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四十八章 “Mon Amour”
    “我希望我在遠處的山丘上,在那兒坐下爲我愛而泣。

    



    直到每滴眼淚流乾爲止,你爲國出征也是我最愛的人。

    



    去吧,去吧,爲國而戰。

    



    你無聲無息地離去對我來說也許會好一些。

    



    不然我怕我會抑制不住自己,奔向我最愛的人懷中。

    



    我將賣掉我的石塊,賣掉我的繞線筒。

    



    哪怕賣掉我唯一的紡車,我也要爲我愛之人買一把鋼劍。

    



    你會是我永遠的愛人。

    



    去吧,去吧,爲國而戰。

    



    你無聲無息地離去對我來說也許會好一些。

    



    不然我怕我會抑制不住自己,奔向我最愛的人懷中。

    



    我會染紅我的襯裙,我會祈求全世界保護我的愛人。

    



    就算我的父母要我去死,你也永遠是我的心肝。

    



    去吧,去吧,爲國而戰。

    



    你無聲無息地離去對我來說也許會好一些。

    



    你會是我永遠最愛的人。”

    



    “你唱的歌是什麼意思?”西弗勒斯看着她的眼睛問。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吟遊詩人還是王子。”波莫娜半躺在牀頭,用指尖整理着他半長的頭髮。

    



    嘴巴除了接吻、喫飯、說話還能唱歌,剛纔她唱的就是一首法語歌。

    



    法國人真的挺愛國,尤其是法國大革命期間,當國內亂成一團的時候,周邊各國也在窺伺這片肥沃的土地。

    



    當時國內有投降主義者,也有主戰派,拿破崙帶着士兵,像當年漢尼拔一樣翻越阿爾卑斯山入侵意大利。

    



    這是死中求活的一步險棋,就跟孫中山發動辛亥革命一樣,不將滿清政府推翻中國是沒有未來的。

    



    一,他們沒把國民當人看,漢人是滿人的家奴。

    



    二,聽不進去勸告,對國民全面奴化教育。

    



    三,沒有憂患意識和自強之心。

    



    那個時候的男人別說當頂樑柱了,連主心骨都當不了。霸王別姬裏,男扮女裝的程蝶衣並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是幼年被一個太監摧殘成那樣的,對於老太監這種人,她只想到變態這個詞。

    



    歌詞裏唱的“岩石”也不是真的石頭,而是紅寶石、綠寶石這些珠寶,爲了給愛人湊一身裝備,女孩把她的珠寶首飾全賣了,誰家父母碰上這麼個傻瓜女兒肯定要氣死。

    



    但她希望他能活着回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有一些戰爭是無法避免的,白瑞德在明知道南方軍大勢已去的時候還去參戰,這是他履行身爲一個南方人的義務。

    



    斯嘉麗不明白,她恨死他了。

    



    如果白瑞德留下,她們可以結婚,在泰拉過上不怎麼富有,卻在亂世中比較平靜的生活。

    



    斯嘉麗也不用殺人,白瑞德會處理好一切的,可是“船長”卻走了,在如血的夕陽下拋下女人,前往滿是硝煙和鮮血的戰場。

    



    多麼混蛋的一個臭男人。

    



    斯嘉麗爲了三百美元跟他睡一覺一點都不心虛,不爲什麼,因爲他是壞傢伙白瑞德。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他出神地思索着“我是詩人還是王子?”

    



    “你快活麼?”她輕聲問。

    



    他伸了一個懶腰。

    



    “我不知道法國人是怎麼想的。”他一邊伸懶腰一邊說“爲什麼要支持同性睡在一起,異性戀有什麼不好?。”

    



    “你認爲巫師界會讓同性戀合法嗎?”

