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八章 活該捱打
    如果“喬治安娜”事先知道,傳說中專情的拿破崙·波拿巴除了那幾個著名的情婦以外,還有諸如歌劇院女明星這種緋聞,她肯定會厭惡他,真是個說一套做一套的傢伙。

    



    西弗勒斯很專情,除了莉莉以外就只有波莫娜,當拿破崙知道約瑟芬和別的男人有染,他都不敢再把所有的愛都放在一個人的身上了,那西弗勒斯也會跟他一樣嗎?

    



    她總是在做一些讓人覺得失望的事,一開始是阿不思,然後是西弗勒斯,就像她正在慢慢地墮落。

    



    也許等這一切都結束後,她可能會孤獨終老,但此時此刻她卻感覺美妙極了。

    



    相比起喜歡偷偷摸摸的西弗勒斯,拿破崙更喜歡“聽”,畢竟他是麻瓜,不會用魔咒。戰場上傳令不一定總是靠傳令兵,鼓點和音樂也有類似的作用,又因爲鼓聲沒有音準,只有快慢,因此不會出現差錯。

    



    只有等衝鋒號響起的時候纔會全速衝鋒。

    



    拿破崙一直都是那個戰場上發號施令的人,現在他也可以聽聲音行事了。至於“喬治安娜”則像是一個離開了鄉下,卻幸運地爬上了第一執政牀鋪的村姑,有一種很不真實的夢幻感包裹着她,不敢相信“好運”會真的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除掉了第一執政的光環,拿破崙只是一個在巴黎街頭潦倒流浪的窮小子,估計也不會有哪個女子會對他垂青。馬倫哥原本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莊,卻因爲那裏發生了第二次反法聯盟關鍵會戰而變得舉世聞名。

    



    在講這段往事時,拿破崙的臉上流露出難忘而自豪的表情,用他的話來說就像是一部沒看過的歌劇,充滿了跌宕起伏。

    



    那場戰役他要是輸了,那他也猜不到自己會是個什麼下場,好在他贏了,於是他第一執政的地位變得不可動搖。

    



    他禁止別人賭博,自己卻是個賭徒,只是他不玩錢,在他的認知裏錢是用來養家不是用來玩的。

    



    約瑟芬和他相敬如賓,除了她欠債的事以外他們很少有爭吵,但話題也沒那麼多,尤其是因爲孩子的問題,有件事變得越來越煩人。

    



    他更像是“種馬”,很難和結婚前一樣愉悅地享受整個過程,即便約瑟芬還是和以前一樣撩人,那股曾經讓他衝昏頭腦,才認識幾個月就結婚的熱情已經沒有了。

    



    唯有戰爭纔會讓他重新感覺那種熱血沸騰。

    



    如果波莫娜先入爲主地知道拿破崙利用了聖誕的暗殺,將收容他的雅各賓派大肆迫害流放,她也會認爲這個科西嘉人太狼性了。

    



    現在她知道,這一切不完全是他爲了剷除異己。被拿破崙打壓迫害的人,對波旁王室來說就是潛在的盟友,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但這是政治家的看法。

    



    雅各賓派擅長煽動,拿破崙三言兩語就把那些銀行家的野心和貪慾給勾起來了,錢多到一定份上就會失去概念,反正買兩三個勃艮第酒莊是絕對夠的。男人一樣存在嫉妒心,拿破崙沒髮際以前也很嫉妒那些一出生就應有盡有的有錢人的孩子。

    



    只是和怨天尤人抱怨命運不公相比,閒賦的中尉選擇蔑視他們。

    



    當無產階級組成的巴黎公社鬧到杜伊勒裏宮的時候,拿破崙也和很多人一樣圍觀,他沒有做夢想象自己入住杜伊勒裏宮,而是思考怎麼鎮壓發起動亂的暴徒。

    



    波莫娜可不知道威靈頓將軍有沒有參與過鎮壓市民暴動,軍隊對平民出手一向是讓人詬病的,但是暴徒不僅僅只是會搶劫,還會放火,作爲重要的港口兼首都倫敦,如果再發生1666年的那種大火,因爲貿易封鎖,倫敦恐怕很難像中立國的哥本哈根一樣快速重建了。

    



    木製房子建起來快,燒起來也快,杜伊勒裏宮第二次被巴黎公社佔領就被一把火給燒掉了,最後只剩下了外立面,等波莫娜在21世紀去遊覽時,連外立面都沒有了,只剩外面的花園。

    



    火元素跳躍、活潑,和天性陽光的獅子座很相配,但是火也代表着毀滅,往往和戰爭聯繫在一起。

    



    既然是不可能發生的夢,何不任意爲之?也許一覺醒來,這個夢就會被遺忘了。

    



    她就像是女騎士一樣,將男人們眼中的戰神給壓倒了。那個並不強壯,頭卻很大的科西嘉人仰躺着,好像很享受被人支配的感覺。

    



    哈托爾說他渴望身上有鎖鏈,這纔是文明的做法,但是渴望自由的心卻讓他排斥任何形式的鎖鏈,包括憲法。

    



    塔羅牌中有一張牌,牌面上女神馴服了獅子,這張牌名爲力量,她感覺到了一種力量充盈全身。

    



    六月臥室壁爐還在燃,小冰期的天氣雖然有點冷,燒到現在也覺得有點過熱了。

    



    她渾身都是汗水黏膩的感覺,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會流汗,因爲她的身體不在這個世界。

    



    潛意識是不會說謊的,這種時刻該流汗,她就會流汗。

    



    以前她覺得格蘭芬多休息室臭氣熏天,那麼多格蘭芬多女孩都忍受了,更何況野生動物的味道比那還難聞,習慣了就沒所謂了。

    



    去她的村姑爬貴族老爺牀的戲碼,她是喬治安娜,這個名字是爲紀念自由的尼卡和最美的紫袍而取的,希臘語中代表女王,威尼斯不是亞得里亞海的女王麼?比起讓男孩子們把矛盾激化到無法挽回,女孩出面會更好,但她首先要做的是讓這個愛搶劫的強盜把別人家的東西還回去。

    



    “你在想什麼?”他仰躺着,笑着仰視着她,那個勤奮工作的第一執政也開始像昏君一樣在女人身上浪費時間了,他明知道她不可能懷孕的。

    



    “我討厭戰爭。”她冷着臉說,雖然她的身體還是熱的,呼吸也很急促“我父親因爲失去了摯愛的妹妹,選擇和他曾經的戀人敵對,你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有多難受麼?”

    



    他像是陷入了某種癲狂的聯想,有點瘋瘋癲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