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佬圍着兩大份炒年糕,竟然默默地都喫完了,一顆不剩,同時還演繹了意猶未盡的回味之情。
伊蘭歡歡喜喜地收好保溫盒,揚言下次還給你們送飯。
齊天捂嘴,頭轉向一邊;老丁臉上則是一陣抽搐,只有霍君幽,含情脈脈地說:“你懷着孕別太累了。”
“就是趁着還沒生有時間,才做這些,以後要同時照顧兩個孩子就辦法了。”
伊蘭作勢掏出手機,想看個菜譜,看看明天要不要再來一發。
齊天不露聲色道:“要不你出去給我們衝三杯咖啡,濃濃的,別太燙,馬上就能喝的那種。”
這有什麼難的,伊蘭就被成功支了出去。
屋裏三個男人前一秒還正襟危坐,後一秒各自找水,一人灌了一瓶礦泉水後,面色才稍稍緩過來。
齊天無奈:“我這也就是沒有高血壓,不然這會就要叫救護車了!你老婆可千萬別秀廚藝了,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這一點,比他的高曉可差遠了,起碼人家煮個方便麪不出錯啊!
霍君幽滿不在乎地斜睨那倆人,雖然他們嘴上很嫌棄,剛剛不是還都喫下去了嗎,還裝得好喫得不了。
當舔狗就別抱怨!
伊蘭的到來,除了帶來了很鹹的食物外,確實給這羣男人提振了情緒,今天被人牽着鼻子痛打一頓,確實需要一些安慰,才能開始明天最後判決的時刻。
當然,他們三個仍舊很默契的對股市裏的慘敗隻字未提。
一夜好眠之後,霍君幽起了個大早又要往公司趕。
衣帽間里正穿戴着,伊蘭裹着真絲睡袍走進來,接過他臂彎裏的西服,服侍着他穿上,又幫他一顆一顆地繫着釦子。
伊蘭難得溫柔得不像她。
“怎麼了?”霍君幽問,“再睡一會吧。”伊蘭是夜貓子,晚睡晚起,起這麼早更反常。
“你們是不是遇見什麼麻煩事了?昨晚我看辦公室外面都是加班的人。”
人人如臨大敵的樣子,說是危機都不過分,所以,說謊,或者只報喜不報憂,是瞞不住伊蘭的。
霍君幽微微躬身,額頭貼着伊蘭的,伊蘭的肚子貼着霍君幽的,這是他們最近新發掘的親密。
“是有麻煩,也很棘手,但,我不想你擔憂,因爲事情還遠不到讓你爲我擔憂的地步。乖乖在家安胎,給我生個女兒纔是正經事。”
三句扯到女兒,伊蘭就被打岔打了過去。
“我現在二十幾周了,可以去驗男女了,我想去照一照彩超什麼的,你覺得怎樣?”
霍君幽對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這事,還是很滿意的。
“隨你高興,不過出門的時候要把保鏢帶齊。我就這一個要求。”
霍君幽捏捏伊蘭臉蛋,提步走出別墅,金剛早已候在車子旁邊,上車前,霍君幽再”,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