    



    西弗勒斯哈哈大笑起來“你這玩笑很好笑。”

    



    巫師的人口比麻瓜還要稀少,如果同性戀合法了,那麼人口估計還會下降。

    



    鄧布利多家兩個男孩,阿不思是沒戲了,阿不福斯則和山羊住在一起,這一家的血脈也快斷絕了。

    



    巫師永不可能讓同性結婚合法化,阿不思和格林德沃的戀情註定是沒有辦法公開的。

    



    甚至那還會污損阿不思的名聲,他可能會被當成那種有特殊癖好的人,不允許進入到處都是孩子的學校。

    



    “我爲他感到遺憾。”波莫娜說。

    



    “你不該爲他流淚。”西弗勒斯冷着臉說“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她不希望他再用那種憤世嫉俗的語氣說話,於是就吻了他,可真是奇怪,距離2月23日才四天而已,她的心態就完全變了。

    



    “我能又是詩人,又是王子嗎?”他好心情得問“告訴我剛纔你唱的是什麼?”

    



    “學點法語吧,先生。”她得意洋洋地說,將他之前的話回敬了,然後坐起來,披上了晨衣。

    



    “你對我用魔法了?”他在她身後說。

    



    “是你對我用了魔法。”她回過頭,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雪花耳環“而且還是黑魔法。”

    



    她敢保證阿不思肯定認不出現在的她,現在她身上到處都是“岩石”,閃閃發亮,看起來耀眼極了。

    



    女人隨時都有追求美麗的權力,雖然施華洛世奇水晶在普通水晶裏算是貴的,但她喜歡那些設計。

    



    “我們錯過了水晶世界,只是路過真的太可惜了。”

    



    “過來躺下。”他朝她伸手。

    



    她看着那個醜陋的王子,很矯情得沒有答應他的邀請。

    



    她拿着魔杖,一邊在包廂裏轉圈一邊讓它吐出白色的煙,將自己的天鵝守護神給召喚了出來,然後她讓它從車窗飛了出去。

    



    “你幹什麼?”他看着那隻飛出去的天鵝問

    



    “實驗。”她說“守護神可以傳口信,那麼它能不能降將看到的東西給我看,我派它去水晶世界去了。”

    



    “你不怕守護神嚇着那些麻瓜?”

    



    “他們是藝術家,會以爲是繆斯女神來了。”她調皮得說“再說,誰會拒絕天鵝呢?”

    



    她拿起桌上的旅遊雜誌,一邊喫冰淇淋一邊翻閱,幸好午餐的時候她機智得拿了一個巧克力冰淇淋,並用冰凍咒保溫了。

    



    熱過了頭,喫點涼的能降溫,意大利位於地中海,天氣比較炎熱夏季最出名除了披薩的就是冰淇淋。

    



    那種甜甜的味道讓她覺得幸福極了。

    



    “我知道爲什麼大家都說法國女孩格外迷人了。”他躺在牀上看着她說。

    



    “快把衣服穿上,馬上要到下一站了。”

    



    西弗勒斯一揮魔杖,所有的窗簾都放下了。

    



    “這樣他們什麼都看不見了。”他在驟然漆黑的包廂中說“我們一起分享那個冰淇淋怎麼樣?”

    



    “你知道嗎,我以前想過,和你們一起坐霍格沃滋特快,午餐由我準備,大家一起共進午餐。”波莫娜舔了一下勺子“我口袋裏還有一點食物,咱們晚餐不去餐車喫怎麼樣?”

    



    “爲什麼?”他魂不守舍地問。

    



    “我不喜歡約瑟夫。”她坐到了牀邊,舀了一勺冰淇淋送到他嘴邊。

    



    他盯着她,慢慢張嘴把那口冰淇淋喫掉了。

    



    那視線當她覺得不舒服極了,她低頭看着手裏的冰淇淋,開始集中意念,和那隻她放出去的守護神取得聯繫。

    



    那隻自由的鳥飛過了巍峨的羣山,還有茂密的森林,就像鳳凰福克斯曾經在霍格沃滋的禁林所做的一樣,將一個試圖襲擊麻瓜登山客的攝魂怪給趕走了。

    



    然後它得意地叫了一聲,繼續朝着水晶宮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