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章 令人害怕的牧神
    陽光下的威尼斯依舊持續着夜晚的狂歡,很多穿着奇裝異服,臉上戴着面具的人在街上閒逛,路邊有很多小販在路邊賣面具,波莫娜選了一個遮住半張臉的蝴蝶面具,將它戴在了臉上。

    



    以前威尼斯的水質污染嚴重,現在經過治理好多了,可以看到河牀。縱橫交錯的水道里,許多原本的門庭被淹沒在了水下,二樓變成了一樓。

    



    十六世紀的威尼斯總是會有這種臉戴面具,身着斗篷的面具客,他們有的是密會情人,有的是躲避仇家的追殺,甚至是執行某個祕密的暗殺任務。

    



    這是個集體的魔法,面具是這一切把戲的表徵,面具下的人們用它計劃派對,犯罪和樂趣。戴上面具後人們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內心,不用和不戴面具時戴上一張道貌岸然的面具,擔心被人識破身份承擔責任。

    



    夏洛特在法庭上說的是他的真實想法,他想要復仇,他有太多負面情緒堆積了,他需要發泄出來,寧可不要更多的錢也要那個惹人喜歡的安東尼奧死。

    



    他就和路怒族一樣,看什麼都是不公平的,黑暗已經注入他的內心,除非他懂得寬恕自己,否則他不會“適可而止”,反而會繼續得理不饒人。

    



    然而他一時感情用事失去了所有的財富,他在法庭上可沒有戴着可以僞裝身份的面具,也許也要跟其他欠債的賭徒一樣戴上面具過日子了。

    



    從某個意義上來說,他和費農很像。

    



    有的時候你目睹了很多痛苦卻無能爲力,因爲有時哪怕做了正確的決定生活還是很艱難,更何況是做了錯誤的決定。

    



    如果夏洛特的女兒知道父親因爲捲入了官司,失去了所有的財富,她會回去救她的老爸爸嗎?

    



    因爲收養了哈利波特,費農的事業受到了嚴重挫折,先是升職的機會沒了,後來爲了家人的安全又必須搬家,他也過上了必須要戴面具的生活。

    



    威尼斯是一個破落的城市,幾乎每一面牆都剝落,每一扇窗都掉漆,就和英國除了倫敦之外絕大多數的城市一樣,但這裏的人們越引以爲傲,因爲這裏曾經輝煌過。

    



    也許費農也搬到了一個沒落的城市,過着平淡無奇,但足夠平靜的生活。

    



    他最終保護了自己的家人,即便他是個沒什麼權勢的麻瓜,反倒是哈利有錢又是巫師的父親詹姆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家人。

    



    除了面具之外,玻璃也是隨處可見,它曾經也是風靡歐洲的奢侈品之一,自文藝復興時期以來,穆拉諾玻璃工匠們已經形成了一種自然而然的合作方式,他們不斷地採用新的顏色和技巧,在越來越機械化流水線作業的今天,依然靠着精湛的手藝把脆弱的玻璃雕琢成一件件巧妙的藝術品,帶給人們無數的驚喜和愉悅。

    



    有的時候生活就像是玻璃製品,稍微一碰就碎,但是在它碎成一片前仍然能折射出五彩繽紛的光。

    



    按照一般遊客的玩法,必定是要去玻璃島玩的,但是波莫娜不打算去,她和赫敏一樣,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找的是它的圖書館。

    



    每個城市都有圖書館,往往會收藏一些當地纔有,卻不會在公衆讀物上印刷的資料,伏爾泰說絲綢、火藥、印刷術拯救了歐洲,雖然她不懂意大利語,如果是拉丁文的話她還能應付。

    



    然而等她在旅遊地圖上查找威尼斯聖馬可圖書館的位置後,卻發現它就在聖馬克廣場,她又要和觀光客們在一起了。

    



    她想了很多,以爲西弗勒斯唐人街之戰後第二天就離開英國是爲了逃跑,結果他之所以趕着來是因爲威尼斯快沉了!

