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過,睡得好。早起,窗子外投射入第一縷陽光時,霍君幽就醒了,他撫了撫伊蘭纖細的身子,情不自禁落了一吻在她額鬢上。
然後霍君幽才神清氣爽地起牀沖洗、更衣。趁着伊蘭沒醒,他又從行李箱中取出qiang和dan jia,別在馬甲和西服的夾層裏,外人不仔細看一點看不出異樣。
伊蘭擁着棉被起身,全然無知地望着霍君幽,“咱們幾點下船?”
“十點。網現在是八點。快起來收拾,咱們要走了。”
原本今天是要有緝私警來上船查水貨,可名錄已經交出去了,恐怕這事就辦不成了,伊蘭有點沮喪,還想說點自責的話,可一想牀頭的qie tg器,也就作罷了。
悶悶不樂地洗臉上妝,紮了一個俏生生的馬尾,搖搖晃晃走出洗手間,像個小少女,惹得霍君幽心頭一陣憐愛。
“哪來的高中生,過來,叫爸爸親親。”
伊蘭嬌嗔了個討厭,還是走了過去,有了昨晚主動打底,她也不害臊,兩隻胳膊一伸,就把手插到霍君幽西服裏面,右手觸手一陣冰涼,她一愣,離開霍君幽的懷抱。
然後望着霍君幽片刻,他攤開手,也不攔她,任她拉開西服探索。
一把黑鐵就那麼被別在幽暗裏,“你?”伊蘭話含在嘴裏,怕叫人偷聽去。
門外老周也在敲門催促,霍君幽鬆開伊蘭,率先走在出房間。伊蘭裹着羽絨服跟在後頭,心裏徹底不安起來。
霍君幽把傢伙都揣懷裏了,那說明什麼呢?是怕有人搞事情,還是因爲搞事情的就是霍君幽本人呢?
答案很快就得到了揭曉。
霍君幽和伊蘭原本是頭等艙的客人,可以通過貴賓通道,快速上船下船,可還沒等懸梯打開,就聽見警笛聲四起,已經有喇叭開始喊話,其中英文日語連番轟炸,伊蘭不明所以,就見船上慢慢亂了起來,五百多號乘客,都被廣播叫到了甲板上等待入境審查。
伊蘭問霍君幽發生了什麼事,他只說,看戲就好,然後抱臂悠然地找了個角落坐在沙發上慢慢等,阿顧等保鏢四下森嚴戒備。
不一會就見全面武裝的水警走了上來,叫負責人出面接洽,程子航仗着自己是有牌照的合法經營,應承得極爲傲慢,直到普通手續都看過之後,水警爲首的一個警官上前,又提出查看貨倉,和酒水牌照。
這分明是懷疑遊輪裏有人在搞走私。
程子航頓了一下,遠遠看向霍君幽,毒辣凝視,他以爲兩人昨天把酒喝熟了,霍君幽又把文件拿出來了,就不會有人來查了,哪知道還是被官家找上門來了。
這一定是霍君幽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