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忘了好奇心害死貓這個諺語。
知識如果掌握在錯誤的人手裏,就會成爲他害人的工具。
雖然沒有證據,波莫娜就認定了開膛手傑克是因爲好奇心想要研究女人的身體,卻因爲一直弄不到,只好在街上殺了那些女人,然後在街上對她們進行解剖。
這是一種非常羞辱人的手段,和光着遊街示衆差不多,“傑克”具備解剖的知識,這一點其他沒有接受過醫學培訓的人是裝不出來的,他們跟某個女人有過節,然後假裝自己是開膛手傑克,結果把現場弄的一團糟。
知識不能交到錯誤的人手裏,醫學都能被人拿去害人何況是魔法,凱瑞迪的想法很天真,她惹惱了不該惹的人,結果給自己引來殺身之禍。
阿米莉亞·伯恩斯則是因爲發出了正義的聲音,惹惱了當時的食死徒。
開膛手傑克已經死了,除非他變成吸血鬼,現在談論他應該是安全的,除非有哪個崇拜他發瘋的傢伙,認爲“傑克”不是那種見到女人就沒有自信心的“懦夫”,要出手教訓那個敢看不起“傑克”的女人。
男人害怕女人瞧不起他,就算她說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崇拜的連環殺手也不行。
要命的話就不要繼續追查下去,執法人員經常會遇到這種死亡威脅,不是所有人都能爲了維護正義不畏生死,誰的家裏沒有妻兒父母。
安妮是一個很悲慘的女人,她28歲嫁給了又老又醜的馬車伕約翰·奇普曼,生了三個孩子,其中兩個因爲腦膜炎夭折,還有一個先天殘疾。
夫妻兩都酗酒,可至少在1886年約翰去世前安妮還是個老老實實賣花做女紅養家的正當婦女。
但約翰死後安妮就徹底的變了,沉淪和備受生活打擊的她開始流連在倫敦東區進行***,直到被殺死。
對十九世紀末的女人來說,家裏的男人死了,天就塌了一半,即便她曾經是警察的妻子。
白教堂地區就像是對待瘟疫一樣,天一黑路上就沒什麼人了,還過什麼夜生活,早點回家休息,就這樣還覺得不安穩,生怕“傑克”翻牆進屋。
喧鬧的城市重歸寂靜,“夏洛克”在這種夜晚演奏“小提琴”必定別有一番風味。
安妮的臉也被割傷了,“傑克”也想把她的臉取下來,或許是爲了取下凱瑟琳的臉做練習。
他故意放了很多煙霧出來擾亂警察的視線。
醉酒的女人往往很容易控制,她本來就是女人,又喝醉了,但是伊麗莎白是清醒的。
她沒有掙扎的痕跡,或許是因爲她被人按着,直接砸向了地上,女人柔軟的身體不是沙包,這一下就夠她暈過去了,那是個對自己的力量有相當自信的男人乾的,不是對自己的力量有懷疑的“傑克”乾的。
伊麗莎白·斯特萊德是在白教堂博納街國際工人俱樂部發現的,在那裏出現的是出賣體力的工人,也許伊麗莎白是被某個喝醉的工人襲擊了,至於他爲什麼那麼做,當時伊麗莎白買了葡萄,那是一種相當昂貴的水果,她是家庭傭人,兼職做針線活和***,不可能買得起這種水果的。
而有錢人也不會對一個45歲的瑞典女人感興趣,他們更喜歡最後的受害者,25歲,紅頭髮,曾經是高級妓女身材高挑豐滿,穿得很整潔,有着像百合花一般甜美笑容的瑪麗。
女傭配工人,這樣的家庭在下層社會應該很常見,也許有那麼一個工人,他以成家的目的和伊麗莎白交往,但她卻只想要他的錢,並且他還發現她到處亂睡,正巧那天他在俱樂部喝酒的時候看到她經過,於是就襲擊了她。
凱瑟琳·艾道斯與伊麗莎白在同一晚被殺,她才把自己的鞋典當了,有了一點小錢,想喝兩杯放鬆,她的丈夫托馬斯因爲太累了,要在家裏睡覺,沒有送她去酒吧。
窮人一般不只是幹一份工作,她不僅要看書報攤,還要靠在商場推銷衣服爲生,這是每個新到陌生城市的鄉下人都要經歷的生活,城市並沒有多好,問題是老家也沒人了,到了倫敦只能租房子住,這種漂泊無依的感覺很痛苦,卻沒有辦法,這是城鎮化帶來的次生問題,白廳的貴族老爺們纔不會紆尊降貴得去關注一個鄉下女人的生活呢。
他們看到的是熱鬧繁榮的街道,以及擾亂社會治安的開膛手傑克,他的出現擾亂了白教堂地區的秩序,影響了經濟發展,美國的經濟蕭條和鼠疫傳播對英國經濟發展巴拉巴拉,這些問題。
有人說到了大城市機會多,那都是騙鬼的,反正凱瑟琳就沒那種運氣,在倫敦金融城內,市長擁有最高的優先權,並且有相當的傳統特權、權力和權利。而市長會在每年11月的第二個星期六之前的星期五就職,就職第二天則會舉辦市長大人巡遊,這一天就是市長巡遊日,這對倫敦人無疑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節日。
如果傑克能被抓住,那麼市長也許可以不被憤怒的市民趕走,在他不斷施壓下警方盡了很大努力去偵破此案,由於那個時代沒有女警,他們甚至讓一名男警員假扮成妓女在街上游蕩。
1888年11月9日的市長巡遊日正好是瑪麗·凱莉被發現的日子,除了被拆散的屍體外,警察在桌上發現了一個信封,信封裏有一隻被防腐液浸泡過的耳朵,上面的耳飾和9月30日夜伊麗莎白案的左耳耳飾相同。
以現在的技術應該能測出那個耳朵是誰的,但不論是安妮的還是凱瑟琳的都無法解釋爲什麼傑克會知道伊麗莎白耳環的樣式。
一,殺死伊麗莎白的也是“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