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四十五章 驀然回首
    馬克思說:如果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資本就會蠢蠢欲動;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就會冒險;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潤,資本就敢於冒絞首的危險;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於踐踏人間一切法律。

    



    事實證明他說的並非真理,即便只有5%的利潤人就可以罔顧道德和法律了。

    



    美聯儲爲刺激經濟增長放出1%利息的貸款,諸如商業銀行、房貸公司以5%到6%的利息貸款給可能根本就還不起房貸的人,爲了騙過監察機構又將這些信用低的客戶包裝成信用高的客戶,他們根本沒考慮過那些中低收入羣體還不上房貸可能會造成的結果。

    



    公司給了指標,銷售員必須完成,否則不僅拿不到績效,還要被炒魷魚,他們不是在給社會添磚加瓦,而是在往漏船上扔石頭,是在加速讓它沉沒。

    



    如果摩西計劃不起作用,威尼斯還要沉沒,那麼在威尼斯買房當然是不划算的,“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做——那就是用摩西計劃貪污的錢去別的國家或者地區投資房地產,只要隱藏得夠深就沒人知道。

    



    救命修大壩的錢這麼揮霍,有的時候人類的迷之行爲真是讓人覺得很費解。

    



    波維利亞島的歷史稍微調查一下就有人知道它是個瘟疫島,不只是歐洲買家不會買,亞洲買家一樣不會買,但威尼斯主島上文藝復興時期的宮殿就不一樣了,13座皇宮極盡奢華,市政府打算用拍賣的方式出售,花幾億美元只在裏面住20、30年,這種買賣恐怕絕大多數買家都會考慮,“冤大頭”不會,意大利政府不是在修大壩防止威尼斯沉沒嗎?

    



    如果說大壩起作用了,可是威尼斯變成死水一般,那麼就相當於在沼澤地裏蓋豪宅,誰能忍受沼澤地的惡臭?

    



    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威尼斯本地人都搬到米蘭去了,剩下的商戶都是外來者,無利可圖他們都走了,留下花了幾個億的財主留在豪華的宮殿裏繼續做夢。

    



    美國夢將很多人洗腦了,住美國房子、開美國車、讀美國學校成爲自由民主的美國人,但是美國的超前消費的生活觀念讓很多家庭拿不出應急的美元,一旦發生諸如瘟疫一樣的災難,就會有成千上萬的人死去。

    



    銀行是不會管你還不起房貸的,這些人被收走房子後會露宿街頭。

    



    黑死病傳染開來的時候首先就是這些露宿街頭的人遭殃。這些人是不會關心什麼未來的,他們會在生命中最後的時刻狂歡,健康的時候搶劫,生病的時候把病傳染給別的人,他要拖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獄,因爲他們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

    



    慾望像戰車的馬,沒有它馬車就不能奔馳,但倘若拉車的馬跑太快失控了,那麼戰車一樣要出事。

    



    希伯來人爲了獲得自由不惜動用神力和奇蹟,然而面對沙漠和乾渴的時候卻又開始思念起埃及當奴隸時舒適的生活。

    



    當摩西還作王子時,他本想用從埃及學來的方法——專制和暴政——來帶領神的百姓,但他失敗了:凡要使用這方法的屬靈領袖也必失敗。因此,摩西必須學習忍耐的功課。牧羊正是學這功課的最好方法,王子摩西終於成了牧人摩西,與前判若兩人。四十年曠野的生活,他學會了忍耐、溫柔、同情和憐憫,這些美德使神能將新的使命託付給他。如今他感到自己是那樣的不夠,這也是他所受訓練中必要的一部分,他那支牧羊的杖成了神能力的標記和祕訣。

    



    有好多次,預言中的世界末日都被人類躲過了,誰能保證下一次也能順利躲過?

    



    那根手杖可以是幫助老人行走的器具,也可以是懲戒不聽話小孩的工具,現代教育不允許老師打學生,老師不打自有別的人打,捱打的時候想起來後悔就來不及了。

    



    在米開朗基羅上喫過一頓氣氛很好的海鮮午餐後,波莫娜他們又乘船離開了。

    



    格洛瓦尼·馬薩庫在船舷上目送着他們離開,他的臉上沒有笑容。

    



    此刻他讓波莫娜想起了侏羅紀公園裏的那個老頑童一樣的約翰博士,他用琥珀裏的蚊子血將恐龍復活了,他的本意是好的,可是一切失去了控制,那次侏羅紀公園的奇幻之旅變成了噩夢之旅,他的兩個孫子都在公園裏,他自己也不想那樣。

    



    馬丁·路德金曾經說過:

    



    我有一個夢想,一百年前,一位偉大的美國人簽署瞭解放黑奴宣言,今天我們就是在他的雕像前集會。這一莊嚴宣言猶如燈塔的光芒,給千百萬在那摧殘生命的不義之火中受煎熬的黑奴帶來了希望。它的到來猶如歡樂的黎明,結束了束縛黑人的漫漫長夜。

    



    這確實是一個夢,亞伯拉罕林肯一開始根本沒有打算解放黑奴,南北戰爭初期北方軍被有實戰經驗的南方軍打得節節敗退,他需要士兵,並且摧毀南方的種植園經濟,所以才簽署瞭解放黑奴宣言。

    



    燈塔指引着水手去的地方,也許不是可以停靠的港灣,而是阿茲卡班,那個住着黑巫師的毀滅之地。

    



    麻瓜水手受盡折磨後被裹屍布裹着,還一息尚存的時候下葬,他無助又絕望,不斷尖叫哀嚎,就像那些衝進巴黎公會,要求麪包的窮人,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

    



    人仍生活在物質充裕的海洋中一個貧困的孤島上,西方的公立教育體制是製造流水線上的工人的,這種教育不會幫人任何命運。

    



    馬薩庫知道,威尼斯被水淹沒與降雨有關,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水會在低窪地區聚集,但是修大壩會製造就業機會。

    



    威尼斯的特色就是水道,如果沒有了水,貢多拉船工就會失業,阿里桑德羅也不能如此毫無顧慮地“追夢”了。

    



    都江堰用最少的人力,同時順應了自然的規律,讓一個兩千多年前修建的水利工程造福成都平原。

    



    熊貓可以是中國的象徵,但是都江堰一樣可以作爲中國文化輸出,這比輸出論語和儒家思想有用多了。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衆人之所惡,故幾於道。

    



    她無可奈何地看着蔚藍而寬廣的亞得里亞海,長嘆了一口氣。

    



    她只是一個無能無力的小女人而已,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握不了,何況是那麼大的計劃。

    



    她還是腳踏實地度蜜月吧。

    



    於是她回到了船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