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趕猶太人,德國人可以得到更多的就業機會,這樣德國人就能活得更好了。
年輕人和社會底層活得比較艱苦的人都很容易被煽動,越是原始的越容易被人利用,國會縱火案爲魏瑪共和國釘入了棺材的最後一顆釘子。
大猶太銀行家跑到美國去了,剩下的都是跑不掉的平民,他們是無辜的,卻要爲了某一部分人惹出來的禍而承擔後果。
也有意大利人幫助他們逃跑,黨衛軍在抓捕這些人。
極權主義統治者認爲最理想的子民並不是真心信服自己觀念的人士,而是喪失分辨力、匍匐在觀念腳下的民衆。
當一個不明辯是非的人會很輕鬆,執行命令就行了,做的好還會被誇獎,一個德國戰士,以能夠得到鐵十字勳章作爲自己的莫大榮譽。這也是爲什麼第三帝國的元首幾乎每時每刻都戴着他那枚鐵十字勳章的原因。
鐵十字勳章設計十分簡單幾乎沒有裝飾,在材料上選擇相對廉宜的常見材料,鐵一直都是鑄造勳章的主要部分,這非常適合信奉廉潔的日耳曼民族。
這枚勳章的珍貴之處不是它的物質價值,而是它代表的榮耀。
在納什的博弈論中,當一個思想走入極端,原本中立,立場不夠堅定的人會逐漸往那個方向傾斜,尤其是權威樹立之後。
一身戎裝的軍人,和身着假髮、袍子的法官會樹立這種權威,面對權威的時候,許多人都會選擇服從。
在英國,哪怕是最理智的人也會因爲覺得自己和某個皇親貴族沾親帶故而覺得高人一等,他們的血液裏流淌着對貴族的仰慕和敬重,如西班牙人愛舞蹈,德國人愛音樂,法國人愛革命一樣。
烏姆裏奇買了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戴在脖子上也是這個原因,戴上它,她就覺得自己也有了貴族身份,她也“榮耀”了。
在他和納西沙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的那一天,似乎也是下着雨——英國又有幾天是在放晴的呢?
赫夫帕夫是土系學院,或許正是因爲土地太頑固,纔不會那麼輕易向極端傾斜。
她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房子,但是既然已經來了就進去看看。
與昔日的戰犯爲伍,她的名聲一定髒透了,就和捲入了黃金醜聞的瑞士銀行一樣。
不過,再繼續針對純血打壓,矛盾會更激烈,把人趕盡殺絕就會出現另一種極端,狼人就被芬里爾利用了,連狼毒藥劑這種救人的藥也成了禁藥,因爲它能讓狼人在變身後頭腦保持“清醒”,只是這清醒有幾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