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如花似玉”的爺們兒,餘佔堂的腦袋感覺瞬間就大了好幾圈,可爲了能達到自己最終的目的,還是一咬牙,故意擺出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姐姐,你生什麼氣呀,餘某最近是真的很忙,這不,今天好不容易纔騰出了點時間,就趕緊過來看姐姐了。”
“切,騙人。”王長生撇了撇嘴,又說道:“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恐怕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這……”餘佔堂心裏一動,但馬上又笑呵呵的說道:“呵呵,姐姐要是這麼說可真就把我餘某人給看扁了,姐姐的一片心意餘某又不是懂,我怎麼能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呢?”
儘管他已經噁心到了極點,可臉上仍掛着那份摯誠。
“咯咯,真的?”王長生一笑,道:“姐姐可以原諒你這回,但都這麼久不見了,你是不是得拿出點誠意來呀?”
“誠意?”一聽這話,餘佔堂頓時想到了什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他又不能讓對方看出什麼端倪,馬上眼睛一轉,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哎,在下說的句句屬實,真不知道怎麼才叫誠意了,要不,要不餘某請姐姐去舍下去小住幾天?”
“行啊,那感情好了。”
雖然餘佔堂沒想到對方會答應的如此爽快,可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還是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弧度來。
等幾人從蘇家出來的時候,已接近正午時分,儘管蘇族長一再挽留他們吃了飯再走,可心裏一直盤算着什麼餘佔堂卻根本就沒那個心思,在接連的拒絕了人家的幾番好意後,帶着堂弟和王長生回到了他們下榻的天悅大酒店。
一到這裏,王長生便開始找着各種藉口,隱晦的搜尋着唐昆的蹤跡,可在他幾乎把每個房間都走了一遍,也沒發現絲毫有關他哥們的線索。
難道,難道是我想錯了?
可是……
王長生甚至已經對自己先前的猜測產生了動搖。
但就在他有點愣神的時候,去餐廳訂餐的餘佔堂已從門外快步的走了進來。
“姐姐,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一定是餓了吧?”
“啊?”王長生一驚,“哦,還好……”
可就這一瞬間的表情變化,餘佔堂卻好像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了什麼,似笑非笑的說道:“餐廳那邊已經準備好了,要不我和姐邊喫邊聊?”
既然沒找到唐昆,那王長生的戲就還得一直的演下去,隨即又拿出了那副笑盈盈的樣子,與餘點堂一起前往了酒店的餐廳。
席間。
不知道爲什麼,餘佔堂從見到王長生起,就一直絕口不提符經的事,反而表現得對王長生熱情有佳。
而一旁的餘佔明更是一口一個好姐姐的叫着,並不時的夾菜、倒酒,大獻着殷勤。
酒過三巡。
一個身着黑色西裝的青年突然一臉緊張的跑了進來,直接在餘佔堂耳邊一陣低語。
“咯咯,好弟弟,你這是咋了?”王長生輕笑了兩聲,看似隨意的問道。
“呵呵,小事。”餘佔堂微笑着擺了擺手,扭頭又對着那個青年說道:“去給他請個大夫過來,記着,先別把他給弄死了,只要留他口氣兒,別的以後再說。”
說完,再次的拿起了酒杯,雙眼緊緊的盯向了王長生。
“明白。”
青年痛快的答應了一句,轉身朝外走去。
是唐昆?
他,他到底在哪!!
聞言,王長生心裏猛的一緊,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同樣示意着對面的兩人喝了口杯中的紅酒,緩緩的說道:“小弟弟,你要是有事要忙的話,就不用在這特意陪我了,姐有佔明弟弟也行。”
如若真能把這傢伙給支走,那像餘佔明這種小角色他分分鐘就能擺平,就算真萬不得已的時候,那也是動動手指頭的事罷了。
可餘佔堂卻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搖了搖頭,道:“不急,我與姐姐這麼久不見了,怎麼也得好好的敘敘舊,今天無論是發生了什麼事,我也得留下來陪姐姐,和姐姐一醉方休!”
“咯咯,瞅瞅我弟弟這小嘴,真是越來越甜了,那等喝完了,你再到姐姐房裏來坐坐?”說着王長生又故意的朝他身邊靠了靠。
“這個……”
餘佔堂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道:“再議,再議,看看我們……”
然而,他還沒有說完,王長生的一條胳膊便已不安分的摟在了他的腰間,還沒等他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一股火辣辣的氣息便突兀衝進了他的丹田,將他一身的修爲徹底壓制了。
“你……”餘點堂的眼睛瞪的老大。
儘管他已經發現了不少的端倪,但在沒百分百確定對方的身份前,他並不敢冒然的出手,畢竟,那隻狐妖的強大,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就連滿清第一高手甘鳳年,也妥妥的栽在了人家的手心。
“說,唐昆在哪?”王長生冷聲道。
“啊?你,你是王長生?不是,你是……”見此,旁邊的餘佔明頓時驚了,但王長生並沒給他再廢話的機會,單手一揮,一張明黃的符紙便從他的掌心飛出,下一秒,直接貼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砰。”
餘佔明瞬息倒地。
而坐着的餘佔堂雖然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在那幹看着,可他卻一點也不急,甚至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呵呵,我的好姐姐,你若是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保證唐兄弟一定看不能明早的太陽,信麼?”
“是麼?你就這麼自信我不敢殺你?”王長生冷冷的道。
“不不不,你誤會了。”餘佔堂故意調了調嗓子,用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你王長生乃堂堂崑崙觀高徒,什麼事不敢?”
“我只是說你若動我,唐昆必死,至於其它的,你看着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