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經常和民意調查員打交到,先生,但你需要知道,我們不是那種公務員。”正氣師粗暴得打斷了馬由繮的話“現在是戰爭時期,我沒有時間和你講民主。”
“你們是怎麼審訊狼人的?鑽心咒?還是吐真劑?”西弗勒斯說道。
“你又用的什麼?我聽見他好像叫得很大聲。”正氣師說到。
“狼人狀態對很多魔法和魔藥都有抵抗,我新發明了一種藥,是從一位朋友那裏採集來的,據稱,它和霍格沃滋的創始人羅伊納拉文克勞有關。”西弗勒斯說“渡鴉之爪幾乎被腐蝕光了血肉,是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救的她。”
“我沒聽說格蘭芬多是個魔藥大師。”
“我也一樣,看起來咱們都有很多情報不知道,你說對嗎?”西弗勒斯油滑得說,那個正氣師不說話了。
“利物浦的唐人街比倫敦華埠大得多,再說你們還有喚夜需要監視,現在就爭功是不是太早了?”
“你覺得你很聰明,對嗎?毒蛇?”正氣師冷笑着說“你以爲你和你的小朋友們還能和以前一樣?”
“時間改變了很多東西,就像我的教子,他已經不是純血主義者了。”西弗勒斯慢吞吞得說。
“不,時間改變不了任何東西,我們都知道對方是多麼固執,你說對嗎?黑巫師?”
“你想逮捕我嗎?正氣師。”西弗勒斯挑釁一樣問。
“不是現在,但我想你該知道,有一日我們恢復敵對後,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是壞人。”西弗勒斯譏笑着說“你們覺得自己是好人嗎?”
“誰會覺得正氣不是好人?”那個正氣師跟烏鴉一樣粗嘎得笑着“只有傻瓜纔會覺得黑巫師是好人。”
鐵門後又傳來慘叫,波莫娜想起了剛纔看到的那個人,他的半張臉從嘴角到耳根已經被腐蝕得可以看到骨頭了。
黑魔法看起來真的很恐怖,以至於讓那個喫人的狼人都顯得可憐了。
波莫娜將伸縮耳給收了回來,她需要知道的情報差不多已經知道了,她要是聽到二人互道晚安再走話就鐵定要被發現的。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麻棘樹分泌的汁液可以達到腐蝕的效果,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用來守護時間轉換器的陷阱被西弗勒斯這麼利用了。
他好像真的已經不是她記憶裏那個穿着綠色斯萊特林校袍的鷹鉤鼻少年了。
就像鳳凰社其他成員所說的,他是個危險人物,她也就忽視了他幾年而已,怎麼他改變了那麼多?
她想了想,很快就釋然了,南北戰爭一共就打了四年,斯嘉麗就從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變成了養活一家幾口人的女人,她的妹妹們即便同樣經歷了戰爭依舊一點沒有改變。
看來時間也不是一定能讓人成長的,有的人即便活了一把歲數還是和小孩一樣。
就在她收拾好東西,準備站起來時,她猛然發現自己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老虎,它那雙可怕的眼睛正盯着她,猙獰得齜着牙,似乎隨時要把她給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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