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十七章 巴黎的故事(七)
    君主論中是以米蘭大公,弗朗切斯科福爾扎來進行舉例的。在兩百多年後的法國,則有一個小個子科西嘉人借用了這個法國貴族棄之不用的“捷徑”,成爲了法蘭西皇帝。

    平民覺得在他身上能找到和其他平民有的品質和能力,可拿破崙並不算是個真正的平民,他是個小貴族,並且在拿破崙這一代已經沒落了,好在他父親工作勤勞才讓拿破崙有讀書的機會。

    可是他的所學都是和歌舞昇平的巴黎沒關係的,那是個“和平”的世界,要音樂家、作家,以及長得高大的俊男美女纔有出頭之日。

    不整頓軍事的後果理智的人都知道,傭兵出身的弗朗切斯科的後人,盧多維科斯福扎其實並沒有馬基維利寫的那麼醉心藝術,不整頓軍隊。

    傭兵是沒有忠誠可言的,如果哪個君主靠傭兵打了勝仗,那麼自己必然也會被傭兵所要挾,甚至最後會和米蘭大公一樣,丟了自己的領土。

    要控制這幫鬣狗沒那麼容易,相比之下本土士兵要忠誠得多。

    法國大革命期間,當巴黎市民暴動時,軍方的表現一直很迷。御林軍倒戈了,駐守巴黎的其他常規部隊卻不一定,他們只是基本沒動作,就像蒸發了一樣沒什麼存在感,任憑憤怒的平民把貴族活剮了。

    尼卡暴動的時候,軍隊面對數倍自己的平民,在賽車場進行鎮壓,一樣將騷亂平息了,那個時候還沒有大炮。

    “你在看什麼”西弗勒斯忽然說到。

    “哦,你嚇了我一跳”她軟綿綿得捶了他胳膊一下。

    “你還在看巴黎公社”西弗勒斯看着她放在圖書館閱覽室桌上的報紙。

    “我覺得他們很有趣。”波莫娜撫摸着那些發黃的報紙說“他們很真實,在自己資源緊張的情況下還在收容難民,爲婦女和兒童提供住處。”

    “男人呢”西弗勒斯問“男人上哪兒去了”

    波莫娜沒法回答。

    “你知道爲什麼普魯士人只圍城,不進城麼”他將一杯冰咖啡遞給她。

    “你有什麼高見”波莫娜從口袋裏拿出了香蕉麪包。

    這是她的早餐,因爲宿醉她毫無胃口,現在她感覺好多了,並且因爲飢餓而飢腸轆轆。

    “斯大林格勒打完之後幾乎成了廢墟,而且城市作戰必然少不了巷戰,讓法國人自己人打自己人既能分化他們,也可以避免自己的兵力受損。”

    波莫娜沒去過巴黎的郊區,她只是從歷史資料上知道很亂。

    在英語國家的語境中,郊區指的是帶草坪的獨立或者半獨立住所,類似哈利以前住的小惠金區。

    但法國的“郊區banlieue”應該和英國的“郊區”不大一樣。

    這個詞來源於“禁令”,中世紀時新到一個城市的人會在城門口看到一則告示,告知新來者如何在城市文明生活。

    禁令代表的是城市文明的界限,不是指的城市近郊,有綠地和花園圍繞,卻千篇一律的獨棟房子。

    “對不起。”波莫娜說“昨天的晚餐”

    “沒什麼。”西弗勒斯打斷了她“我能理解,你當時處於戰備狀態,更何況後來跳舞的感覺很不錯。”

    “普羅米修斯從奧林匹斯山上偷了火種,我卻偷了衆神的食物。”她傻笑着說。

    “你覺得這麼說會挽救你昨晚糟糕的宴會佈置嗎”西弗勒斯冷着臉說。

    “我們是在雨果家裏。”

    西弗勒斯懶得理會她,繼續翻閱借來的書。

    “下午我們去巴黎聖母院怎麼樣”

    “遊客太多了,沒興趣。”他斷然拒絕了。

    “那麼,去法國的隱藏地”波莫娜說“我還沒去法國的巫師世界逛過呢。”

    “隨你。”他沒什麼興趣得說。

    波莫娜聳了聳肩,又繼續看以前的剪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