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九十四章 紛亂如絲
    母親是最受人尊敬的角色了,而妓女無疑是最被人鄙視的,當這兩種身份混合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兒子對她應該是怎樣的態度?聽聞她的死訊時應該是什麼樣的態度最正常?

    



    每個小說的角色都需要設定,一個好的人設往往會迅速獲得觀衆認可,從而大受歡迎。

    



    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寫偵探小說的作家很多,成功的卻很少,主要是作者設計的點子太假了,根本沒有實施的可能性,讀者一眼就能識破。

    



    同樣魔術師也是,那些“小把戲”是巧思獲得的,只要觀衆們明白了其中的竅門,自己勤加練習也能變戲法,他們並不是魔法師。

    



    胡迪尼被柯南道爾稱爲真正的魔法師,也許只是他沒有識破胡迪尼的伎倆罷了。

    



    柯南道爾是個出色的小說作者,卻並不是真正的偵探,理性的是法官,直覺的是偵探,開膛手傑克案上至皇族,下至黑幫成員全部都被查了一遍,社會各個階層都涉及到了,警察可不會和維多利亞時代的貴婦人一樣只做“客廳社交”,他們什麼地方都要去,見多識廣下就連恐怖如地獄的分屍現場都能處變不驚了。

    



    警察不需要和小說裏的偵探一樣面對那麼多密室,他們的工作是從茫茫人海中找到可疑的嫌犯,就像是貓頭鷹在穀倉裏找尋田鼠,盤問、調查、取證以及沒日沒夜的蹲守,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但喬裝成女人的那個警察肯定很滑稽。

    



    納威的那個博格特雖然讓他自己慘遭折磨,其他圍觀的人卻覺得非常有趣,以至於老蝙蝠那段時間的舉止比平時更加……雷厲風行?總而言之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不好惹,誰惹他,他就用毒液噴灑得那人體無完膚。

    



    爲了抓住開膛手傑克,警察們連皇親國戚也敢盤問了,一開始波莫娜沒有想到,經過雙面間諜提醒她纔想起這一點,騎士精神和正義感讓一部分警察變得守口如瓶,不論記者如何賄賂,他們都不會透露消息影響破案的。

    



    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只要能抓住罪犯,扮女裝被嫖客“佔便宜”忍一忍就過去了。

    



    他們是好人,卻沒有識穿人皮面具下藏的是什麼樣的怪物,只有經驗豐富的探長就察覺到了異常。

    



    喬治給自己的設定是自己的想象,而艾博蘭則可能處理過類似的案件,喬治的表現也許在他眼裏很不正常。

    



    安妮的臉上被劃了很多刀,也許他在猶豫,是隱瞞她的身份,斷掉警察的線索,還是以被害者兒子的身份進入警局內部,利用警察們的同情心獲得情報。

    



    他只需要扮成一個憤怒的,迫切需要知道殺害母親兇手下落的兒子就行了。

    



    這是人之常情,警察是可以理解的。

    



    但前提是他的母親是個正經女人,而不是在他父親死後到處找男人安慰的妓女。

    



    真噁心。

    



    誰碰到這樣的媽都會覺得很羞恥,爲生活所迫淪爲流鶯都是可以理解的,安妮的行爲已經出格了。

    



    接下來發生的白廳無頭女屍被人肢解了,沒有頭就沒法確定她的身份,也許她也和凱瑟琳、安妮一樣,是認識他的。

    



    雙屍案之夜時間緊迫,他還是花了五分鐘時間嘗試剝掉凱瑟琳的臉。在帕多瓦的解剖劇院裏,那些畸形的臉標本看着製作起來很容易,可是實際操作卻並不簡單,結果“傑克”失手了。

    



    他並沒有取下她的臉,卻把她的臉破壞得難以辨認,他不想警察順藤摸瓜找到他。

    



    雖然沒有取下凱瑟琳的臉,可是他割喉的時候幾乎把脖子割斷了,這給了他罪惡的靈感——他可以把頭給割掉,沒有頭的腦袋總沒法確定身份了。

    



    然而,根據“好心警察”的透露,他們在凱瑟琳的口袋裏找到了當票,白廳女屍沒有穿衣服,那些屍塊看起來就和《論人體結構》裏的屍塊形狀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她是女人,而不是男的。

    



    接下來發現瑪麗的那天是市長巡遊日,白天的時候傑克不會出現,警察們要維護現場安全,這又給了開膛手可乘之機。

    



    安妮死了,家務就要喬治自己做,“清理”做起來麻煩極了,尤其是分屍現場,到處都是血,還是那種將案發現場留給警察來“清理”的感覺更適合他。

    



    瑪麗爲什麼要邀請“開膛手”到她家裏去呢?

    



    她是高級妓女,如果不是因爲特殊原因是不會到白教堂那樣的地方的。

    



    《新窮人法》雖然規定女性在工作上和男性享受同等權利,卻沒有對她們的尊嚴加以保護。工廠主經常會用解僱來威脅女工們接受潛規則,然而懷孕甚至捕風捉影的流言都能害得她們失去工作。

    



    沒有資本貨物,沒有一技之長,在商品經濟的浪潮中,底層女性的出路還有什麼?

    



    被老闆摸和被嫖客摸一樣,掙的錢還更多,她們不用在灰塵漫天的工廠工作10個小時以上,3、4晚就可以賺到小女僕一週的薪水。即使房屋租金會比工薪階層高很多,卻不愁沒有面包和水,身體也比女工和女僕們要健康的多。

    



    即便瑪麗欠了賭債,老鴇也一樣有辦法解決,多接一些有錢變態的活就行了。

    



    只有得了梅毒之類的病老鴇纔會那她趕出去。

    



    得了病就要治療,她帶了一個“醫生”回家。

    



    她已經窮到沒有錢給房租了,只有漂亮的臉蛋和身體,不過她是有梅毒的,在感染初期看不出什麼問題,只有大腿根附近的皮膚會出現紅色丘疹,割掉了這部分皮膚就沒人知道瑪麗有病了。

    



    成爲一個外科醫生要久站,有扁平足或者天生腿部有別的殘疾的人是無法擔任的,可是他的知識在他的腦子裏。

    



    如果有人想製造出一種病,藉此鼓勵庸醫、僞醫及庸藥、僞藥的猖獗,那麼最好的發明莫過於梅毒,它的症狀醜惡恐怖,被它折磨的患者心甘情願嘗試各種治療。這些庸醫的治病之法,是用熱熨斗把腫包燙焦;他們開出的內服外用藥方,內容五花八門到難以置信,外用藥甚至包括煮沸的蟻巢,連同螞蟻一起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