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六十三章 女妖之嚎
    魁地奇聯賽和英超聯賽一樣,每年都會舉辦。

    1999年10月1日,普德米爾追球手威爾達·格里思在與霍利黑德比賽騷亂中神祕失蹤,當時的比賽地點就是在埃克斯穆爾高地的伊爾克利沼地魁地奇球場。

    由於可能爆發球迷騷亂,因此球迷的魔杖在進入賽場時就已經被收走,不過許多球迷只是上繳了一根在韋斯萊把戲店買的假魔杖。

    在斯拉格霍恩的展架上有很多出色的學生,其中霍利黑德哈比隊的隊長兼追球手格韋諾格·瓊斯就是他引以爲傲的收藏品之一。

    她被預言家日報評爲“傑出但危險的隊長”,霍利黑德哈比隊全部由女性組成,沒人敢違抗她的命令,威爾達·格里思卻是其中一個。

    一開始她是進入的哈比隊擔當替補追球手,但她不甘心一直做瓊斯的替補,向經理提出要求增加出場機會,不過卻被否決了,於是威爾達·格里思轉會到了普德米爾聯隊擔任追球手。

    瓊斯和格里思有過節,這事魁地奇職業選手中很多人都知道,而且瓊斯也不是那種溫柔寬容的女人,當霍利黑德哈比隊和普德米爾聯隊在格里思首次轉會後遇上時,瓊斯一反常態地讓替補追球手瓦爾梅·摩根替自己打了一段時間,瓦爾梅·摩根爲哈比隊貢獻了10個進球。

    在希臘神話中,“哈比”是一種怪物,臉和軀幹似女人,而翅膀、尾巴和爪子似鳥,性情殘忍、貪婪、喫人。

    中場休息時間結束之後,普德米爾聯隊的威爾達·格里思沒有再次出現。

    球迷看球不少是賭球了的,而且很多人都認爲是瓊斯干的,誰都知道她和自己的魔藥課老師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仍然保持着密切的聯繫,只要斯拉格霍恩願意,格韋諾格就會幫他搞到不花錢的球票。

    伏地魔曾經是鼻涕蟲俱樂部的會員,瓊斯也是,總而言之騷亂髮生了,賽會收繳魔杖也是避免有人對瓊斯施咒,就像伏地魔曾經在霍格沃滋魁地奇學院杯上乾的一樣,賽後瓊斯被緝拿,那一天之前霍利黑德哈比隊在聯賽中排名第九,失去隊長後哈比隊一落千丈,連四分之一決賽都沒闖過。

    瓦爾梅·摩根無法代替瓊斯獨立擔當追球手,後來哈比隊的經理到處物色新的追球手轉會到哈比隊,一直沒人答應,後來崇拜格韋諾格·瓊斯的金妮韋斯萊參加了選拔,最終取代了瓦爾梅·摩根成了哈比隊的追球手,一直到她和哈利結婚,轉行做預言家日報體育記者爲止。

    魁地奇不適合懷孕的女人,甚至連當報道魁地奇的新聞記者也不行。

    最後金妮辭去了預言家日報的工作,在家專心待產,生下了詹姆·西里斯·波特後她也沒有重返職場。

    哈利的父母都沒有了,而莫莉那個時候有點神經質,金妮不放心將孩子交給自己的母親照顧。

    母愛是很偉大,卻是女人必須做出犧牲,不去完成自己夢想的前提之下。金妮很出色,她完全可以代替瓊斯成爲斯拉格霍恩展架上新的替代品,然而她卻選擇了另一條路——當一個母親。

    瓦爾梅·摩根是哈比隊上一任追球手兼隊長格溫多·摩根的女兒。一般男人恐怕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跟着妻子姓的,但摩根家的男人不得不屈從於格溫多·摩根。

    1953年在一場持續七天的對陣德國海德堡獵犬隊的比賽後,獵犬隊的隊長魯道夫·布蘭德向她求婚,她用自己的橫掃五星把魯道夫打成了腦震盪。

    “悍婦”的意思就是那個女人已經兇到男人都打不過的地步了。

    一般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比女人強,如果女人比自己厲害了,那她多半都是嫁不出去的,一如布斯巴頓的女校長馬克西姆夫人,她比人類男性高太多了,即使她聰明強大又優雅,一樣只能單身又寂寞。

