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四章 來世的馬車伕
    



    “爲什麼不行?”

    



    “我不會戴它的。”他用魔杖敲擊着從古琦包上拆下來的聖甲蟲玻璃飾品,在一陣白光閃過後它變了樣子,不再透明,而是和法老墓中的聖甲蟲珠寶一樣絢麗多彩。

    



    西弗勒斯加入鳳凰社連帽子都不戴,更別提粉色的帽子了。

    



    “他們不會說的!”她繼續慫恿着說“如果他們說自己遇到了杜拉罕,別人會以爲他們瘋了,你可以穿很酷的黑色披風。”

    



    老蝙蝠根本不屑理她,他舉着沒有了商標的古琦包問“這個你要怎麼解決?”

    



    這個包絕對是正品,然而沒有商標它就貶值了。

    



    很多人買奢侈品就是買的這個商標,這樣方便別人辨識,什麼材質、做工自己的眼力根本鑑別不出來,需要送到專賣店裏去鑑定。

    



    導購跟她說了可以拿去修,但這個包才用幾天商標就丟了,她要怎麼說才能糊弄過去。

    



    這個包是個麻煩,那天她在購物的時候就是遇到了識貨的賊,結果遇上了搶劫。

    



    她又從絨布包裏找到了寶格麗的蛇形手鐲。

    



    “你喜歡哪個?”她將那7個手鐲放在他面前。

    



    “沒有紅色?”他問。

    



    “我想你不會喜歡紅色。”她嘀咕着說。

    



    西弗勒斯喜歡綠色、黑色和銀色,別的顏色勉強接受,唯獨受不了格蘭芬多的紅色和金色。

    



    他將那個包跟廢品一樣丟了,把玩着藍色的那個,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根據凱爾特神話記載,杜拉罕其實是凱爾特神話中主神Crom Dubh的化身,他又被稱作土丘之王,在凱爾特神話中他被描述爲一位太陽神,同時也是一位豐饒之神。

    



    直到基督教開始在愛爾蘭盛行,這位凱爾特神的信仰漸漸衰落,斬首血祭的儀式才得以停止。

    



    傳說失去血祭使Crom Dubh非常沮喪,他不甘心就此被世人遺忘,便化身爲無頭的杜拉罕在道路上漫遊,呼喚那些將死之人的名字,並吸取他們的靈魂。

    



    他們有男有女,全身包裹在黑色的長袍之中,關於杜拉罕的坐騎,一種版本說杜拉罕騎着一匹黑色的高頭大馬,另一種版本則表示杜拉罕駕駛着一架由六匹黑馬拖拽的馬車。

    



    差點沒頭的尼克想加入他們,這些無頭騎士以狩獵取樂,一般而言,杜拉罕在開始自己的旅程時都會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不會對無辜者造成侵害。但這些死亡使者在履行自己的職責時也會有所禁忌:那就是受不了旁人的視線。如果有凡人出於好奇或是別的什麼原因向他們投去目光,就會被杜拉罕鞭笞雙眼或用鮮血潑頭,被標記的人會成爲下一個將死之人,被他們追趕狩獵。

    



    但凡人在這些勾魂使者面前也並非是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用黃金製成的人工製品會使得杜拉罕產生“不合理的”恐懼,哪怕只是一根金針,都可以將他們重新驅趕回黑暗之中。

    



    凱爾特人相信頭顱是靈魂的居所,是容納知識、靈感與預言的寶座,象徵着力量與神性,甚至具有抵抗魔鬼入侵的魔力,因此會將經過處理的真人頭或者木雕石刻的假人頭安放在神龕、門廊或者井邊以祈求庇護和好運。

    



    凱爾特人喜歡以“獵首者”的身份自居,他們認爲這些被斬首的敵人的靈魂最終會成爲自己部落的一員,爲自己的族羣貢獻力量。

    



    他們就像魔鬼一樣,認爲那些被殺死的人死後靈魂也會成爲自己的奴隸。

    



    如果她要假扮成杜拉罕,她要上哪兒去找馬和馬車呢?