    



    她在雜誌上看過一個笑話,女人看到男友忽然變得很冷淡,就在心裏猜他爲什麼會對自己愛搭不理。

    



    最後經過一連串的“推理”後,她得出的結論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啊,他要和她分手,她以後怎麼辦,嚶嚶嚶……

    



    男人想的卻是,他賭球的那個球隊輸了,FXXX!

    



    波莫娜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一天,見鬼的威尼斯快沉了!

    



    不用三個女人,一個女人自己就能編出一部劇本,歌劇是原產地是意大利的,意大利人編劇本的本事是天然的。

    



    說謊是不誠實的表現,通常大人從小就教育孩子不要說謊騙人,但說謊在意大利卻是一件司空見慣的事,羅馬不是有個真理之口麼?相傳若誰不說真話,它就會咬住他的手。到這裏觀光的旅客,紛紛將手伸進嘴中試一試自己的手會不會被咬,這麼多年一個人都沒有被咬,這裏面保準有騙子。

    



    狂歡節是威尼斯重要的旅遊收入,威尼斯是一座歷史文化名城,宰客是必然發生的,不想被宰就討價還價。

    



    和情緒內斂的英國人相比,意大利人好像真的很情緒外露,動不動就大驚小怪,高呼“媽媽咪呀”,這種吵鬧聲本身就是市井文化的一部分,商業城市的生機就是從這些喧譁聲中體現的。

    



    波莫娜沒有選擇幻影移形,而是和一個普通麻瓜一樣在狹窄擁擠的街道中步行。

    



    她沒打算自己一個人坐貢多拉,這麼大一個迷宮一樣的城市裏要找一個人並不容易,但是她還是會留下一點線索。每年的11月和次年4月之間,威尼斯類似聖馬可廣場這類地勢很低的地方,都會被潮水淹沒,這讓波莫娜想起了密室的入口,總是被哭泣的桃金娘弄得很溼的女盥洗室,斯萊特林的老蝙蝠一定很喜歡解這個謎題。

    



    前提是他要足夠了解她,要是他不明白,錯過了這第一條線索,她打算還給他兩次機會。

    



    一個赫夫帕夫一定會尋覓好喫的食物,來意大利必然好喫披薩,還有墨魚意麪,那種“黑暗料理”她早就想嘗試了,每個餐館都會說自己的食物是最好喫的,她該怎麼給他留下線索呢?

    



    一談到蛇,人們普遍就會想到它的毒液,雙蛇杖是希臘神話中奧林匹斯諸神信使赫爾墨斯的標誌,單蛇盤的蛇杖是希臘藥神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權杖,赫耳墨斯是希臘奧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傳說他發明了尺、數和字母。他聰明伶俐,機智狡猾,又被視爲欺騙之術的創造者,他把詐騙術傳給了自己的兒子,還是七絃琴的發明者,商人們將他當作自己的守護神。

    



    在威尼斯找到教堂很容易,但是要找和魔法世界有關的人,該上哪兒去呢?

    



    因爲她現在急需一隻貓頭鷹,不然她就只能用那個水晶和他聯繫了,那樣的話就太無趣了。

    



    “嘎”

    



    藏在她帽衫兜帽裏的蟑螂堆叫了一聲,似乎它又餓了。

    



    她好像把這隻鳥蛇給養廢了,根本不會變形,而且,貌似也不能讓它當成貓頭鷹一樣送信。

    



    “要你有什麼用,只會喫!”她嫌棄得說,還是抓了一把幹蟑螂給它喫。

    



    一個路過的麻瓜女孩看到她手裏的蟑螂嚇得尖叫出聲。

    



    她這麼一叫,波莫娜才反應過來自己手裏的東西有多噁心,但她還是忍着沒叫。

    



    要是她也表現得很慌了,那多丟臉啊,鎮定,鎮定,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她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媽媽咪呀,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