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白蓮和祁玥又有仇,別人也就會相信了。
如果不是宮白蓮剛纔無意間說出來,祁玥自己都不會想到,會是林婉兒搞的鬼……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騙我,我要殺了你……快放開我,我要和你拼命啊啊啊!”宮白蓮快要氣瘋了,瘋狂地掙扎着想要去和祁玥拼命。
楚辭沉着臉說道:“把她的嘴給我堵上,她要是再罵一句玥玥,就把她的舌頭給我割了!”
“是!”
立刻有人脫下一隻臭襪子,直接塞進宮白蓮的嘴裏。
“唔唔唔……嘔……”
宮白蓮被薰得吐了,可嘴裏堵着東西,又吐不出來,又被迫的嚥下去。
她氣得肝膽欲裂,但卻毫無辦法。
而那些人,已經開始拿着鞭子在抽她了。
每一下,都抽得非常用力!
宮白蓮痛得在地上打滾,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甚至還痛出尿來了。
楚辭一臉嫌棄的擰着鼻子,伸出另一隻手拉着祁玥,說:“走吧,別留在這裏了,怪噁心的。”
祁玥的手有些冰冷僵硬,臉色也很蒼白。
雖然和葉寒川分開後,她受到很大的刺激,心智成長了很多。
但看到一羣黑x分子在這裏折磨一個人的畫面,她看着心裏還是覺得很瘮得慌。
祁玥僵硬的跟在楚辭身後,因爲受了刺激,都忘記甩開楚辭拉着她的手了。
楚辭帶她上了一輛車,然後親自開着車,帶她離開這裏。
車子開了許久,祁玥才終於緩過神來。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發現這裏已經是郊外了。
她驚訝的問道:“這裏都是郊外了,你來得怎麼這麼快?”
就算他一接到她的電話,就開始查定位,然後趕過來,但也不至於那麼快啊。
楚辭笑道:“正好在這邊辦點事,接到你的電話後,讓人查了一下,發現你就在附近,就自己帶人過來了。”
祁玥恍然大悟。
原來他本身在這附近啊……
“你身上的傷嚴重嗎?我先送你回去換衣服,還是先送你去醫院?”楚辭撇了她一眼,問道。
祁玥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摸了摸自己被鞭子抽過的地方,很痛。
但,她的臉上,卻揚起了一抹微笑。
很純,很美。
楚辭怔了一下,車子差點衝到路邊的溝裏。
他趕緊把車子開穩,長呼了一口氣。
而此時,祁玥臉上帶着絕美的笑,聲音聽起來很溫柔,也很平靜,“不回酒店,也不去醫院,你帶我去葉寒川結婚的酒店吧~”
楚辭挑了挑眉,“你準備去搶親?”
祁玥微笑着說:“不,我只是……去報仇而已。”
林婉兒三番兩次的找她麻煩,以前的小麻煩,她都能忍。
但這次,林婉兒是想要她的命!
如果不是她想辦法拖延了時間,臨危不亂的悄悄打電話找人救她,她今天就要死在了宮白蓮手裏了。
而且,有可能她直到死,都不知道真正害死她的人是誰!
楚辭側目,深深看了祁玥一眼。
他的小可愛,好像真的要黑化了……
楚辭沉默了片刻,說道:“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先送你去酒店整理一下,再換一身衣服吧,你這一身狼狽的去面對一身華服的林婉兒,氣勢上就先輸了一截。”
祁玥蹙了蹙眉頭。
她只想報仇,不在乎氣勢。
“而且,你長得比那個女人漂亮多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過去,在容貌上把她死死的踩在腳下,讓她更生氣,不是更好嗎?”楚辭臉上帶着淡淡的笑。
祁玥:“……嗯。”
最終,她接受了楚辭的提議。
她覺得楚辭說得有點道理。
如果她一身狼狽的出現在林婉兒面前,林婉兒估計會很得意呢。
…
晚上六點,祁玥換好衣服,和楚辭一起來到了葉寒川和林婉兒舉辦婚禮的酒店,盛悅酒店。
婚禮還沒開始,但已經陸續的有賓客前來了。
整個酒店都被承包了下來,周圍還有很多保鏢在看守。
沒有請柬的人,是進不去的。
不過,這對於楚辭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帶着祁玥,打暈了側門的幾個保鏢,從側門進了酒店裏。
隨後,他們又查到了林婉兒此時所在的位置。
現在婚禮還沒開始,林婉兒已經換上婚紗,畫好了妝,正在二樓的休息室裏休息着等待婚禮開始。
盼了那麼久的婚禮,終於要帶來了,她終於要成爲葉寒川的妻子了,而祁玥那個賤人,從今天之後,就再也不可能出現在她和葉寒川的生活裏了。
她想到這些,就無比的高興,臉上始終帶着幸福和興奮的笑容。
“寒川,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再也沒有人能搶走你了,祁玥那個賤人已經被我解決掉了,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要是以後有人再敢打你的主意,她們都下場也會和祁玥一樣!”
因爲休息室裏沒人,林婉兒毫不忌諱的說着囂張得意的話。
這份喜悅不能分享給別人,只能自己對自己說,還真是可惜啊……
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也依然非常開心。
開心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祁玥那個賤人,前幾天在宴會上給她難堪,現在那個賤人卻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
這是天意!
老天都在幫她!
“祁玥,你錯就錯在不自量力的和我搶男人,你如果做鬼了,可別來找我,是你自己的愚蠢害死了你自己,怪不得我!”林婉兒囂張跋扈的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
“嘭!”
休息室的門,被人從外面狠狠的一腳踹開了。
“呵,我的愚蠢把我自己害死了?那現在我還站在這裏,是不是可以證明,你比我更蠢呢?”祁玥嘴角帶着冰冷的弧度,一步一步的走進去。
楚辭雙手環胸的倚在門口,並沒有跟進去,而是一雙含笑的桃花眼,饒有興趣的看着祁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