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而王濤則拽着餘佔婷退後了數步,在確定了張猛真的不再上前後,突然朝餘佔婷的後腰上踹了一腳,隨後轉身就跑。
這一腳的力度很大,餘佔婷纖細的身子直接朝張猛的方向飛了出支,而張猛的反應也相當的快,人影一閃,便將其穩穩的擁入了懷中……
“嗤。”
然而,就在他接住餘佔婷身子的一剎那,一道寒光突然從他的頭後飛來,不偏不倚的紮在了他的後心上。
“滴答……”
張猛身子一軟,一頭栽到了地上。
“張猛……你,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順着寒光飛來的方向,餘佔婷猛的看到那個斷臂的男子,雖然還趴在地面上艱難的扭動着身着,可他的嘴角卻掛起了詭異的笑。
“我……我……我沒事。”
在餘佔婷撕心裂肺的呼喊下,張猛終於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但他的聲音卻十分的虛弱。
“你,你們還打算看到什麼時候?快,快……”
然而,剛聽到餘佔婷半句話,張猛的意識又漸漸的陷入了模糊……
這突然的變故轉變讓餘佔婷放聲大哭,可不管她怎麼呼喚,張猛卻始終緊閉雙眼,一言不發。
鮮血瞬間就染紅了她雪白的婚紗,此時的餘佔婷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直接一把就抱起張猛的身體,不顧一切的跑出了大廳。
人民醫院。
張猛再次甦醒過來,看着周圍陌生的環境以及餘佔婷焦急的眼神,慢慢的開口道:“嘶……好疼,我這是在哪?”
“張猛,嗚……嗚……”
餘佔婷一直懸着的心就在張猛開口的瞬間,總算放下了。
可儘管如此,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本能的撲到了張猛的懷中。
“這是人民醫院,孫教授剛來看過了,說那把刀只是扎到了你的骨頭,怎麼樣,還疼麼?”餘佔婷哽咽着問道。
“哦,沒事了。”張猛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作答。
“對了,孫教授給你檢查傷口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你頭上的另一側,還有一條很長的疤痕,那是怎麼回事?”餘佔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緊張的問道。
“啊?你讓他檢查那條傷疤了?”張猛頓時一驚。
“沒有,那一看就是舊傷,我當時心裏着急……所以……”餘佔婷欲言又止。
“呵呵,那個是青年的時候和幾個小混混打架留下的,沒事。”輕撫着餘佔婷顫抖的身子,不知道怎麼,張猛的心裏竟緩緩的,淌過了道暖流。
在確定了張猛的確並無大礙後,徐佔婷才意識到了自己行爲不妥,試圖起身下牀,可此時,她卻發現自己已被張猛霸道的摟在懷裏,根本就動彈不得。
“張猛,你幹嘛啊,你,你放開我。”
“……”
“讓我起來,不然我可咬你了。”
“……”
“那好吧,那你能告訴我你剛纔是怎麼想的?”反正張猛也沒什麼大礙了,餘佔婷也放棄了抵抗,想了想,問出了她心裏最想知道的問題。
“什麼怎麼想的?”張猛沒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王濤啊,他可是王家的嫡長子,你今天可算是徹底和他接下樑子了,難道你就不怕麼?”餘佔婷弱弱的道。
“呵呵,怕,當然怕,可再怕,我也沒別的辦法啊。”張猛苦笑着說道。
他當時知道得罪王濤會讓他落得個怎樣的下場,說不定他張家也會因此而遭到滅頂之災。
可既然他是個男人,那就不能睜睜睜的看着有人來搶他的女人,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他應有的血性。
“張猛,讓,讓我起來吧,小心再碰到傷口了……”餘佔婷紅着眼睛,邊說着,邊輕輕的扭動着身體。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哪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尤其是胸前那片時斷時續的柔軟觸感,讓他欲罷不能。
“呼……佔婷,幾點了?”張猛長長的出了口氣。
“九點半。”
“嘿嘿,老婆,你別忘了,今天可是我們的好日子啊,現在都這麼晚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該……”
“啊,你幹嘛,你你你,啊……不要……”
餘佔婷這個無意的舉動早已讓魏來邪火中燒,也顧不得頭上還有些疼痛的傷口,一把將她按到了身下……
京城,王家。
一個年餘花甲的老者正心事重重的在書房裏來回走着。
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女子忽然笑盈盈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不過在女人進來的下一秒,這老者突然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胳膊,冷聲說道。
“咯咯。”不過女人到是沒什麼太在的反應,在端起桌上的茶杯泯了一口後,才氣定神閒的說道:“怎麼,以您王族長的身份地位,還查不到我是誰麼?”
“小丫頭,別勸你最後別和我繞彎子。”說道,老者的眼睛裏忽然閃過了一抹銳利的光。
這女人名叫程雪菲,25歲,在京城經營着一家生物科技公司,這是他目前唯一查到的線索。
“呵,別激動嘛。”看着老者的反應,女人又是淡淡的一笑,“那應該是十三年前的事了吧,還記得城南的那廢棄的磚場嗎?”
“夠了,別說了,你究竟想怎麼樣?”老者的聲音彷彿鬼叫般的難聽。
“哎。”程雪菲嘆了口氣,道:“像我這種市井小民,還能拿你這個大人物怎麼樣。”
“只不過,現在確實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說!”老者的情緒仍很激動。
“把我弄進你孫子王濤的公司,最好能讓我做他的私人顧問。”程雪菲不再有糾纏下去的意思,直奔主題。
“什麼?你想進王濤的公司?”老者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小丫頭,我不管你對那件事知道多少,可你若想以此就能威脅住我,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