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用假金加隆和赫敏聯繫之後,他在自己的硬幣上看到赫敏的回覆。
經過她一提醒,哈利纔想起來,因爲盧娜被抓走了,謝諾菲留斯被迫與食死徒合作,當時被他通知來的人裏就有塞爾溫和特拉弗斯,只是那個塞爾溫是個大嗓門,而且年齡也比“苦艾”大很多。
“羅恩現在怎麼樣?”比爾問道。
“赫敏在陪着他。”哈利將假金加隆放回了口袋。
此時他們在破釜酒吧,這裏已經不像以前湯姆經營時那麼昏暗,重新裝潢過後酒吧內部充滿糖果氣息,耳邊播放的是緩慢的音樂。
復活節快到了,有很多人在採購糖果,準備給孩子們做復活蛋,酒吧裏也應景得出了很多復活節美食,哈利和比爾面前多桌上就放着烤火雞肉三明治。
“你叫我出來就是爲了這事?”比爾冷靜得說道。
“你不擔心?”哈利問到。
“他會沒事的,再說我覺得現在我別去醫院探望。”
“爲什麼……”
一秒記住m.
“狼人。”比爾指着自己臉上的疤痕“魔法部現在算是和狼人宣戰了是麼?”
“我還不能告訴你。”
“你不說也沒關係,都已經傳開了。”
“有人在找你麻煩麼?”哈利擔憂得問。
“目前還沒有,不過我走到哪兒都有人在我背後說話,你知道那種感覺。”比爾喝了一口啤酒。
“我有事想請你留意。”哈利滿臉嚴肅得說“請注意最近有沒有可疑人物與妖精接觸。”
“爲什麼?你懷疑狼人和妖精聯手了?”
“不,羅恩發現了一個可疑的沼澤,我們在那裏發現了一個食死徒的‘死亡營’,我在那裏看到了一個戴兜帽的矮人。”
“我覺得妖精寧可和狼人合作也不會和食死徒合作,戰爭期間他們與神祕人合作是迫不得已。”
“也許他們做了某種交易,麻瓜有句名言,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不,哈利,妖精對待很多事務的態度和人類不一樣。”比爾搖手“不論是黑巫師還是鳳凰社,在他們眼裏都是人類,在弄明白支付、回報和所有權問題前,人類都是不可信的。“
“但是狼人也是人類變的。”哈利接口道。
“他們都是被壓迫的種族,並且還曾經有過合作的過往。”
哈利緊盯着比爾的臉。
“好吧,我會留意的。”比爾最終答應了哈利的請求。
“傷疤總會在天氣變化的時候隱隱作痛,你的傷疤疼麼?比爾?”
“不。”
“我的疤今天疼極了。”哈利撫摸着額頭上的閃電疤痕“我不希望有人,不論是狼人還是人類死,你能不能告訴我應該怎麼辦?”
比爾搖了搖頭。
“我想我該走了。”他站了起來,並沒有碰那塊熟透了的火雞三明治。
哈利目送着他離開,然後看着桌上的三明治,以及店家附送的糖果發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坐在了他的對面,哈利在擡頭的瞬間以爲自己看到了已經死去的白巫師阿不思·鄧布利多。
“想喝點什麼?”阿不福思問。
“不用,謝謝。”
“我請客。”阿不福思說“雖然我覺得你現在比我更需要酒精。”
“我更需要清醒的頭腦,晚上還有行動。”哈利說。
“克洛諾斯的兒子從來不曾將沒有痛苦的日子賜給凡人,但是歡樂和悲傷組成的時間車輪卻滾向每一個人,像沿着軌道運行的星辰”阿不福思念道“命運、死亡從來不曾等待世人,財富來了又去,快樂和悲傷也是如此,昨天有一羣傻瓜把酒吧包下來開派對,他們玩得很開心,而你,像是替他們揹負了所有的痛苦,哈利·波特,我給你一個忠告,別學我的哥哥。”
“這可真不像你說的話,阿不福思。”哈利盯着他說。
“那你覺得我該說什麼?”
“你的山羊怎麼樣了?”
阿不福思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但沒一會兒他又回來了。將一大瓶酒“碰”地一聲放在了桌上。
“本店特釀,甘普的陳年交際酒。”
“你就請我喝這個?”
阿不福思冷着臉走了。
哈利苦笑了一下,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口,入口的那股怪異的味道幾乎和生骨水一樣難喝,他差點噴了出來。
“這酒像妖精的尿。”另一個酒店的招待對哈利說“我們開張幾百年,還沒人喝過100品脫。”
哈利強忍着噁心,將那口酒嚥了下去,然後大口咀嚼着火雞三明治,指望着它能把那股怪味給壓下去。
“就連那個口味奇怪的海格也不行。”招待搖頭感嘆“我以爲以他的體型一百品脫很輕易就能幹了。”
“你跑來幹什麼?”哈利擦着嘴角的酒,氣憤地問。
“我們打了賭,你還要繼續喝嗎?”招待問。
“不。”哈利大叫着。
“真可惜。”招待無所謂地聳肩,好像很失望哈利沒把那酒喝光,然後將空了的盤子和滿滿的酒杯一起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