    



    現在這個時代都是以車代步,馬已經很少了,倫敦的馬車是用來給遊客拍照和體驗的,它們非常溫順,可不是無頭騎士騎的戰馬。

    



    那種拉車的馬膽小、溫順,不適合上戰場,要是嚇人不成,它自己先受驚了就免不了要人仰馬翻。

    



    波莫娜想起了聖馬可教堂的青銅馬,她可以用變形術讓它動起來,然後就可以假扮天啓四騎士了。

    



    如果更酷一點的話可以找飛馬,給布斯巴頓拉馬車的神符馬太“漂亮”了,沒有嚇人的效果,夜騏倒是很適合,那些用活人獻祭的惡魔崇拜者應該見過死亡了。

    



    金錢讓一部分人迷惑了,以爲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可以踐踏法律和人性,但是就算是米涅塔這樣的首富,過了兩百年誰還記得他。

    



    只有作家、畫家、建築師、雕塑家被人記得,還有安東尼奧那樣的聖徒,以及哥白尼、伽利略、布魯諾這般爲人類的文明前進而奉獻自己生命的人,還有拿破崙這樣的“皇帝”,雖然那個騎着馬,彌補自己身高缺陷的矮子自稱是戴着皇冠的總統。

    



    威尼斯商人非常聰明,但是也有佩魯齊家族這種將錢借給國王,最終收不回錢的銀行家。

    



    佩魯齊銀行倒閉導致了100多年的歐洲經濟大蕭條、百年戰爭、黑死病、獵巫運動,這些都是文藝復興時期藝術和科技進步的陰暗面。

    



    除了好奇心,還有一樣東西能讓人進步,那就是恐懼,爲了活命人會想盡一切辦法的。

    



    威尼斯人面對黑死病的襲擊,重用了猶太醫生和***醫生,只要有效,他們什麼都敢做,包括將有問題的船開到波維利亞島隔離,上那個島基本上不能活着離開了,但隔離是有效的遏制瘟疫蔓延的辦法。

    



    有些人應該被關進精神病院裏去,不能因爲他是貴族或者是有錢人就特殊對待。

    



    如果當時薩德侯爵沒有關在巴士底獄,或許結局會變得不一樣的。

    



    照道理說寫情色小說該有很多讀者,但薩德侯爵的書卻賣不出去,反而是抨擊貴族的盧梭的讀者更多。

    



    有的時候讀者不是作者想的那樣捧場的。

    



    巴黎歌劇院按照折衷主義設計,但不是每個人都喜歡。

    



    在西弗勒斯的包裏,還有一把封印了六個音樂家靈魂的小提琴,他們都不知道聽衆到底想聽什麼。

    



    好運能讓人一夜暴富,可是這種“運氣”不是一直都有的,有那麼多作家、作曲家、畫家、雕塑家、演奏家都“倒黴”成爲了少數如莎士比亞、莫扎特、提香、米開朗基羅、帕格尼尼的墊腳石。

    



    那幫魔鬼的信徒自以爲用了人殉就能把魔鬼召喚來,或者能使用巫術。

    



    成爲巫師是一種天賦,就像某些人擅長雕塑和繪畫一樣,這種天賦是上天給予的,無論多少錢買不到。

    



    在詩翁彼豆故事集中,兔子巴比蒂生活的地方有一個愚蠢的國王,他是一個麻瓜,卻想要得到魔法的力量,爲此他希望聘請一個魔法師,結果引來的全是江湖騙子。

    



    他羨慕嫉妒一個農婦女巫擁有魔法又能如何呢?不學會認命就會被騙子算計,最終顏面掃地的還是自己。

    



    命運是不公平的,對於一直幸運的人來說更難接受。

    



    長期喝福靈劑帶來的副作用是自大,幸好莉莉讓詹姆嚐到了挫折改變了過來,否則他也會和某些“幸運兒”一樣惹人厭的。

    



    詹姆·波特,不知道你下輩子還是不是跟這輩子一樣,生下來就是有錢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