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表現得還不錯,沒跟某些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把洋娃娃當孩子的瘋女人一樣,抱着一個破爛的人偶喃喃低語,她只是把一隻動物當成人,打算將一隻鳥蛇教成“人”。
時間不能撫慰傷痛,只是在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能讓她暫時遺忘。
西弗勒斯說,她不能把寵物當成孩子。
然後西弗勒斯讓德拉科照顧蟑螂堆一段時間,當德拉科需要力量戰鬥的時候,他並沒有將它當成“人”,差點用催長咒讓蟑螂堆提前長大。
就連一個二十出頭的孩子都比她理性。
想想前任神奇動物保護課老師凱特爾伯恩,他的手腳都被喫掉了,那些神奇動物很美也很危險,那是另一種“美麗的怪物”,但她和紐特斯卡曼德一樣希望那種“美麗的怪物”能多一點,只是她沒有紐特的那種本事,能控制住那些動物,還是魔法植物更適合她。
“我在想,把你送我的溫室隨身攜帶,以後我們可以住在溫室裏,不用住帳篷了。”她說“你見過紐特斯卡曼德的旅行箱嗎?”
“我聽說過,好像他的魔法動物園在紐約製造了不少麻煩。”
“是啊,沒錯。”她無趣得說,她差點忘了,帶着那個旅行箱,就不能使用魔法旅行的方式,要乘坐麻瓜的交通工具了。
“我送溫室給你是希望你能高興,不是給你製造煩惱。”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
她很聽話得過去了。
她摟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親密得彷彿成了一個人。
“你想聽我唱歌?”
“沒錯!”她高興地說。
“你想聽哪首?”
她想聽那首男孩子們唱的會保護女孩的歌,但是西弗勒斯不喜歡。
那會勾起他不好的回憶,而且她也不覺得男孩們真的會歌詞裏唱的一樣保護女孩,畢竟他們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她把手伸向了他的下身,嘴脣靠近了他的耳邊輕聲細語:
你仍然是從天上降臨,熄滅一切煩惱憂傷
誰有雙重不幸,你也給他雙重撫慰
哎,我已經厭倦浮生
管什麼歡樂和痛苦
甘美的安寧,來吧,進駐我的胸中。
“誰寫的這首詩?”他縱容她的“調皮”,很冷靜地說。
“歌德。”她用帶着甜蜜鼻音的嗓音念着這個德國詩人的名字。
“所以你喜歡詩人多過王子?”他也用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我們到哪兒了?”
“聖沃爾夫岡,現在時間還早,喝點紅茶配小餅乾怎麼樣?”
“現在???”她清醒了一點,不可思議得問。
“不是現在還是什麼時候?”他擰了擰她的鼻子“你該多讀點書了。”
“但是我們現在是在度蜜月……”
他沒有理她,直接從變形蜥蜴皮口袋裏,把那本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拿出來了。
“把它讀完。”他冷酷無情地說。
波莫娜接過那本書,很氣憤得用它敲他那顆不解風情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