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三十章 marry me(二)
    根據法國陸軍《步兵手冊》規定,法軍的步伐常步是每分鐘60步,衝鋒步伐是每分鐘120步,這是標準規定,實際執行時根據每個軍團的整體情況會有調整,尤其是衝鋒步伐,最能體現出一支軍隊的強弱。

    



    限制步速是爲了縱隊與橫隊的變換,諸如“向後轉”或“左/右轉”只需要幾秒鐘,計算時可以忽略不計,第一燧發槍兵必須比其他任何連行動更快,並且他們要走的距離也要比其他人遠得多,因爲他們要走過全連間距,行進10個連區,別人走80英尺,第一燧發連要走810英尺。

    



    當集體向後轉的時候,最後一排的第八連就變成了第一連,後隊變前隊,他們也要走810英尺。

    



    當一個女人因爲種種原因嫁給一個士兵的時候,她就不得不接觸這些普通女人不會去接觸和理解的知識。

    



    刺殺發生後,拿波里昂尼去了聖盧克宮,喬治安娜則被留在了杜伊勒裏宮裏,杜伊勒裏花園裏現在都是全副武裝的步兵和騎兵,普通市民已經不允許進來了,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她和瑪麗·安託瓦內特一樣成爲市民泄憤的靶子。

    



    盧森堡那邊現在被強制休假了,議員們不能再到議會議事,而城中的軍隊則被馬塞納掌握,他曾經在意大利熱那亞經歷過艱苦的守城戰,當時城裏不僅糧食沒了,連貓、老鼠、野菜、樹葉也被喫光了。

    



    爲了避免城中居民造反,馬塞納下了個命令,凡是遇到4人以上聚集在一起的就可以開槍射殺。

    



    現在巴黎也在執行這條命令,能夠自由迅捷得活動的只有憲兵、警察,他們正藉着這個機會大肆搜捕保王黨分子,反倒是那些喊着“爲了共和國,殺死暴君”的年輕軍官被關押在巴黎法院的監獄裏等待着審判。

    



    騎兵總監達武正在對案犯所在的部隊進行調查,那是個由20人組成的小型軍事同盟,他們並不是驃騎兵,而是其他兵種的中低級軍官,拿破崙認出來的那個蓋朗德就是他曾經在瓦朗斯炮兵團認識的那個駕駛雙輪馬車在他面前駛過的上尉。

    



    當時蓋朗德假裝沒認出拿破崙,讓他獨自一人在暴風雨下躲雨,這一次拿破崙沒有假裝沒認出他,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就以這種方式見面了。

    



    科西嘉矮子的身高又一次救了他一命,馬刀蹭着他的頭皮揮了過去,帶走了他一點頭髮,他要是再高一英寸就死定了。

    一秒記住m.

    



    喬治安娜一再提醒他要帶着劍,他就真的帶着,他是上過戰場的將軍,有時也身先士卒,而他的對手是一直在巴黎閒賦,缺乏實戰經驗的軍官,他專找他們不好揮舞手中馬刀的位置跑。

    



    達武衝過來的時候他就趁亂溜了,後來在打掃戰場的時候發現他們的“配囊”裏有火繩槍,可能是因爲害怕傷到自己人所以沒用。

    



    9月14日會有很多退伍兵出現,碼頭的人會比彩排時多得多,他們這20匹馬陷入了圍觀的退伍兵中可能走不了了。

    



    這一次暗殺沒1800年聖誕節的那一次那麼驚險,可是造成的後果卻很麻煩,軍隊裏的共和派士兵不是少數,他們並不會被頭銜、榮譽和土地收買,爲拿破崙出生入死。

    



    不論蓋朗德是爲了報私仇還是真的爲了共和國的利益,“陛下”都要小心處理,當場處決會乾淨利落,但也會留下話柄,審判則會夜長夢多,帶來讓人無法預料的後果。

    



    路易十六也是經歷過審判才被判斷頭的,他和瑪麗·安託瓦內特被抓回來的時候一點都不“體面”,皇后的頭髮都是灰的。

    



    就像喬治安娜的頭髮,也許她不會去荒島上當囚徒,而是被送上斷頭臺,在衆目睽睽之下,她有辦法施展隱藏咒,將脖子給隱藏起來,讓別人誤以爲她已經斷頭了麼?

    



    馬丁先生擔心她會成爲第二個貞德,現在教會已經沒有火刑了,可是宗教審判所還在。

    



    杜伊勒裏宮的禮拜堂被恢復了,但裏面沒有十字架和耶穌受難時的苦相。

    



    或許是因爲知道喬治安娜有喜歡複製品的習慣,壁畫是完全按照收藏於梵蒂岡簽字大廳,拉斐爾所畫的《聖體辯論》繪製的。

    



    畫中有神甫、主教、祭祀、年輕人和老人,還有但丁、薩伏納羅拉、僧人畫家安哲裏柯。

    



    用卡普拉拉的話來說,雅典學院討論的只是希臘、羅馬哲學,《聖體辯論》裏蘊含的內容則多得多,畫上有人間與天上兩個層次,要畫成這幅畫要很多年,沒有直接將畫從牆上粘下來帶走那麼方便,但創造的過程就是如此,需要耐心和等待,不一定每件事都必須立刻見效。

    



    只要你想禱告,任何地方都可以,不僅限於教堂。

    



    拿波里昂尼對她說人民需要宗教,但你不是人民。

    



    她暫且不跟他討論身份問題,她想找到一點寧靜,她需要清醒的頭腦冷靜思考,拿破崙就像燃燒的戰車一樣,讓她根本就沒辦法靜下心來。

    



    現在有一件迫在眉睫,又影響到來年政局的事情——播種,如果有可能,她希望畜牧業能在法國恢復,英國人愛喫肉的飲食習慣還是影響了她。馬肉罐頭她嚐了一個,沒有她想的那麼糟糕,卻絕稱不上美味,肌肉纖維很粗糙,據說肉煮了一天也沒爛,只適合牙口好的年輕人喫。

    



    她的年紀比利昂大那麼多,有時卻顯得她年紀小。

    



    人類是怎麼做到在這麼有限的生命裏就比其他壽命比他們長的智慧種族強那麼多的?

    



    “喬治安娜小姐。”卡爾諾說道。

    



    此刻他們正在杜伊勒裏宮的走廊上,她剛纔正通過窗戶看外面的士兵。

    



    那個通往盧浮宮的通道花廊入口她走過幾次,她並沒有回到原來的世界,而且她也沒那麼想回去,她好像真的被法蘭西小情人給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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