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二章 持久的痛苦
    公元前44年3月15日,獨攬羅馬軍政大權的凱撒在走進元老院時被一羣人包圍了起來。

    這些穿着古羅馬長袍,以擅長雄辯著稱的貴族從寬袍裏拿出一把把匕首。

    他們驚疑不定得看着身邊的人,想分辨對方是打算把匕首刺進凱撒的身體,還是同夥的身體,然後以護駕有功,在未來的皇帝那裏得到更多的賞賜。

    陰謀了那麼久,到了最後執行的一步也有可能因爲一點小的突變而功敗垂成。

    直到有一個人,他自凱撒的身後刺出了第一劍,雖然不知道他是因爲缺乏殺人的技巧還是因爲膽怯,他瞄準的是凱撒的肩膀,見血後其他同謀者也圍了上去,60個人捅了33刀,至少有接近一半的人沒有直接動手。

    他們沒有動手,卻還是同謀者,後來一樣被凱撒的忠實追隨者報復。

    西弗勒斯手裏所得的卡莫斯一世的匕首是法老木乃伊上解下來,被送給拿破崙的侄子拿破崙三世的。

    他用這把匕首破壞了類似魂器一樣的物品,如果說格蘭芬多之劍可以破壞伏地魔魂器裏的靈魂碎片,那麼西弗勒斯手裏的這把匕首也可以用來毀掉拿破侖波拿巴的靈魂。

    金字塔之戰拿破崙打得非常精彩,馬穆魯克騎兵像海浪一樣,一輪又一輪得衝向他的步兵方陣,但這些曾經打敗蒙古人的騎兵卻還是敗給了法國人,不僅是以少勝多,陣亡人數還比馬穆魯克這邊少那麼多,武器方面的差距也不大,甚至於馬穆魯克的武器還要好一些,因爲他們很多都是貴族,買得起比那些法國軍需官採買的最便宜的武器要好多的多的武器了。

    武士都敬重強者,此戰之後拿破崙威名傳遍了整個埃及,誰都沒去同情那些戰死的將士。

    要是不打算玩命,就不要參軍,回家在家種地也是可以的,婦人之仁在軍隊裏行不通,更何況打了勝仗後拿破崙約束軍隊,不搶劫當地人,軍紀嚴明又尊重當地人,埃及人就以蘇丹來稱呼他了。

    蘇丹是阿拉伯最高統治者的稱號,掌握着君權和神權,法老都只掌握世俗權力,十七王朝末代統治者是在領兵抵抗“希克索斯人”入侵時戰死的,希克索斯的希臘語翻譯爲“外國的統治者”,卡摩斯一世想把拿破崙這個“外國的統治者”趕走,又那麼巧西弗勒斯此刻也很想捅死拿破崙,兩人雖然沒有見面歲數更是跨了五千年,卻已經是盟友了。

    卡摩斯一世出力,西弗勒斯負責動手,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至於下贏了棋所得到的這把匕首是什麼用西弗勒斯還不清楚,大不了把整個大巴黎像抽水馬桶沖廁所一樣,用洪水衝一遍,將城牆外的糞山連帶着裏面的人一起沖走,“譁”得一聲乾淨又衛生。

    人要是沒什麼好失去了就會無所顧忌,這和在曠野中打仗有類似的地方,都是沒有任何文明的束縛。

    這種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又不用擔心懲罰的感覺就是掌握沒有憲法束縛的王權的感覺,喫過一次就會上癮,根本就沒法戒斷,比鴉片還厲害。

    19世紀初的英國法律裏,偷竊一塊麪包是要絞首的,同樣造反也是要絞首的,同樣都是死,當然不會爲了一塊麪包而冒險了。

    拿破崙最怕的就是饑民暴動,沒有面包喫可以喫肉,他很重視畜牧業,雖然麪包價格上漲讓所有東西價格都上漲了,但畜牧業提供的肉類供應充足。問題是斯內普這麼一搞鬼,平民肉也不敢吃了,不吃麪包、不喫肉,難道喫空氣,還是喫樂譜能填飽肚子

    他們倆總共見了兩次面,正式交流也沒有,如今就成了必須生死相搏的仇家。

    到這個份上了就斷然沒有和解的理由,拿破崙有匹灰色的愛馬名叫布呂尼,他自己本人也愛穿灰色的大衣,現在這件大衣就裹在“喬治安娜”的身上。

    軍人就喜歡三樣東西,寶馬、寶劍和美女,前面兩樣可以互贈,那是一種友誼的象徵,最後一樣就要看文化了,阿拉伯可以贈送女奴,歐洲是沒有互贈女人習俗的,倒是有搶女人的習俗,爲了搶得過,大家才尚武打架。

    以前是因爲喬治安娜不願意,她都鬆口了,善於把握戰機的常勝將軍當然選擇當機立斷了。

    拿破侖波拿巴就像是接受洗禮的新生兒一樣一絲不掛得站在水裏,然後他掬起一捧水,澆在自己的臉上。

    他的左臉被打得紅腫,這一下是真用上了狠勁,和之前打情罵俏般的耳光不一樣,碰一下就疼。

    可是這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他長吸一口氣,然後扎進水裏開始游泳,遊過一圈後他重新上岸,想將蓋在喬治安娜身上的外套取回去,卻被她拒絕了。

    “你怎麼能這樣。”她一邊哭一邊用沙啞的聲音說“我穿的可是修女的衣服。”

    “你關心的重點是這個”拿破崙問。

    結果她嚎啕大哭了。

    “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明說。”他冷着臉說“你厭惡我嗎”

    “你是不會明白的”喬治安娜哭得更歇斯底里了。

    拿破崙是不明白,那顆聰明的大頭彷彿停止了運轉,表情都懵了。

    最後他實在搞不懂女人在想什麼,就這麼光着身子走向了那兩個放哨的近衛軍,讓他們去馬車上給自己取備用的衣服。

    對21世紀的女性來說,很多不會只交一次男友,如果現任男友很在意她的過去,那麼這段感情沒什麼好談的了,

    犯法之後還有贖罪的機會,女人錯了哪怕一次都沒法原諒,就彷彿她從此已經“髒”了。

    這種自我厭棄的感覺有時不只是來自於社會,甚至源自於女人自己。

    他們的誓約不包含必須從一而終,只是一起活、一起死,聰明人都知道有空子可以鑽。

    赫夫帕夫的死心眼加老實讓波莫娜愧疚又自責,整個人都快被罪惡感吞沒了。

    有些事要靠自己走出來。

    也許她最終想明白了,自己慢慢地坐了起來。

    “誰沒個做夢的時候。”她喃喃低語着“我一定是在做夢。”

    “我覺得不是。”科西嘉矮子在她身邊坐下,摟着她的肩膀又將她給壓住了。

    “我感覺很真實。”在結束了一個漫長的吻之後,荒野的獅子低聲說“你呢”

    “我是個壞女人了。”她近乎自暴自棄地說“我居然那麼輕易就放棄了抵抗。”

    他笑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難到手”

    “這纔多久”喬治安娜氣憤地說。

    “你打算打持久戰”波拿巴將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