是歡欣劑和睡眠水,這兩種魔藥能緩解他的痛苦,讓他睡一個無夢的好覺。

    這些氣味混雜在一起,爲她製造了一個夢幻的烏有鄉,在那裏到處都開滿了薰衣草和月見草,太陽和月亮同時在天上,到處都是蝴蝶和神奇動物,她能穿着漂亮的裙子在花田裏自由得奔跑嬉戲,也許再養只黑色的狗,她可以永遠都是個快樂的、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今天是她喝了改良的清醒劑,沒有睡眠的第二晚,中國城下午把城給封了,對外宣稱是要爲明天的元宵節做準備,蘇格蘭場提前開始在城外佈置警力,在城外鑄起鐵皮隔離牆限制人員進出,它看起來就和唐長安的坊裏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