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五章 Heaven-flower
    



    “我知道,這是利益關係!”菲利克斯說道。

    



    “沒錯,利益關係,在前幾年,當神祕人統治魔法世界的時候也成立了一個混血巫師登記委員會,他代表的是純血的利益,像你這種麻瓜種巫師,如果在魔法部任職是要被解僱並且驅逐的,甚至於還有姓名之憂,他們不得不跑到森林和山裏躲避搜索隊的追捕。”

    



    “爲什麼?”菲利克斯費解得問。

    



    “這和我跟你說的那段獵巫的歷史有關,相當多的純血巫師依舊認爲麻瓜會繼續狩獵巫師。”

    



    “但不會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

    



    “你媽媽不會傷害你,不代表所有麻瓜都不會。”波莫娜硬着心腸說“還記得哈利波特麼,他的姨父和姨母就虐待他。”

    



    “虐待和獵巫不一樣!”

    



    “愛因斯坦說過,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不同不過是個持久的幻覺,有些東西是不會改變的,你知道當時的麻瓜爲什麼要獵巫麼?當收成變差了,或者瘟疫流行,乃至於誰家的馬生了個畸形的幼崽都要怪在巫術上,麻瓜政客很擅長推卸責任,當人們將怒氣宣泄出來後,恢復了冷靜,一些有學問的人將知識教給那些愚昧的人,他們明白天氣變化和小冰期有關,瘟疫流行和跳蚤老鼠有關,以前所以爲的巫術和詛咒作祟是錯誤而愚昧的,這個時候需要有人來承擔責任,於是教會被推了出來,成爲禁錮思想的罪魁禍首,如果下一次還有別的天災發生,他們也會將責任推卸到別的地方,比如全球變暖是因爲牛放的屁太多了,製造了溫室氣體,他們還僞造了一大筆數字,用權威告訴世人,愚弄世人,維護他們的利益,這一點人從未改變過,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希望永遠不會發生,有新的現有醫學無法戰勝的流行疾病,政客們還是會繼續將責任推給別人,只是現在麻瓜不相信有巫師和巫術了,估計會把責任推給別的人。”

    



    “比如誰?”

    



    “和他們不一樣的人。”波莫娜厭倦得說“他們讀的書還有老師在課堂上教的東西和平民是不一樣的,現在掌權的是議會,沒有平民喜歡生活奢靡的皇室,女王的珠寶可不算多。”

    



    “所以,課本上說查理二世是個喜歡藝術,天性懶惰的國王?”菲利克斯似懂非懂地說。

    



    “在那場人類和瘟疫的對決中,人類其實輸了,黑死病是自己消失的,如果有一種疾病不會消失呢?”波莫娜問菲利克斯。

    



    “比如?”

    



    “狼人,還有純血主義,以及黑魔王。”她將最後一個名字念得很輕,避免某隻窗外的烏鴉聽見“你見過他了,對嗎?”

    



    菲利克斯點頭。

    



    “我現在明白埃德加怎麼能一下子就認出你了。”他上下打量着她。

    



    “怎麼個不一樣法?”

    



    “她很可怕。”菲利克斯學着波莫娜的樣子低聲道。

    



    “是他。”波莫娜糾正道。

    



    “他說話都是用的命令的口氣,埃德加對他言聽計從,才一天他就把這裏收拾成現在這樣了。”

    



    “都是他乾的?”

    



    “克里切也幫了不少忙,外面的舞廳我們是用混凝土搭建的,我沒想到魔法建房子居然那麼快。”

    



    “這是恐懼的力量,能榨出人的潛能。”波莫娜撫摸了一下菲利克斯的頭髮“去睡覺吧。”

    



    菲利克斯懵懵得站了起來,他腦子裏被塞了一堆知識,需要時間消化。

    



    “明天我還能再來嗎?”就在波莫娜想繼續觀看星星的時候,菲利克斯在書房門口問道。

    



    “當然可以。”她笑着說。

    



    於是菲利克斯小跑着走了。

    



    等菲利克斯踏在木製樓梯的腳步聲傳來時,一個人影如霧般在虛空中出現,他走到她的身後將她抱住,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你覺得我該用赤膽忠心咒嗎?”西弗勒斯低聲問到。

    



    “咱們家裏可有個小間諜?”波莫娜說“我剛纔想到一件事。”

    



    “什麼?”

    



    “格林德沃在和阿不思一起的時候,兩隻眼睛都是好的,後來怎麼瞎了一隻?”

    



    “也許是因爲他又做了什麼危險的實驗。”他沒精打采地說。

    



    “你知道觀看望遠鏡是怎麼樣的麼?”波莫娜閉上了一隻眼睛“就像這樣。”

    



    西弗勒斯不動聲色地看着她。

    



    “你猜他用望遠鏡看什麼,把眼睛弄瞎了?”

    



    “別說了。”西弗勒斯捧着她的臉說“你真美。”

    



    她希望他能說點別的,比如“我愛你”什麼的,這個稱讚讓她很美安全感,但她還是讓他吻了她。

    



    她只希望他不是金飛賊,只記得第一個碰它的人。

    



    1月9日的生日花是月桂,它的花語是蠱惑,那是一種比熱情還要讓人失去理智的力量。

    



    “黑魔王跟我說起了生日花,你知道爲什麼?”在一個吻的間隙,他低聲問道,他噴出的氣在她脣邊滑過,像羽毛滑過般癢癢的。

    



    “我們在山洞裏遇到了一顆山荷葉,那是他的生日花。”

    



    “你的生日花是什麼?”

    



    “威爾士罌粟。”她顫抖着說。

    



    “我就知道你是個邪惡的女巫!”他咬着牙說着,像是想張開嘴將她給吞了。

    



    “那種花的花語不是這個意思。”她使勁推開他的鉗制,但這好像起了反效果,他的呼吸變得更急促了。

    



    “那是什麼意思?”

    



    “Heaven-flower(天國之花)。”她低着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聲音帶着嬌怯和溫順,他一下子不動了。

    



    她悄悄擡起頭,發現他正在凝視着她,那眼神很怪異,就像她不是真的。

    



    “挺蠢的是嗎?花語居然還是在說花。”她沒話找話得說。

    



    “我以爲我會下地獄。”西弗勒斯夢囈般說道“我現在在天堂?”

    



    “我一直以爲,圖書館就是天國。”她環視着周圍的書架,月光從望遠鏡的觀察口照了進來,不用蠟燭就可以看到書脊上的書名。

    



    “沒錯,我絕對在天堂。”他得意地笑着,露出了一口黃牙“因爲只有在天堂才能見到天國之花。”

    



    “什麼?”她困惑極了,老蝙蝠又在發什麼瘋?

    



    結果他卻暢快地大笑了起來,真是個十足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