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四十七章 絕境逢生
    西弗勒斯回到了主屋的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菲利克斯揚和克利切都在那裏等着他。

    一種無形的、可怕的壓力籠罩着他們,以至於他們根本就不敢說話。

    “你們很弱。”西弗勒斯冷着臉說“你們是留在這兒和女人在一起,還是跟我走”

    “我和你走。”菲利克斯立刻說。

    “你呢”西弗勒斯看着克利切。

    “我要救雷古勒斯少爺。”克利切用牛蛙一樣的聲音說。

    “我昨天遇到了一個家養小精靈,它比你年輕,但它卻遠不如你,我要你從它那裏學點東西,以後可能會在救雷古勒斯時派上用場”

    “不,你只想救她。”克利切打斷了西弗勒斯“你根本就不想救雷古勒斯少爺。”

    “我需要力量,救回了雷古勒斯他會幫助我,而且別忘了克利切,當時是誰收留了你,又給了你自由”西弗勒斯盯着克利切說。

    “哈利波特。”克利切膽怯地說。

    西弗勒斯忍了忍,又道“你可以找他問問,看他願不願意幫你救雷古勒斯,他是把斯萊特林的掛墜盒給了你,但他沒說那是一件衣服,他把你扔在霍格沃滋的廚房裏,讓你自生自滅,想想是誰允許你回布萊克老宅的她明白你,她知道你的忠誠,你比那個傻瓜多比要聰明百倍”

    “教授,你現在看起來真像黑魔王。”克利切說“我不能追隨像你這樣的人,還有你,年輕的人類,他會利用你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知道。”菲利克斯冷漠地說“人和人之間不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嗎”

    克利切眼睛瞪大了。

    “她讓你相信這個世界還有美好的感情存在。”西弗勒斯說“離開我們,你又要去哪兒,克利切,回霍格沃滋,還是回布萊克老宅那裏已經被哈利波特給佔了。”

    “他沒有佔據那個房子。”

    “是西里斯布萊克給他的,告訴我,我是誰”

    克利切畏懼地看着西弗勒斯。

    “我在決鬥中戰勝了他。”西弗勒斯笑了起來“西里斯布萊克有權處置布萊克家的產業,卻不是布萊克的家主,我現在以布萊克家族族長的身份命令你,去楓丹白露附近,一個名叫香巴尼的莊園,找一個叫波卡的家養小精靈,跟他學習魔法,我信不過它,但我信的過你。”

    “是的,主人。”克利切朝着西弗勒斯鞠躬。

    “我呢”菲利克斯說。

    “我需要學習新的戰鬥技巧,你需要變強,等我走後,這個莊園由你來保護。”

    “你要和我對練”

    “我們回英國。”西弗勒斯陰沉着臉說“月圓之夜還沒有結束,你可以拿狼人練手。”

    菲利克斯臉色變了,他畏懼地問“我是不是要殺人”

    “他們不是人,是野獸。”西弗勒斯冷漠地說“你以爲戰爭是什麼鬧着玩的遊戲嗎”

    菲利克斯不敢說話。

    “你可以跟着你媽媽留在這兒。”西弗勒斯繼續慢悠悠地說“我會支付她護理我妻子的費用,等她醒了之後,你們可以留在酒廠工作,但我曾經承諾給你的一切都沒有了,當然也包括你身上的這身衣服,你還會長高,這件衣服你遲早會穿不下的。”

    菲利克斯看着身上的高級套裝,只要穿上它,他就和有錢人的孩子一樣了。

    就在菲利克斯猶豫的時候,一隻貓頭鷹忽然出現在了窗臺上。

    “嘖。”西弗勒斯露出難看的表情,走到了那隻黑色貓頭鷹身邊,解開了它腳上的信。

    致死而復生的人:

    請到香巴尼莊園一敘,冥王有和談事宜想與你商討。

    死神的信使

    “你可以慢慢想,我希望在回來的時候聽到你的答覆。”西弗勒斯對菲利克斯說。

    “走之前不佈置防禦魔法”克利切沒精打采地說“這裏都沒人守護。”

    西弗勒斯將水晶球拿了出來。

    “教父”德拉科的聲音傳了出來。

    “打擾你新婚了,德拉科,我有事需要你幫助。”西弗勒斯說“來莊園幫我守着你教母。”

    “沒問題。”德拉科立刻答應了。

    “記得佈置防禦魔法。”西弗勒斯對德拉科說,然後將水晶球放回了口袋,拉着克利切的手一起幻影移形,留下菲利克斯獨自一人站在客廳裏。

    “我們和奧地利的關係並不是親密無間,以前我們在曼圖亞狠狠打過一仗。”波拿巴帶着喬治安娜一邊巡視領地一邊說。

    在1867年以前,匈牙利完全被奧地利統治,合稱奧匈帝國。

    法國自己也有好馬,可以自己培育,但這樣一來,法國就沒法和德國人保持“甜蜜的關係”了。

    狠狠宰了地方一筆的波拿巴閣下在萊茵河畔修了路,也修了防禦工事,這一切都是爲了防着鄰居。

    法國人愛修防禦工事,馬其諾是個宏偉卻沒什麼作用的計劃,太陽王路易十四不只是個愛穿高跟鞋的國王,他還是個愛修房子的國王,他修建的房子除了凡爾賽宮,還有就是邊境的城堡。

    其實朗布依埃的主城堡也很有要塞的特點,它實際上也是要塞改建的,馬其諾防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心理安全感,它給人一種“安全”的假象,以爲守着它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她現在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利昂的心其實很亂,而且腦子也不是很清醒,她不覺得約瑟芬和她以及夏普塔爾都留在朗布依埃是個好主意。

    當收益高過風險,就足夠讓人冒險,反之亦然。一個是可以要挾拿破崙的女人,一個是重要的化學家,足夠外人策劃進行綁架了。

    約瑟芬應該回馬爾梅松,這樣光一個化學家可能外人就要考慮一下風險和收益的問題。

    法國化學家珍貴,其他國家自己也有化學家,她覺得他現在思考問題有欠周到,雖然說從目的上分析是可以理解的,她可以一邊熟悉她的“監護人”,一邊搞甜菜和糖廠的事。

    這種情況說好聽了是一心多用,說不好聽就是不分主次,看來除了女人以外,波拿巴將軍還有一個弱點,就是不知道怎麼和學者專家打交道。

    他禮遇琴納先生,琴納先生卻不領情,他終究認同自己是英國人。

    這世上是有不少被一點誘惑就丟棄自己國籍的科學家,也有“死忠”於自己祖國的,這種人往往會遇到另一個極端的情況,一旦敵國多次收買發現對方還是不肯就範,那麼這種不爲我所用又會增加對手實力的學者就會被殺掉,從天堂一下子掉到地獄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