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四十七章 “勇者鬥惡龍”
    拿破崙時代軍隊所穿着的制服可能是整個軍用服裝史上最精工細作,華麗耀眼的軍服了。

    法國陸軍不僅從武力上讓歐洲顫抖,軍裝的款式也在影響整個歐洲。就連普通士兵的制服看起來也像是參加晚會的禮服,這種衣服是很華而不實,沒什麼防禦力,不過年輕小夥子們穿上這一身看起來非常帥,瞬間就把穿着華麗絲綢外套,頭戴假髮的貴族給比過去了。

    裏的莉迪亞就喜歡上了穿軍裝的威克漢姆,只要軍裝設計得帥,就有想穿軍裝的傻小子志願當兵入伍。

    一個士兵無能,只是他個人的無能;如有一個軍團的將領的無能,會導致整個軍團的無能。拿破崙說一個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拿破崙時期的法軍就像是脫胎換骨一樣士氣高昂,一掃前朝那種萎靡不振的樣子,變得又有昔日歐洲霸主的樣子了。

    他的驃騎兵元帥則說,一個驃騎兵如果打了一年的仗還沒有戰死,那他就不是個驃騎兵,而是個廢物。

    說出這句“名言”的驃騎兵元帥正是那個剛纔嗤笑出聲的黑頭髮的青年若阿尚繆拉,此人以傑出的騎兵指揮天賦和過人的勇猛而聞名於世。

    騎兵是男人的浪漫,16至18世紀歐洲中部地區盛行驃騎兵,以匈牙利和波蘭最爲有名,主要武器是馬刀,拿破崙到埃及遠征後,將馬穆魯克騎兵所使用的彎刀引入了自己的騎兵裏。

    金字塔之戰雖然馬穆魯克騎兵輸了,但他們過人的單兵素質卻給了拿破崙深刻的印象,他曾經評價過,兩個馬穆魯克騎兵可以輕鬆對付三個法國騎兵,然而一百個法國胸甲騎兵不會懼怕一百個馬穆魯克,三百個可以打三百個,一千個法國士兵可以打一千五百個。

    這固然是有拿破崙爲法國人鼓氣的因素存在,他後來的貼身近衛都是波蘭人,還因爲拿破崙有個勇不可擋的元帥若阿尚繆拉,這個農場主的兒子因親手砍傷並俘獲了穆斯塔法帕夏而被晉升爲少將,同時他也是那個服從拿破崙的命令,將40門大炮從兵營運到杜伊勒利宮的騎兵。

    拿破崙之後法軍又開始變得不行了,拿破崙就像是一顆轉瞬即逝的流星,在發出短暫的光芒之後就消失了。他那些曾經顯赫一時的部下,死的死、逃得逃,連他本人也被囚禁了起來。

    拿破崙發動霧月政變不只是順從巴黎人民的請求,實現他個人的野心,也和督政府的態度有關。

    大革命爆發時,與法國接壤的陸上國家都想分一杯羹趁火打劫,經過了盡十年的動亂、各方勢力粉墨登場後,國外基本上已經平定了,國內的暴亂者也順服了,那麼軍人還有什麼用處呢

    路易十四在將法國的領土擴張,讓巴黎從邊境城市變成內陸城市後,將防禦的城牆給拆了,讓巴黎成了個不設防的城市,讓住在裏面的人也變得不那麼保持警戒了。

    安享太平日久,能使一支曾經摧枯拉朽的軍隊變得武備廢弛,讓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劍變得鏽跡斑斑。

    狼人這種生物,人類強於他們的時候,他們就屈服,人類比他們弱小的時候,他們就會襲擊人類,食死徒在的時候,狼人都會乖乖聽話,現在輪到反黑魔法聯盟統治了,狼人就敢造反作亂,不用強硬的手段,光用“除你武器”是不能將那些“壞狗”給教育好的。

    強將手下無弱兵,當波莫娜他們順着毛線,穿過了櫃子的門,重新回到了月光之下的盧浮宮北翼樓時,他們的手裏多了一份文件,那是拿破崙簽字授權的,允許他們借調獵騎兵200人。

    拿破崙的簽名開頭有個非常華麗的“n”,在他一生中用過的生活用品上都刻有“n”,包括他寫給女人的情書上。

    有了這個東西波莫娜覺得安心了不少,就算借不到兵也可以當作通行證,至少要是埃及館那邊出了問題,他們可以跑到霧中的軍營裏,至於法國騎兵能不能打贏埃及法老的軍隊她就不知道了。

    她擡頭看着玻璃金字塔上方的那一輪月亮,在塔羅牌之中,月亮除了代表不安,還代表強烈的夢,也許拿破崙成爲皇帝、金戈鐵馬滌盪起伏的一生不過是一個27歲的落魄青年在旅店裏做的一個夢而已。

    等他醒了,他依舊還是那個被初戀情人甩掉的窮小子,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場大夢而已。就如同東方那個趕考,在旅店裏睡了一覺醒來的考生,當他睜開眼時老闆娘的黃粱都沒有煮熟呢。

    一個黑影擋住了她凝視月光的視線,她看到了一雙在黑暗中如狼般發光的眼睛。

    “你們剛纔說了什麼”西弗勒斯惱火得說。

    “反正不是你說的那些。”她整理着他外套上口袋裏的小方巾“你可真不會討好人。”

    他臉上的怒容稍微散去了一點。

    “那你們說了什麼”他用緩和的語氣說。

    波莫娜把龔塞伊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才那麼一會兒功夫,你不會覺得我會移情別戀了吧。”波莫娜嘲笑着他“你嫉妒了”

    “我不喜歡看到別人交頭接耳。”西弗勒斯不愉快得說。

    “咱們現在又不是在上課好吧,你贏了。”波莫娜妥協了,雖然她覺得“斯內普教授”有點小題大做了。

    然後他乾站着不說話了。

    渾身散發着“快哄我”的陰鬱氣質,幼稚得還像那個脾氣古怪的斯萊特林學生。

    “他們是法國人。”波莫娜寬慰道“法國人最明白怎麼和法國人打交道。”

    “他們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蠢貨”西弗勒斯惱火地抱怨着。

    “我想不是這樣,跟你說話總是能讓人覺得胃疼,拿破崙又特別害怕自己得胃病”

    “什麼”他更加憤怒了。

    “你不是全能的,你該慶賀勒魯瓦先生是個懂得變通的人,沒像個應聲蟲似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在幫誰說話”

    “想想阿不思,他是怎麼容忍你的”

    他似懂非懂得看着波莫娜。

    “我知道,黑魔王喜歡親力親爲,那是因爲他身邊沒多少有才幹的人,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那麼需要你,你和阿不思相處的時間比我多,尤其是在工作方面,他是不是很會放手,讓你去處理一些事情他相信你。”

    “你讓我學他”西弗勒斯古怪得問。

    “我在讓你學他統治的藝術。”波莫娜整理好方巾後,將手放在他的心口“學着做一個有獅子心的人吧,王子。”

    他陷入沉思之中。

    “你不可以輕信人,也不可以誰都不信,像黑魔王一樣只信自己,他最後的下場其實挺悲慘的。”波莫娜有些傷感得說“我覺得我們像是奪走了孤兒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