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一章 巴黎的故事(十一)
    在奧斯曼大道分支的小巷裏,有一家其貌不揚的小劇場。

    它建成於17世紀,到現在已經有400多年了,多年來一直供一些小劇團演出。

    劇院裏光線昏暗,並且座位較多,一般的劇場都會設有引導員帶顧客去相應的座位,不可以隨意亂坐。

    很多小劇場的指引員是要小費的,但這個劇院沒有,如果前排沒有坐滿,等到客人全部落座,工作人員會在開場前給大家一個時間調整座位,也就是說即使是買了後排較爲便宜的票也有可能坐在vip區的陽臺上看戲。

    經營得那麼隨意,又沒有什麼明星駐場,自然是火爆不起來。

    不過巴黎公社統治期間,音樂家們曾經借用過這個劇院開會。

    雖然從3月18日開始起義到5月28日最後一座堡壘被攻佔只有72天,但巴黎公社的音樂卻一直在城中響起。

    法國大革命期間,有過很多鼓舞鬥志的歌曲,其中流行最廣、最受歡迎的便是馬賽曲。

    這首自由的讚歌曾經被當作國歌,拿破崙稱帝后取消了馬賽曲國歌的地位,路易十八復辟,改國歌爲法蘭西王子返回巴黎,七月革命和巴黎公社期間,巴黎街頭又開始響起馬賽曲。

    這首歌不同於巴洛克式的華麗,也不像人魚的歌聲那麼動聽。

    普法戰爭期間,貴族和資產階級代表的政府投降了,民衆卻沒有,那些音樂家寫出了諸如爲了一塊牛排出賣巴黎、我有我的計劃,大人閣下之類諷刺和普魯士人簽訂了“停戰協定”政府的歌。

    被人圍城了,每天都有大炮的響聲,城裏的氣氛很低迷,音樂家爲羣衆表演不僅可以鼓舞士氣,還能讓這種抗爭精神傳播開來。

    國際歌就是巴黎公社期間影響最大、最有代表的作品。

    這首歌產生於巴黎公社剛失敗的時候,即便公社失敗了,這段時間形成的歌曲調式依舊流傳了下來,後來傳到了歐洲、美國、俄羅斯等國。

    在這些音樂家中還有共濟會成員,他們開大會的地方是昔日的皇宮、花園所在地,各自排演則在小劇場,這個小劇場也因此狂熱了一段時間,後來又變得冷清了。

    現在在劇場裏表演的歌劇是紅與黑,偶爾可以看到打扮得衣冠楚楚的人入內,不過這些人不是來看歌劇的。

    小劇院有個缺少人打掃的花園,花園裏有一尊青銅雕塑,以及爬滿了整個花園石牆的藤蔓植物。

    粗看之下它和爬山虎沒什麼區別,只是葉子是紫色的,但這種植物是龍爪藤的近親,一種來自東方的名爲黎豆的魔法植物。

    它在亞洲抗毒大全上有,黎豆不像龍爪藤有攻擊性,可是它的種子有劇毒。

    如果處理得當,它的莢果會具有抗詛咒的作用,它通常被當作裝飾庭院的植物種植。

    燭臺抱着那個碎掉的玻璃球,帶着他們來到了青銅雕塑後面的牆邊,他用長長的手指在螺旋形佈置的地磚上敲了幾下,對面的牆壁就像是對角巷的磚牆般,跳着舞讓出了一條路,露出一條向下的臺階。

    “跟上。”燭臺對二人說,自己率先走下了臺階。

    在走下了一段黑暗的甬道後,他們來到了一個三層樓高的淺色建築前,乍看之下很像威尼斯的皇宮。

    而這個地方便是名流們喜歡去的拍賣行了。

    “把面具戴上。”妖精對波莫娜說“不然別人會以爲你是拍賣品。”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媚娃被人類當作“獸”,是可以販賣的商品範圍。

    波莫娜連忙將那個從威尼斯買的面具給戴上了。

    拍賣行裏跟她一樣打扮的人不少,這個地方几乎什麼都賣,有捧着酒瓶離開的,也有讓大號古董傢俱漂浮着跟在自己身後的,人來人往、非常熱鬧。

    除非是法國大革命恐怖統治期間的大清洗,否則隱藏起來的巫師是很難找到的。

    還有一個就是大規模的人口遷徙,尤瑟夫卡瑪的父母原本是塞內加爾的純血巫師,自淪爲法國的殖民地後,非裔就不斷涌入法國,他與法國出身的勞瑞娜結婚,生下了尤瑟夫卡瑪。

    然後考烏斯萊斯特蘭奇就犯下了轟動英法社交界的醜聞。

    莉塔萊斯特蘭奇在霍格沃滋讀書的時候,她背後總是有人說她閒話。好在她是個斯萊特林,誰敢惹她,她就教訓誰,她在學校樹敵很多,只有老好人學院的紐特斯卡曼德和她是朋友。

    她其實可以不用死的,不論是向格林德沃屈服,又或者是轉身逃跑,畢竟雅各佈一個麻瓜都逃了。

    除非她沒有活下去的慾望。

    這和男人爲了必須死守的東西而慷慨赴死不同,彷彿有什麼在她的心裏冷卻了,就像還在燃盡的灰燼,只是沒有鳳凰會從中浴火重生了。

    拍賣行有拍賣師就會有鑑定師,老妖精熟門熟路得找到了一個隔間,辦公桌後有個人類帶着一個眼鏡鑑定手裏的東西。

    “龔賽伊,來看看這個”老妖精大喊道。

    那個全神貫注的鑑定師被嚇了一跳,透過貓頭鷹一樣的放大鏡看着三人。

    “哦,是你。”被稱爲龔賽伊的男巫面露不悅得看着妖精“這次你又騙着誰了”

    “幫我看看這個。”妖精將那個玻璃球飄浮到了桌子上“我都忘了它了。”

    “這是什麼”龔賽伊沒有用手碰那個玻璃球。

    “一個能唱歌的道具。”妖精說“你快鑑定,鑑定費付給你雙倍。”

    龔賽伊放下了手裏的五年,仔細觀察着妖精給他的玻璃球。

    沒一會,龔賽伊就將窗簾給拉上了。

    “這個球體表面看起來是玻璃,但應該是託帕石,幾百年前有人用它來替代鑽石。”龔賽伊說“這塊託帕石是香檳色的,對託帕石來說越黃越好,它和鑽石最大的區別就是會因日照而褪色。”

    “這東西能修好嗎”波莫娜問。

    “爲什麼要修它大塊的託帕石不少見,你可以做一個新的。”龔賽伊說“這個底座是16世紀的工藝,如果當一個擺件的話”

    “這是不是愛德華凱利騙魯道夫二世的那個水晶球。”西弗勒斯沒耐心地說道“他說他能通過這個水晶球聽到天使的聲音。”

    龔賽伊看向老妖精。

    “它放在倉庫裏幾百年了,我都快忘了它了。”老妖精說。

    “是不是什麼東西跟皇室沾上了邊就能賣高價”西弗勒斯譏諷地笑着“你居然打算用一塊隨處可見的石頭換鳳凰眼淚”

    “如果是真品,那麼它值得這麼交換。”龔賽伊說。

    “你鑑定需要多久”西弗勒斯問。

    “一個小時。”

    西弗勒斯看了一眼懷錶“那我們午餐之後再來。”

    說着他摟着波莫娜的肩膀,離開了這個小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