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腳板什麼大腳板”烏姆裏奇用熱切的眼神在斯內普和哈利之間來回“斯內普,他是什麼意思”
斯內普用費解的表情看着哈利。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冷淡地說,然後他伸手打開烏姆裏奇辦公室的門,甩手將它給關上了。
“就憑我剛纔說的,你猜地出來那個小巨怪說了些什麼”等逃離了那些見鬼的怪鳥,來到安全的地方後,西弗勒斯問她。
波莫娜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累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他表達了個什麼,後來我遇到德拉科才知道盧修斯不在家。”
“什麼”波莫娜費解得問。
“魔法部之戰前一天是父親節,德拉科送了禮物給盧修斯,但是盧修斯沒有回信給德拉科。”西弗勒斯又解釋道。
“你說什麼”她還是有聽沒有懂。
“嘖。”他沒耐心地說“魔法部之戰是年的6月16日是父親節,從鄧布利多離開學校後他們每天都有書信往來,彙報學校裏的情況,但是6月17日那天的信德拉科沒有收到,所以我才知道盧修斯在忙別的事。”
“而你知道盧修斯打算偷神祕事物司裏的東西,所以你知道他去魔法部了”
“你總算開竅了”西弗勒斯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盧修斯和穆爾塞羅兩個人讓哈利他們輕鬆進入了魔法部,然後實施計劃,但是盧修斯搞砸了,你知道盧修斯的行蹤,猜到了黑魔王的目的,然後你告訴了菲尼亞斯布萊克”波莫娜又問。
“不然你認爲呢”西弗勒斯眯着眼睛反問。
“見鬼。”波莫娜低咒,她把喬治說的話當真了,真的以爲是西弗勒斯謀殺了西里斯。
“你又聽了誰說我的閒話”
“誰也沒有。”波莫娜直覺地維護着喬治。
他已經少了一隻耳朵了,要是另一隻耳朵也沒了,他的腦袋就成龍蛋了。
“你現在明白我爲什麼反對這麼闖迷宮了。我不反對猜謎,但我反對你們這種漫無邊際的猜測,根本就沒有證據能支持你們的猜測。”
“我剛纔喝的解藥你是怎麼得到的”波莫娜問。
“黑魔王給我的配方。”
“看來它奏效了,這算不算證據”
“你儘管嘴硬。”他不耐煩地說,靠着牆站着,然後摸出煙盒開始鬱悶地吸菸。
波莫娜掐掉了他剛點燃的煙。
“會把那些怪鳥引來的。”她迎視着他蛇怪般可怕的眼睛無畏地說“禿鷲的嗅覺非常靈敏,能聞到一公里之外的氣味。”
他沒說什麼,將煙盒放回了外套的口袋裏。
不說話的感覺很奇怪,波莫娜把地圖拿了出來,他們距離第五層的入口不遠了。
克里切和湯姆在一起,他們距離下一個入口更遠,菲利克斯一個人
波莫娜拉了一下西弗勒斯的袖子。
“幹什麼”他不耐煩地說。
“有其他人進來了。”波莫娜指着迷宮入口說,那裏多了五六雙還在走動的腳印。
“看來剛纔的動靜有人聽到了。”西弗勒斯盯着地圖說“爲什麼他們不能顯示名字”
“只有黑魔王才知道所有的計劃,我們還是要和他匯合。”西弗勒斯從波莫娜手裏奪走了地圖。
“所以我們要伏擊他們”波莫娜問。
“你帶了什麼用得着的植物”西弗勒斯看着地圖,眉頭緊皺。
波莫娜開始翻她的口袋。
“魔鬼網、龍爪藤、疙瘩藤、水生胡蘿蔔,狐狸藻”她每翻到一種植物就說它的名字。
“胡蘿蔔”斯內普咬着牙微笑“你在跟我開玩笑”
“這是一種有毒的植物。”斯普勞特義正嚴辭地說“你不能因爲它是胡蘿蔔就看不起它。”
“狐狸藻是什麼”
“一種水生植物,它會佈置陷阱,誰路過了踩到它的觸發器它就會打開袋囊,發動攻擊進行捕獲。”她心滿意足地抱着狐狸藻的罐子說“這是我的新收藏。”
“就用它了。”西弗勒斯說“我們回第二層去。”
“等等,隱形斗篷。”就在他即將化爲黑煙的時候,波莫娜從口袋裏拿出了隱形斗篷給兩人披上,然後他們無聲地回到了剛纔路過的水道。
她把狐狸藻的種子和配好了劑量的復活劑、泛青劑溶液放在了一個糖果袋子裏,然後將它們丟進了水池,很快死水般的水面上泛起了波瀾,一種類似湖裏皮的黃褐色葉子從水底伸了起來。
“走吧。”波莫娜拉着西弗勒斯跑“這植物敵我不分的。”
他很配合地和她一起離開了。
只是他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黑暗中只聽得到二人的腳步聲。
等差不多到了安全的地方,西弗勒斯立刻鬆開了她的手,用冷冰冰的後背對着她。
中村雪這個大嘴巴。
波莫娜咬牙切齒地想着,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公平地說,隨意說離婚這種事有錯的人是她,但是西弗勒斯這種頑固不化的個性,她沒有把他教好,反而被他帶壞了。
她不會無底線地妥協退讓,對萊爾梅耶用攝神取念這種事她當做沒看見只會發生一次,以後不會發生了。
阿不思不將石像鬼的咒語教給她是正確的,因爲有時她確實會失去理智,向黑暗的方向墜落,將一件很簡單的事複雜化、陰謀化。
“所以殺死老巴蒂克勞奇的不是老諾特,而是小巴蒂克勞奇”波莫娜沒話找話得問。
“你知道爲什麼三強爭霸賽會有那麼多傲羅嗎老巴蒂克勞奇是判決布萊克的法官,他們害怕他會報復老巴蒂克勞奇。”西弗勒斯說“他有足夠的動機。”
“西里斯布萊克不會那麼做的。”
“爲什麼你會那麼認爲”西弗勒斯假笑着問。
“他是哈利的教父。”波莫娜詞窮得解釋着。
“你忘了他曾經陷害我,差點被狼人咬的事了”
“那個時候你們都是孩子。”
“你儘管維護他。”他憤憤不平得說“哈利波特12歲的時候就很會撒謊了。”
“你幹嘛揪着哈利不放”她無力地說。
“你們都縱容他,那小子沒人管教,當然有人該管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