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喜歡祁玥,很想得到她,可在看到祁玥被送進他房間之後,看着昏迷中一無所知的她,他卻下不去手。
他沒有“jian屍”的愛好,也不忍心在她毫無所知的情況下,對她做那種事。
祁玥身上的衣服,也是他讓劉媽幫脫掉的。
他身上當時其實並沒有脫光,還穿着一條褲衩。
不過,當時好像沒人注意到。
看到他和祁玥躺在一張牀上,他身上還有他自己抓出來的痕跡,他們便以爲他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爺爺忙着高興,葉寒川沉浸在氣憤當中,都沒去注意他的穿着。
不過,就算注意到了,好像也說明不了什麼。
也許是他完事之後又穿上了呢?
君澈自嘲的笑了一聲,踩下油門,緩緩的沿着道路行走,跟在祁玥身後。
他怕祁玥會想不開,昨晚跟着她回來後,他就一直在這裏沒回去過。
而且,他也不能回去。
如果老爺子看到他一個人回去,肯定要問他和祁玥怎麼樣了。
如果老爺子知道祁玥不接受他,說不定又會想出什麼餿主意呢。
他這段時間,只能住在外面,騙老爺子他正在和祁玥磨合……
他也不敢出現在祁玥面前,怕祁玥看到他會情緒激動。
所以,只能默默的跟着她,確保她的安全。
…
祁玥原本想去顏雅那裏,和她一起住的。
但她想到自己現在的狀態,顏雅看到她後,肯定會擔心,進而詢問她發生什麼事了的。
她不想讓顏雅爲她擔心。
也不知道要怎麼和顏雅解釋。
最後,她去找了一家酒店,決定先去酒店住幾天,等心情調整過來之後,再去找顏雅吧。
在祁玥拿到房卡上樓之後,君澈到了前臺,出示了葉家少爺的身份,詢問了祁玥的房間號,然後在祁玥房間隔壁,也要了一間房間。
並且,他還吩咐了酒店經理,每天早中晚餐,都給祁玥送喫的過去,但不準告訴她,是他讓送的。
就讓經理說,那是酒店送的……
中午的時候,經理親自給祁玥送豐盛的午餐過去。
餐車上裝着十幾道酒店最奢侈的菜餚。
當祁玥打開房門,看到經理一臉諂媚的給她送喫的,她還一度以爲他認錯人了呢。
直到經理反覆說出她的名字,說這是酒店的慶典活動,所有客人都有的,她才收下。
她其實沒什麼胃口,但想着不能浪費食物,便強迫自己吃了一點。
等經理去把東西收走,看到飯菜被吃了不少,又屁顛屁顛的跑去給君澈彙報,君澈才放心。
…
而另一邊,林婉兒和祁玥分開後,就直接跑去了葉寒川的南苑別墅裏。
不過,她剛到的時候,葉寒川並不在別墅裏。
張衡當時還沒離開,看到林婉兒突然出現,他嚇了一跳。
“林小姐,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張衡驚訝的問道。
林婉兒紅着眼眶說:“寒川那麼長時間不去看我,也不接我的電話,我太想他了,才擅作主張的來找他的……”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蝴蝶項鍊拿給葉寒川看了。
她要讓葉寒川認定,她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張衡說道:“先生現在不在家,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清楚。”
林婉兒咬了咬嘴脣,問道:“那,你能幫我打個電話給他說一聲嗎?”
張衡:“很抱歉,我現在也聯繫不上先生。”
林婉兒氣得不輕。
她覺得張衡就是故意不想幫她聯繫葉寒川的!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裏的怒火,說道:“好吧,那我先去寒川的房間裏等他好了。”
她說完便打算上樓。
以前她來過葉寒川這裏,知道他的房間在哪裏,也不需要張衡帶路,自己就往樓上走去。
張衡皺了皺眉頭,趕緊跑過去攔着她,“林小姐,你還是在客廳裏,或者去客房裏等先生吧,先生不喜歡外人進他的房間。”
“外人?”林婉兒心裏涌上一股怒火,臉上卻柔柔地說:“張特助說我是寒川的外人?你身爲寒川的特助,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寒川說過會娶我的,我遲早是這裏的女主人,也算是外人嗎?”
張衡:“……”林婉兒這話,讓他心裏很膈應。
雖然葉寒川已經決定和祁玥離婚了,但他們離婚證還沒辦,也還沒有公佈這件事。
也就是說,林婉兒並不知道葉寒川和祁玥要離婚的事。
可她卻堂而皇之的跑上門來找葉寒川,還在別墅裏說這種話……
要是葉寒川和祁玥沒有鬧離婚,看到林婉兒一個女人突然找上門來,還說這種話,不知道心裏得多膈應。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兩個女傭的說話聲:
“先生和那個女人都要離婚了,那個女人也被先生趕走了,管家怎麼還不讓我們收走那個女人留在房間裏的東西啊?”
“那麼多好東西,我還想着要是先生下令丟了,我們能拿走呢……”
“是不是管家和我們想的一樣啊?他不讓我們拿走,是想自己悄悄拿走?”
“有這個可能……”
那兩個女傭以爲沒人聽見,越說越險惡,最後還罵起了祁玥。
張衡聽了後,臉色非常難看。
這些女傭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就算祁玥和先生離婚了,但她們就應該在背後幸災樂禍嗎?
而林婉兒聽完後,卻興奮得眼睛都亮了。
那兩個女傭說,葉寒川和祁玥離婚了?
她現在仔細一回想,剛纔在外面看到祁玥,她看起來好像情緒挺不好的。
看來,那兩個女傭說的話十分可信了!
葉寒川是打算娶她了,所以才和祁玥離婚了嗎?
太好了,她終於可以嫁給葉寒川了!
“張特助,寒川都已經和那個女人離婚,打算娶我了,你還攔着我不讓我進他的房間,你是不是對寒川有什麼意見,所以纔會對他的女人這麼不尊敬呢?”林婉兒柔柔地說道。
她口中葉寒川的女人,指的自然是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