    女妖這種黑暗生物,傳說是由孤獨終老的女巫變的,一開始她們就和哭泣的桃金娘一樣哭泣,後來開始尖叫,那叫聲對聽到的人來說是致命的。

    在巧克力蛙畫片上,有一個出名的女德魯伊克麗奧娜,在愛爾蘭神話中,克麗奧娜是愛與美的女神,她有三隻色彩鮮豔的鳥,它們的歌聲可以治療疾病。她離開了應許之地,和她的凡間情人基班生活在一起,但她在科克郡的格蘭多港進入夢鄉時被捲入海中,成了女妖王后。

    德魯伊在愛爾蘭神話中,克麗奧娜也曾經是一個阿尼馬格斯,她可以變成海鳥,並曾被三隻魔鳥所救,這種鳥通過唱歌催眠來治癒傷病。

    除此之外,她還是月露花的發現者,這種花可以用來製作喚醒劑,也能作爲活地獄湯劑,因此月露花和三隻鳥的圖案都可以是用來做代表她的徽章。

    在那個基本上沒剩下什麼東西的村子裏遺落了不少帶有這種徽章的東西,而且在橡樹林的樹幹上也有,似乎這個德魯伊隱居的村落崇拜的是這位“賢者”。

    德魯伊不只是崇拜自然,同時也尊敬祖先,德魯伊祭祀是凱爾特民族的神職人員,擅長運用草藥進行醫療,她們崇拜的“豐盛之神“薩那諾斯長着一對鹿角,在中世紀時曾被認爲是在進行惡魔崇拜。

    每年夏至,德魯伊女祭司會在巨石陣所在的地方舉行慶典,這時冬青執勤的時候已經結束,橡樹再次成爲森林之王,她們一貫是自然和中立的擁護者,是將整個荒原都當作是自己家園的隱士。

    德魯伊教在不列顛的母系社會時代就已存在。但經過與羅馬人的戰爭,以及基督教的極力打壓,幾乎已經消聲滅跡了。

    她們的轉職儀式也不一樣,首先要無限接近死亡,然後才能在“重生”的過程中感覺到“自然的韻律”,一般是埋在土裏,這有點類似於納威從樓上摔下來,不是覺醒就是死,因此要轉職成爲德魯伊風險很大,有很多人在孤獨中死去,死後變成女鬼,在愛爾蘭和蘇格蘭遊蕩。

    德文郡跨過海就是愛爾蘭,她們對樹的理解也和普通人不一樣,一切具有木質莖的植物都看作是樹。因此,他們也會使用葡萄藤製作魔杖,而這一傳統直到20世紀仍由加里克·奧利凡德保持着。

    也就是說,從公元前就開始製作魔杖的奧利凡德是德魯伊的傳人。

    在這個不算長的大堤壩上,比爾跟波莫娜交換着她隱居後的情報。

    她真的對魁地奇沒什麼興趣,但是,她似乎對金妮瞭解地更多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比爾?”波莫娜帶着神祕的笑意問道,她現在的樣子可是用障眼法僞裝過的。

    “知道,教授。”比爾回頭看了一眼芙蓉“我能感覺到你們身上有相似的韻律。”

    “你看過西弗勒斯的記憶了?”

    比爾沉默着點了點頭。

    “如果芙蓉變成我那樣,你還愛她嗎?”

    “是什麼讓你變成那樣的?”比爾反問道。

    “狼人,每到月圓之夜我都必須控制萊姆斯,不讓他從尖叫屋跑出去。”

    “我記得尖叫屋有很多防禦咒。”

    “怎麼說呢?防禦總是有漏洞的,需要有人及時補救,本來還有米勒娃,但是她的阿尼瑪格斯是貓咪,根本派不上用場,我教了詹姆和西里斯這麼成爲阿尼瑪格斯。”

    “爲什麼不是麥格教授?”比爾繼續問。

    “你不好奇爲什麼你的弟弟們那麼喜歡跟你玩嗎?亞瑟很有趣,但他終歸是長輩,你和他們是同輩人,小孩子總是覺得和大一點的孩子一起玩很酷。”

    比爾沉默了。

    “你覺得媚娃的血統覺醒後幸福麼?”

    “除去不能跳舞和召來厄運以外都很不錯。”她故作輕鬆地說“我能讓那個正經的魔藥教授氣到恨不得掐死我。”

    “斯拉格霍恩教授很正經?”比爾就像聞到了怪味一樣滿臉怪異得說。

    “你的意思是西弗勒斯不正經?”波莫娜更怪異得問。

    比爾神祕一笑,耳朵上的耳環被風吹得微微晃動,看起來就像是某種繞着他的腦袋飛舞的飛蛾,又或者是盧娜所說的騷擾牤,那種只有她看得到的神奇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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