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負責人爲陳懷清提供了一間寬敞的會議室,而陳華爾則帶着無精打采的陳金融在會議室裏安靜的等待。
“這踏馬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哥,你確定他們能治好我的病”陳金融狠狠的喘了兩出粗氣,有氣無力的說道。
昨晚,他幾乎是折騰了一宿,差不多每兩個小時就會發作一次,這也更加堅定了他哥之前的判斷,一定是對方對他做了什麼手腳。
“咚咚咚”
這時,幾道清脆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還沒等陳華爾迴應,陳懷清三人便推門走了進來,,並直接坐在了兩兄弟對面的椅子上。
“陳同學,王同學,你們好,我是陳金融的哥哥,我叫陳華爾,不知這位是”陳華爾客氣的對幾人點了點頭,不過當他的目光掃過王長生的時候,卻突然出現了一抹詫異。
因爲他隱隱發現,對面的三人居然是以這個身着破舊長衫,長相平凡,一臉淡然的青年爲首,這和他查到的信息嚴重不符,於是率先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是長蓉的哥哥,王長生。”
在一般人看來,陳華爾兄弟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但在善於相面的王長生看來,這兩兄弟的面相差了太多了。
比如陳華爾耳門寬大,而陳金融耳門細小。這說明陳華爾氣量大,爲人寬厚,勇於進取。而陳金融恰恰相反,報復心很重。
又比如陳華爾天庭飽滿,印堂寬闊無雜紋。富貴面相中,天庭主人的前途工作運和根基以及智慧,天庭飽滿具備的條件是額頭光潔無傷疤,沒有太多雜亂橫紋和坑洞的男人,側面看要有明顯的呈圓潤的弧度。印堂代表權力與魄力,印堂開闊的人一生近貴,這類面相組合的男人不僅智商高情商也很高,敢作敢當,做事大氣有很好的貴人運,事業容易受貴人輔弼提攜而青雲直上,步步高昇。
而陳金融看起來雖然和陳華爾長得一樣,但是他的額頭有紋,側面看去也並不圓潤,所以不論是智慧上,還是前途上,和他的哥哥差得都不是一點半點。
“哦,你好,我代表我弟弟鄭重的向您和長蓉道歉,他從小被家人慣壞了,但我們實在沒想到他居然膽大妄爲到如此地步,這也是他第一次犯下如此大錯,不然我們早就懲罰他了,說起來還得感謝懷清兄弟,要不是你及時趕到,阻止了我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弟弟,說不準他要犯下多大的錯誤呢。”
見幾人都沒有說話,陳華爾又稍顯尷尬的瞅了眼王長生,繼續說道:“在過來之前,我也和家父彙報過了,只不過他老人家現在國外,所以今天沒能一起前來,但家父也對舍弟的所作所爲也深感愧疚,並表示全力補償,還望你們能放過舍弟一次,從今以後我們一定對金融嚴加管教。”一邊說着,他轉頭嚴厲的看了陳金融一眼。
陳金融也連忙站了起來,連連道歉:“長蓉,對不起,我太喜歡你了,結果鬼迷心竅,現在想想,我真的十分後悔,還有懷清,對不起,我太沖動了,還傷了你,你們看怎樣能讓你們出氣,我一定言聽計從。”
陳懷清是知道王長生態度的,加上王長生又說了講和的事情他可以做主,所以,爲了不讓王長生輕易放過對方,他馬上搶着說道:“不如你們先說說打算如何賠償吧,要是你們真有誠意的話,我相信也一定會讓我們滿意的。”
如果不是王長生在場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坐在這裏,和他談判也許這倆人還不夠格。
可陳華爾聽後卻只是淡淡的一笑,說道:“我知道金融所作所爲對二位造成的傷害並不是金錢可以補償的,但是事到如今,我們也只能在這方面來表達歉意了,希望能換來二位能夠諒解啊。”
“這樣吧,我們家在市裏剛好竣工了一個樓盤,那的地段很好,如果二位不嫌棄的話,就一人挑一戶行麼”
“你說啥一戶”陳懷清剛要發作,而陳華爾卻又從懷裏掏出來個精緻的小木盒子,對着王長蓉說道:“另外,家父還授權我將這枚簪子送給長蓉姑娘作爲賠禮,還請蓉蓉姑娘一定不要推辭啊。”
當他把盒子打開的時候,王長生眼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他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在這個地方讓他遇到一件“有意思”的玩意。
簪子呈翠綠色,通體晶瑩剔透,一看就是個頗具年代的老物件,只不過這東西在頂端有一個針孔粗細的小眼,並不時的從裏面散發出似有似無的波動。
從拿出簪子陳華爾就注意着對方的反應,所以王長生的表情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於是心裏的猜測更加確定了幾分。
“這件簪子是我的曾祖母年輕時佩戴過的,乃是得自於一位道家天師,不瞞各位,我家中有一些難言之隱,全靠這枚簪子保住陳家。”
“據當初那位天師所說,他與我家有些因果,所以在陽壽將盡之前來我家裏了結這份因果,而且還告訴我們,我家裏的問題,他殘存的力量只能鎮壓,不能徹底解決,往後歲月只能靠這枚簪子鎮壓,同時讓我們在簪子法力耗盡之前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一開始的時候,我家裏確實一切正常了,但是年月久遠,簪子的神奇力量似乎也已經快要消散了,按照當年那位天師的吩咐,在法力耗盡之前,如果能把這枚簪子送出的話,也許能換取一線生機,如今用來送給各位賠禮,一則是希望試試當年天師的話是否靈驗,二則是也希望它能助我陳家解決災劫。”
陳懷清一直聽的雲裏霧裏,甚至有點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