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樣傻傻的立在那兒,均不知道這問題究竟是出在了哪兒?
首先從那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是那二狗子,他扭轉了身,一雙眼睛急欲噴出火來,咬牙切齒的緊盯着王天師,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爲什麼會是這樣啊......?!
他最後的這句話,簡直就是那吼叫出來的。
他的態度把那王天師一下子給驚嚇住了,他瞪着一雙充滿恐懼的眼睛,緊盯着那二狗子,生怕他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
二狗子竟然像那瘋子般的在那捶胸頓足的一陣嚎叫,讓人見了覺得簡直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在這長久的暴風雨的衝擊下,倒會令人厭煩的。
那王天師覺得這二狗子只不過就會如此罷了,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
“二狗子,你在這發什麼瘋?難道我想看到這個結果嗎?不要壞事都推到別人的頭上,好事都是那自己做的。這人剛剛不是你丟出去的嗎,誰還把你的手了嗎?哼——!真的是那不可理喻......!”
王天師此時的反守爲攻的做法,還真的是起到了作用,二狗子被這王天師的一頓教訓,馬上冷靜了下來。
他心裏覈計了一下,覺得師父說的也是在理。那究竟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覺得要說那小蛾姑娘不知道這進入裏洞的祕密,這也不太可能。這老道姑就這麼一個徒兒,會不讓她進入這裏面?
二狗子轉回了身體,兩眼失落的盯瞅着那近在咫尺,卻無法得到的那些稀世珍寶,不由得長長的嘆一口氣。
此時身後的王天師,也覺得這唾手可得的東西就是得它不到,也自覺得惋惜的跟着嘆了一口氣。
這一下子觸動了那二狗子的心,是呀這自己與師父不就是這種關係嗎,生怕着師父來與自己平分秋色。
那老道姑也是人,是人就有那弱點,難道她會願意讓那徒兒小蛾姑娘自己得到這富貴?
所以這第一種可能,就是那老道姑並沒有告訴這小蛾姑娘進入這裏洞的方法。
而自己卻以爲她知道,將她毫無顧忌的拋進了那八卦陣中,害死了她。
可隨即他腦海裏突然的又涌現出,那小蛾姑娘拼死要保護那老道姑,和那老道姑死後,她那痛不欲生的樣貌。
他覺得這師徒之間的感情,與自己與那王天師之間的關係迥然不同。
自己與這王天師總好像之間有着那什麼隔閡似的,究竟是那什麼,他也說不清。
如果老道姑並沒有瞞着那徒兒小蛾姑娘,而是小蛾姑娘知道這進入的祕密的話......?
想到這,那二狗子不僅一身冷汗就下來了。
難道這小蛾姑娘會這般的可怕不成,她甚至用這死來阻止着他們師徒二人進入這山洞裏面,不想讓這寶物到了他們的手裏?!
他這腦袋都想的要炸裂開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有無奈的一屁股跌坐在那地上,捧住頭嚎啕大哭起來。
小蛾姑娘的這一謎團,隨着她的死去也成了不解之謎。
劉仁恭呼呼氣喘着,這好久沒有與他的寵妾羅氏做這事了呀。
今天做了,竟然覺得十分的彆扭。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有得到他希望的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特別是那在做着這事時,羅氏根本沒有了那欲死欲活的瘋狂的樣貌,卻時常的用那尖尖的手指捏着她那翹立的鼻子,那鮮豔欲滴的櫻桃小口不停的躲着他的嘴。
這樣一下子就敗了那劉仁恭的情趣,他心裏知道這羅氏是嫌棄他的口臭。
可越是這樣,越發的調起了那劉仁恭的征服欲。
他到了這把年齡,生怕別人說他行。男人的雄風,他覺得必須在那牀上充分的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
從他進入時她那鬆鬆的身體來看,他知道她的激情已經蕩然無存,再也不像那幾年前的她,不停的用着各種的花樣來討好自己。
甚至做出對於他這個心裏充滿着邪念的人,都感覺到那臉紅的舉動和行爲。
她可以以屈辱的姿態跪伏在那兒,瞪着那迷離的眼神兒回望着他,期盼着他用着那殘酷的手段來對付她。
望着那不停扭動着的後身,他一次又一次的撲上去。
手捧着那一鞠可握的細腰,拼命的衝撞起來,有時候竟然走錯了那路勁。
當他要重新換位的時候,她卻尖叫着讓他將錯就錯,令他欣喜若狂,霎時一飛沖天。
現在他覺得她變了,不但不再那麼的花樣翻新,而且與那木頭人毫無二致。
他一陣懊惱的頹軟下來,想要發火,可又不知道從那發起。
這自打那老道姑和小蛾姑娘的事情發生以後,劉仁恭再誰也不相信了呀。
他看誰都像那刺客,只要有人睡在他的身旁,他就會產生莫名的恐懼,整夜的睡不着覺。
可他又一天也離不開這女人。
掌書記王健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把那羅氏接到這山上來,這不就解決了大問題了嗎。
再怎麼的這麼些年彼此都瞭解,她不會害那劉仁恭。
可當羅氏得到這個消息後,簡直如那五雷轟頂。
她咬牙切齒的疼恨着出這餿主意的掌書記王健,覺得這王健就是自己的剋星。
有可能他是那天在自己的院落裏,將自己與那少爺劉守光偷情的話,全給聽了去。
也就是他知道自己與那少爺有着那不同尋常的關係。
眼見着自己就要離開那親親的小少爺了,這羅氏的眼淚禁不住撲簌簌的滾落下來。
她這匆忙間連與那小寶貝道個別的機會都沒有。
她此時好想投入少爺那溫暖的懷抱裏,親吻着他那溼溼的脣,給他來個最後的瘋狂告別。
可沒人給她這個機會,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要求見那少爺一面。
就是在這樣煩惱之中來見的劉仁恭,她的心情能好纔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