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是功力盡失,暈倒在地
此時那小蛾撲倒在那老道姑的身上,痛不欲生,嚎哭不止
那二狗子也一下子懵了,這變化來到太突然了呀!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會事,相繼兩個人就紛紛倒地不起
他懵懵懂懂中,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茫然相顧,想慢慢的接受這個現實
他在審時度勢,自己究竟該怎麼辦?
直到那王天師的身體微微的動了一下,他的神經纔好似被觸動,一下子清醒過來,趕忙奔過去,一把扯拽住那王天師不斷前伸的手
不住的喊道:“師父啊,你怎麼樣了呀?”
王天師緩緩的睜開雙眼,費力的脣角向上勾了勾,顯出了一絲陰笑
嘴裏不住試探的詢問道:“她……死了?她……她死了?”
見那二狗子頻頻點頭,一下子來了精神,仰起頭來,向着那老道姑摔倒處瞅了一下,眼睛當即一亮
隨即那聲音也越發響亮和亢奮起來,“她死了——!她真的死了呀——!哈哈哈……”
笑着笑着,一口氣沒有上來,一下子又暈了過去
那二狗子嚇得渾身一抖,趕忙伸手去探他的脈搏
探了幾下,這才舒展開緊皺的眉頭,知道他這是聽到喜訊而高興不已,一下子興奮的暈了過去,過一會兒自然就會好的
正在他這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坐直身子,突然聞聽得耳邊風響,緊忙的將身子向旁一閃,緊隨着回手,一把抓住揮舞着半截木杖,向自己打來的小蛾姑娘的手
剛剛那小蛾見師父被那王天師一掌擊中而氣絕身亡,撲在那老道姑的身上,哭暈過去
一陣哈哈哈的大笑聲,將她從那昏迷中驚醒
她迷迷糊糊的爬起身子一看,見是那王天師兩眼放射出那興奮異常的光澤,發出陣陣歡笑
她一下子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趁着那王天師又昏過去,那二狗子驚慌失措之際,立起身子向着這二人奔了過去
現下的她恨不得對這二人抽筋拔骨,生食其肉
一邊晃晃蕩蕩的走過去,一邊用眼四下尋覓着要找一個可手的利器
可尋找了半天,也沒有看見可用的東西哪怕是一個石頭也行啊
到了二人身前,一下子看見了被老道姑一掌擊斷的那根木杖
隨手撿起來,向着這二狗子的腦袋狠狠的打去
被這聞聽得聲音的二狗子返身擒住,那小蛾姑娘手腕一陣疼痛,一下子將那手中半截木杖失手落地
二狗子藉機一下子將她摟在懷裏,想着她剛剛在那山下一腳踢到自己的要害處,自己痛並快樂着的那一刻,這情緒一下子就來了
手在她那前突後翹之處不停的摸索着,“嘿嘿”一陣陰笑,道:“怎麼?你真的忍心嚇得如此狠手……?!”
那小蛾被他死死的摟住而動彈不得,二狗子由於常年不洗澡,那渾身上下的腥臊之氣不停的向她的鼻孔裏鑽,令她一陣噁心反胃
這二狗子正是那興趣盎然,如那瘋狗一般,豈肯輕易的放過她
她由於剛剛喪師之疼,這精神已經極盡崩潰,哪還有一點力氣與其抗爭
她在他的扯拽之下,已經精疲力盡
她知道掙扎是徒勞無益的,只能更增加他對自己的傷害
她停止了抗爭,只爲着這師父的那句你要多多的保重,一定要殺了那劉仁恭老賊,給你的爹孃和哥哥報仇的話
現在又加上了爲師父報仇這小蛾現在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再也不是那個一切都要依靠師父的小蛾了
現在的她,需要獨立的思考和處理問題了呀
一想到這,她便死死的閉上了眼睛,任由二狗子的胡來,她心中反倒平靜了許多
兩權相害取其輕,兩權相利取其重爲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這些男女之事對於自己又有什麼啊?自己早就是那殘花敗柳之人,還有什麼可在乎的呢?
自己從打來到了這大安山上,爲了替爹爹報仇,不一樣的是在那忍辱負重,受盡了那劉仁恭老賊的嗎!
現在自己必須遵從師父的話,好好的活下去不但要手刃那劉仁恭老賊,而且要親手殺了這二狗子師徒二人替師父報仇
她就這樣滿腦袋裏都是寫滿了那報仇二字,那二狗子究竟在幹什麼,她真的都是那麻木不仁的
二狗子就這樣在這昏死過去的師父的身旁,不管不顧的侵犯着這個手無寸鐵,無依無助的女子
依稀這蒼天都看不過眼,剛剛還是那月朗星稀的夜空,突然的暗了下來
並隨即劃過幾道閃電,緊跟着那厚厚的雲層裏,一陣雷聲滾滾這天也好似怒了般的低吼起來
道道的閃電映照出那小蛾姑娘潔白如雪的胴體,不待那天上落下雨來,那小蛾姑娘已是那淚如雨下
那二狗子如一個瘋狂的野獸般,在她的身上施虐着
他爲自己這終於得到了她而欣喜若狂見這小蛾姑娘今天竟然這般的乖巧和順從,他不僅驚喜萬分
他自作多情的以爲,是自己的男人的魅力,征服了這倔犟的姑娘他爲此而沾沾自喜,興奮不已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這一邊不停的侵襲着這小蛾姑娘,那頭小蛾姑娘在那心裏頭罵着他的八輩祖宗,罵他是個衣冠禽獸,連這師父的死活都不管不顧,而只知道自己享樂,這還能寫出這個人字的一撇一捺嗎?
可這二狗子哪知道她在這心中詛咒着自己,他樂此不疲的自顧自的享受着一切
直到那一個晴天霹靂,將那王天師一下子震醒,朦朦朧朧中擡眼一瞅,緊跟着一聲喊叫:“二狗子你在幹什麼!”
他才驚嚇得渾身一陣抽搐抖動,緊跟着一下子癱軟在那小蛾姑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