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垣不成器，她也不指望什麼了，以後管束着，只要不犯大錯，能平安終老就行了。
傅垣面如死灰，“媽，你也相信我嗎？”
阮雲，“我相不相信不重要的，好好配合警方的調查。”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她看向傅家大爺傅寧。
傅寧點了點頭，看向幾位警察，“勞煩警察同志跑一趟我兒子那邊，調查清楚，就在這個醫院，沒有多遠，辛苦了。”
幾個同志商量了一陣，派了一個人過去。
阮雲看向傅寧，“你一起過去吧，我和超叔在這裏看着。”
傅寧，“嗯。”
他陪同一個警察同志，去了傅垣那裏。
病房的門推開，傅垣就能聽到了動靜，看向門口，看到自己父親和穿着警服的警察同志的時候，笑了一聲，整個人就像掏空了一樣。
他盯着傅寧，“爸，我要是真的參與了，你會怎麼做？”
傅寧正色道，“那就和程歡一起去裏面反省，還能怎麼做？”
傅垣點了點頭，笑，不停地笑，“我知道了，傅寧，我就問你一句，我是不是根本不是你親兒子？”
傅寧冷哼了一聲，“可能不是吧。”
傅垣整個人沉默了。
無論警察問什麼，他一個字都不肯說，拒絕配合。
傅寧按着太陽穴，“傅垣，你什麼意思？”
傅垣笑了一聲，看向他，“接下來你是不是要逼着我和歡歡離婚了？”
傅寧冷冷地出聲，“一個殺人兇手，不離婚，留着過年嗎？”
傅寧，“你這個執迷不悟的東西……”
他上前，忍不住想揍傅垣，被警察同志攔住了。
“大爺，您別激動，我們會調查清楚。”
傅寧瞪着傅垣，“還好阿瑾沒事，否則我會親手打死你這個畜生。”
傅垣看向警察，萬念俱灰地出聲，“我是主謀，她是從犯。”
警察同志做了筆錄。
傅寧坐在一邊抽菸。
傅寧交代作案動力，“你也知道我纔是傅家大少爺，長子，憑什麼他是繼承人？我想解決了他，取而代之，就這麼簡單。”
傅寧盯着傅垣。
傅垣交代完，看着傅寧笑了，“爸，我是怎麼都不會和程歡離婚的。”
無論她做什麼，都是爲了他。
他不可能棄之不顧。
傅寧點了點頭，“好，很好，等案子查清楚了，我就讓你爺爺把你和她分出去，自立門戶吧，你想入贅程家也行，給我滾出傅家。”
傅垣笑了一聲，“求之不得，謝謝成全。”
傅寧將菸頭扔在地上，一腳捻滅，出了病房，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凌晨了。
他沒有驚擾老爺子和老太太那邊，這個點，老四也睡了。
小宋宋身體不好，傅瑾一個人勞心費神，整個傅家都幫不上什麼，纔回來就遭遇了刺殺，傅琛不消停，連鎖反應，鬧出了這麼多事！
他心裏有愧，悶着頭坐在那裏，看着地板。
阮雲尋了過來，看到他在外面，輕聲問，“傅垣那邊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