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燕國在正面戰場上已經無法戰勝秦國了,燕國太子就利用交驗判將樊於期頭顱和獻地的機會,讓荊軻刺殺秦王嬴政。
他或許是最接近成功的一個刺客了,嬴政被他逼得在宮殿裏逃竄,周圍的士兵沒人敢上前阻攔,最後是一個醫生用藥箱砸了荊軻才救了嬴政一命,否則分裂的中國恐怕要再過若干年,或者永遠都無法統一了。
第一次世界大戰也是因爲一次刺殺,當一名刺客需要非凡的膽量、機智還有運氣,當時和荊軻一起執行刺秦任務的還有一個人秦舞陽,在臨場的時候他失常了,差點露出破綻,要刺殺一個可怕的人是很難的,並不是局外人想的那麼簡單。
斯拉夫人也有自己的神話,不過時至今日,北歐神話又開始崛起了,他們的神話卻依舊作爲異端沒有人會去流傳,他們不同於日耳曼人,是向東遷徙的,現代的俄羅斯人不少還自稱是斯拉夫人,他們和日耳曼人一樣,是“羅馬人”眼中的蠻族,歐洲近代文明是文藝復興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歌德在《浮士德》中這樣勾勒了歐洲近代文明的精神:人在慾望的驅使下向着無盡的世界做不竭不息的奮鬥。
這種精神不同於中世紀的沉悶乏味,也有別於希臘羅馬的活潑靈動。
與農業社會節制慾望相比,工商業的發展更離不開慾望刺激。在西方哲學的框架裏,“人性”展開爲三個向度:“理性”(Reason)、“情感”(Emotion)、“欲求”(Desire)。它們共同合成人生境界的“真”、“美”、“善”。
文藝復興時期這三者相對地處於平衡態,因而給人以“健碩的”、“輝煌的”印象。
現代人對理性過於偏重,相對而言情感和欲求則被壓抑了,這處於一種不平衡的狀態,忽視情感的問題並不是件小事。
被忽視的小孩心理健康出現問題,羅恩是韋斯萊家最被忽視的孩子,他各方面都很平庸,因此他的嫉妒心也比較強。
嫉妒是別人某方面勝過自己產生的,當別人順境的時候誹謗詆譭,當別人遭遇不幸的時候落井下石,羅恩雖然惡意相向,卻沒在哈利被全校孤立的時候落井下石,在哈利需要幫助的時候還會幫忙,他還算是一個好哥們。
當獨行俠的滋味並不好受,即使是最出風頭的找球手也需要有人保護,守門員的位置也是不可或缺的。爲了贏得比賽大家放下成見通力合作,這種友誼真是讓人費解。
西弗勒斯和波莫娜都是“書呆子”,和運動員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積雪會反射陽光,爲了避免這過於強烈的陽光把自己燒成灰,西弗勒斯·吸血鬼·斯內普給自己塗上了一層防曬的魔藥,裏面應該加了橄欖油,被太陽加熱後聞起來有股煎牛排的氣味。
她拿出懷錶看了一下時間,居然才11點半剛過,但她已經覺得自己餓得能喫下一隻鷹頭馬身有翼獸了。
瑞士的健康早餐根本就不經餓,高海拔地區要喫高熱量食物。
反正距離午餐時間不遠了,波莫娜就拿出自己剛纔在山下補充的補給。
沒有香腸的德國菜是沒有靈魂的,一根法蘭克福香腸用長形小麪包夾着,沾了芥末或是番茄醬後就成了一道全世界知名的美食——熱狗,配上英國紅茶和德國豬肉煎餡餅,這就是他們的午餐!
“怎麼沒有蔬菜?”魔藥教授研究完熱狗的成分之後皺緊了眉。
“你喜歡喫蔬菜?”波莫娜滿嘴都是食物,一邊咀嚼一邊問。
“維生素是人體必需的成分,和我喜歡不喜歡沒有關係。”他嫌棄得把熱狗扔在一邊,開始喫煎肉餅。
波莫娜這纔想起來,她從沒見過西弗勒斯偏食,燉菜裏所有的蔬菜都喫光了,馬爾福少爺挑食極了,難怪瘦得跟芽菜似的。
“我能用魔咒促生出一點蔬菜來。”
“不。”他環視着周圍的地形說“我不想喫古戰場上種的菜。”
“什麼?”
“格林德沃戰役,條頓騎士和波蘭立陶宛聯軍。”
“哦,我知道了。”波莫娜立刻想起來了,西弗勒斯懷疑得看着她。
“什麼?”
“阿不思鄧布利多都讓你看了些什麼書?”
“他不建議我看十四行詩,有那個時間不如學點有用的東西。如果是我來指揮石像鬼,就不會讓他們去守高架橋,巨人就像是重騎兵,直線衝鋒所向無敵,擋他們的路根本沒用,那些石像鬼摔下橋之後就碎了,不能繼續戰鬥,如果我是米勒娃就拖延時間,消耗巨人的體力,反正石像鬼不在乎體力消耗。”她也開始看這片山坡的地形,這裏真的好適合騎兵作戰,不僅有充足的水源還有足夠的草甸提供馬匹需要的食物,還有足夠的坡度加速衝鋒,難怪有人把格林德沃戰役列爲騎士作戰的經典戰役了“費力維不該讓那些石像鬼排成兩條直線,這樣根本就發揮不了它們的優勢,應該和古羅馬軍團一樣擺成楔形陣,又或者在橋頭擺出馬其頓方陣……”
“你知道阿不思不相信你纔沒交給你處理那些石頭像鬼吧?”他提醒道。
“我知道。”她沒精打采地說“這就是我以爲他和米勒娃有一腿的原因。”
“真是出人意料,他的情人居然是最危險的黑巫師之一。”西弗勒斯笑着說“你帶野餐布了嗎?咱們去草地上去。”
她沒怎麼想,就把隨身帶着的野餐布鋪在草甸上,避免草屑粘在衣服上。
負責轉移食物的老蝙蝠卻根本沒有管那些喫的,將魔杖取出來用了一個魔咒,然後將她撲倒在了餐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