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二十七章 不守規則的行爲
    “你打算把那尊雕塑放什麼地方?”



    “祕密。”



    “那我可以不穿衣服麼?”



    小氣的波拿巴怒視着她。



    “那些不穿衣服的畫本來就不是放在公共場合的,有些女性肖像畫有兩幅,一副是穿衣服的,那是展示給外人看的,不穿衣服的畫是男主人自己看的,別人不懂,你還不懂嗎?”



    “你想在自己的雕塑出現在公共場合?”



    她想起那些被噴漆的雕塑,非常堅定地搖頭。



    “那你想要什麼?”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請把我的雕塑藏在一個不會被人打擾的地方。”



    “我會的。”他承諾道。



    “能不能告訴我在哪兒?”



    “你去了算是打擾了那份安寧嗎?”



    她歪着腦袋想了一下,結果卻娛樂了他,他大笑了起來。



    “我一開始真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她盯着他說“我覺得現在都是在做一場荒誕的夢。”



    “很少有女人用仰視的角度看我,這不只是因爲身高的問題。”他撫摸着她的頭髮“真難想象,有人頭髮天生就長這樣。”



    “我們英國的法官要戴假髮,你們的的法官戴嗎?”



    他搖頭“你怎麼會猜到我想什麼?”



    “西弗勒斯以前也有這種苦惱,他長得不如西里斯好看。”



    “西里斯是誰?”



    “一個朋友。”



    “男的女的?”



    “……男的。”她心虛地說。



    “那個傢伙是怎麼說的?”



    “他說西里斯喜歡我。”她一臉厭惡地說“這怎麼可能。”



    “爲什麼你覺得他不可能喜歡你?”



    “他是‘學院王子’。”



    拿波里昂尼沉重地嘆了口氣。



    “什麼?”她困惑地問。



    他搖頭不說話,繼續抽菸鬥。



    “典禮那天我會去的,我不是瑪麗·安託瓦內特,會臨陣脫逃。”



    “旺代那邊被貴族盤剝地少,他們對建立共和國沒什麼熱情,中央勢力太多,我寧可看到巴黎的權力少一些,地方的權力多一些。”



    “你也覺得人口分佈要均衡?”



    “是權力,不是人口。”



    “我不那麼覺得,你聽說過節度使之亂嗎?”她開始跟他說比埃及更東方的故事。



    “那是後人去想的問題。”他將菸斗放在牀頭,然後將胳膊繞過她的肩膀,又一次壓在她的身上。



    “你現在可以祈禱了。”拿波里昂尼對她說。



    “我不想成爲生育機器。”



    “我也不想受苦,給我生個孩子,不然我和他必須死一個,你想看到那一幕嗎?”



    她搖頭。



    “那就開始祈禱,請上帝發發慈悲,這對它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萬一是個男孩兒怎麼辦?”



    “感謝上帝給了我那麼好的記憶力。”他溫柔地說“我的眼睛扮作畫家,把你的肖像描畫在我的心版上,我的身體就是那嵌着你嬌顏的鏡框。”



    “他說他不能靠記憶活着。”她哭着說。



    “我想試試我行不行。”拿波里昂尼說“如果不行,我還會來找你的。”



    兩百年前就死了的人怎麼會找兩百年以後的人?



    可是她不敢說,她緊緊抱住了他。



    “我想聽你說‘用力’。”他在她耳邊陰森地說“不能只有我沒聽到。”



    “對不起,我不敢了……”



    “說用力。”



    “用力!”她氣急敗壞地吼叫着。



    該死的科西嘉人鬆了口氣“別停,繼續叫。”



    她擡手給了他一耳光。



    “你想玩新花樣?”他威脅着。



    “你這個下流的**!”



    “威爾士王儲也是個醉鬼,憑什麼他是貴族我不是!”



    這下她知道他沒鬧着玩了。



    “要是隔壁聽見了……”



    “你不是說你喜歡不在意別人看法的感覺嗎?再說隔壁根本不管閒事,那天她哭鬧了那麼久也沒人出來看熱鬧。”



    “你到底是懲罰我還是懲罰你自己?”



    “別說了,除了那個詞我不想聽。”他痛苦地閉上了眼。



    “別閉着眼睛,看着我。”她強迫他睜開眼睛“我是誰?”



    他仔細辨識着她。



    “我很喜歡你,利昂,你是隻健壯的獅子。”



    “我戀愛那個女人,戀到了極點,但她卻讓我成了整個巴黎敗類的笑柄。”利昂懷着恨意說“只有工作的時候我才能忘了這些事,她用眼淚讓我心軟了一次,她下次還會想用眼淚來對付我……”



    “別說了。”



    “她太過分了!”他憤怒地大喊“我不想原諒她!”



    “她是你的恩人,她幫忙提拔了你。”



    “恩人就能肆意妄爲嗎?”



    她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做母親的不爲孩子犧牲,卻讓孩子爲她不規則的行爲犧牲,你說她愛我,那我爲什麼要愛這樣靠不住的女人呢?”



    “對不起……”



    “我愛我想愛的女人,誰都管不着。”他陰森地說着“說用力。”



    這次她沒掙扎了,就像一個鄉下女人一樣大叫起來。



    反正這地方她下次再也不來了,隔壁的肯定不知道她是誰,丟臉就丟臉吧。



    畢竟長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