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一百一十一章 流水與算數
    



    “沒錯。”莫妮卡說“有水上巴士路過,咱們等會兒坐它去聖馬可?”

    



    “你的鞋子怎麼辦?”波莫娜問“去參加舞會需要穿高跟鞋。”

    



    “我有足夠的鞋子。”莫妮卡說“我跟他說了不需要拿卡給我。”

    



    “我想詹盧卡很想你用他的錢……”波莫娜有點憐憫得說。

    



    “我不需要。”莫妮卡抱着一大堆戲服擠進了雙開門,裏面漆黑一團,所有的自然光都被擋在了外面,只有人造光源。

    



    在一片漆黑中,大提琴的聲音顯得格外孤獨而深情。

    



    如果小提琴是張揚的青春,那麼大提琴代表的就是中年,溫暖、平靜又帶着沉穩的力量,像是呼吸的韻律。

    



    這樣的環境讓她想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回憶,西弗勒斯雖然長得醜,他的聲音卻很好聽,就和她此刻聽到的大提琴聲一樣悅耳。

    



    在黑暗中靈魂之火發出的光是藍色的。

    



    人類的靈魂是如此美麗,但那是攝魂怪和媚娃的食物,那種斗篷怪物人類還會用呼神護來抵禦,媚娃這種美麗的怪物又如何防禦呢?

    



    Zodiac和西弗勒斯一樣,對社交活動並不熱衷,西弗勒斯也只有盧修斯馬爾福個能說得上話的朋友,但沒有特別知心的朋友,FBI的心理側寫裏,Zodiac也差不多。

    



    他同女性進行感情經歷並不成功,對情侶抱有朦朧的妒忌情緒,同時對女性抱有一定仇視情緒。

    



    他很可憐,自負才華橫溢,卻並沒有得到實用主義社會的尊重和認同。

    



    他在錯誤的人羣裏尋找認同感,更加孤獨,以至於呼救也沒人會答應。

    



    如果威尼斯是一半浮華,一半嘆息的城市,美國則是完全的浮華。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索爾.貝婁進到餐廳時,要先看看有沒有人認出他來。

    



    事實上沒有,餐廳裏的人們能準確叫出經常在電視上曝光的明星的名字,卻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潛伏着功成名就的渴望,並堅信自己確有過人之處。人們總是靠着與別人比較,來確立自己的地位,希望隨時隨處都可以表現出自己的等級、價值或是其他顯示身份的東西。

    



    舉凡教育、職業、消費、藝術、文化、知識、名望,乃至飲食、穿着、時尚和品味,以及養的是那一種名犬,無一不是展現的場域。

    



    也許,那些跟着旅遊雜誌去穆拉島的遊客們不知道,他們崇拜的奢侈品品牌大亨,就在他們背後的小房子裏。

    



    他身上沒有一件東西是一看就很……貴族感?

    



    弗朗索瓦就穿着一條牛仔褲,一件羊絨毛衣,脖子上戴着一根很普通的布圍巾,和他在雜誌上曝光時穿的阿曼尼襯衫領帶並不一樣。

    



    威尼斯經常被水淹沒,洪水卻並非來自亞得里亞海,而是來自降雨。

    



    這個降雨量需要計算和觀察,同時如果用抽水機抽,也許要注意不能抽得太猛,要非常非常得輕柔。

    



    尼古拉說,埃及來的舞蹈家們從流水和算術中獲取了靈感,這個劇院裏上演的舞蹈和古琦箱包的靈感源自於演員、公主和名媛不同,展現的是動態的藝術。

    



    斐波那契數列所畫的線看起來是一個漩渦,大海中最致命的也是漩渦。

    



    古琦發源自佛羅倫薩,列奧納多達芬奇將這個城市和法國巴黎聯繫在了一起。

    



    “你在作品裏應用了黃金比例了嗎?”波莫娜大聲問道。

    



    大提琴和舞蹈家一起停止了。

    



    弗朗索瓦轉過頭來。

    



    “我聽說這支舞是根據流水和算術得來的靈感,有沒有想過斐波那契數列?”

    



    “我不覺得那是大衆喜歡看的。”古琦的國王說。

    



    “你覺得這個劇場能容納多少觀衆?”她看着這個小劇場說,出口和入口就一個,哪有什麼後臺。

    



    “這是小衆的作品,當然是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你是誰?”他問。

    



    “來自東方的公主。”她隨意胡說道。

    



    “你看起來可不像東方人。”弗朗索瓦笑着說。

    



    “瑪塔哈麗也不是。”

    



    “你想幹什麼?”

    



    “我聽說你想買一副木匠兒子的肖像畫當你皇宮的鎮館之寶,木匠的兒子,有興趣用別的國家的展品替換它麼?”

    



    “誰跟你說的?”弗朗索瓦問。

    



    “羅浮宮有蒙娜麗莎,對大多數人來說,只要是列奧納多達芬奇的名字就值回票價了,就算是手稿也價值連城。”她學着蒙娜麗莎一樣,露出神祕的微笑“你對東方的文化有興趣麼?還是你只喜歡他們的錢,弗朗索瓦?”

    



    錢的流向又叫流水,買家買了古琦,古琦買了格拉西亞宮99年產權,買產權用的錢用來修摩西計劃的大壩,那些富人的錢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站在她面前的並不是一個法國人,而是一個威尼斯商人,他的古琦和現在他住的地方都在意大利,這個人以和意大利銀行家不一樣的方式控制着貴族和王室,雖然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