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殘陽如血劍氣如霜 >第六百二十五章 大少爺打上山來了
    她嗲聲嗲氣的叫道:“我的親親的哥哥,你總算是來了呀,想煞奴家了呀......!”

    故意的裝彪賣傻,佯裝不知劉守光的身份,好似只是對他這個人一往情深。

    她的這番賣俏弄乖,真的令劉守光好生感動,想不到除了羅氏之外,會有第二個人對自己有着這般深情。

    嘴脣不由自主幸福甜蜜的緊貼到那高高隆起的軟綿綿的胸脯上,忘情般不停的吻着。

    引得她不住的“咯咯”的笑,她那笑聲更撩撥起他的激情,急不可耐的使勁的擁着她,衝到了牀前,一下子將她拋到牀上。

    她心裏知道好戲開始了,下一步更加刺激,她早已食髓知味,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她覺得自己這充滿着青春活力的身子,整天被那劉仁恭的一張臭嘴,親得渾身臭哄哄的,真的是那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早就於心不甘。

    現在的她興奮的沉浸在他那溫暖溼潤的嘴脣的蠕動愛撫下,有着飄飄欲仙的感覺。

    隨即但見劉守光眸色一沉,起身自下而上的開始了他的激情之旅。

    她感覺到自己的腳趾尖上一陣溫潤溼熱。

    並輕輕的被咬了一下,一陣緊張,慌忙向回抽去,卻被死死的按住。

    緊跟着,感覺得每個趾間,都經過了那溫熱溼軟纏繞蠕動的舌的舔舐。

    她渾身不由得一陣顫慄,不住的嬌喘吁吁。

    隨着舌不斷的向上移動,甚至對身體最隱祕部位,也開始了長驅直入,引得她好像得了羊癲瘋般的不停的抽搐抖動顫慄着。

    得到充分的滿足的她,渾身無力的像散了架般的癱軟在那兒,任由着他翻過來,覆過去的好一陣折騰。

    隨同着他的節奏,她發出陣陣歡愉的嚎叫,更激發了他的情緒。

    當劉守光緩緩的停下來的時候,她知道該輪到自己一顯身手了。

    勝敗在此一舉,能不能留住劉守光的心,就看下面自己的手段了呀。

    她早已躍躍欲試,趁着那劉守光喘息之際,翻身起來將他壓倒在身下,“哈哈”笑着,嚷嚷道:“該我折磨折磨你了,我的小哥哥,馬上大刑伺候......”

    緊跟着她以其之道還施彼身,以劉守光對待自己的方法全部返回去,而且有過之無不及。

    他也在她的脣舌下得到飛昇,劉守光自從失去了羅氏以後,朝思暮想有着一個替代者。

    這些日子,後花園裏姿色出衆的美女他都玩了個遍。

    不是羞怯噠噠扭扭捏捏放不開,就是那故作姿態,做張做勢令人生厭,沒一個令他滿意。

    他對這些人不中意,覺得激不起他的興趣。

    他今天趁着酒勁,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想到了這個傻了吧唧的姑娘。

    還別說,他在她的身上真的得到了歡愉和激情。

    從而對她開始一往情深,連與那衆將士議事時都捨不得丟下她,而是緊擁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則依偎在他的懷裏,不住的撒嬌,並說些不合時宜的話,引得衆人在那背地裏恥笑,認爲他的眼光有問題。

    可劉守光卻覺得很可笑,每次她說出那沒頭沒腦的話,他都“哈哈”大笑一番。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覺得好笑,還是要討得她的歡心。

    因爲每當劉守光在人前給足了她的面子時,到了晚上,都會得到意外的驚喜。

    他何樂不爲呢?他竟然像中邪了般的享受着她給予他的一切。

    劉守光更加喜歡她的原因,是她從就不知道什麼叫喫醋。

    劉守光將其他的女子領到她的閣樓裏的時候,她只知道嘻嘻的笑,樂得多一個人玩會更有趣。

    劉仁恭就是從她這閣樓裏聞聽到那讓他難以忍受的歡愉之聲。

    就這樣劉守光整天過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這日正摟着他的心肝寶貝在那閣樓裏面飲酒,聞聽的那山寨下面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

    心下不禁一驚,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均不是那梁軍又打了回來?

    他正疑問間,閣樓樓梯傳來一陣“咚咚咚“的奔跑的上樓聲。

    他急切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趕忙的將懷中的她推到一旁,疾步的走去將門打開。

    迎頭見那王大牛呼呼氣喘的登上樓來,他知道一定是那有什麼緊急情況發生,不然怎麼會連這遇事沉穩的王大牛今天都如此慌亂?

    “大牛怎麼了,究竟出了什麼事,如此慌張?”他劈頭就問。

    王大牛按捺住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喘着粗氣道:“二少爺大事不好了呀,這大少爺帶人打上山來了......!”

    這王大牛之所以如此緊張,是因爲他覺得自己已經牽扯到劉守光的家事中,不可自拔了。

    弄不好將來人家父子還是父子,兄弟還是那兄弟,和好如初,倒黴的還是自己。

    現下他有些後悔自己來趟這渾水,但論報仇自己一人也行,何苦與那劉守光結成聯盟。

    劉守光聞聽了王大牛的話,身子一頓,愣愣的盯瞅着他,嘴脣蠕動着,半天才道:“奶奶的,想不到他來的這般塊......!”

    緊跟着回頭望了一眼那頭散衣亂,慌張的不行的自己的女人。眼睛中露出了兇光,他必須保住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失去這些,自己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此時要攻上山來的是那劉仁恭的大兒子劉守文,爲義昌軍節度使,治滄州。

    爲人忠厚老實,不善言辭,從而不得那劉仁恭歡心。

    這日正在治所裏枯坐,有那將校急步跑了進來,不迭連聲的喊叫道:“大少爺啊大事不好了......!”

    那劉守文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心道這些都身爲那將校的人卻是如此的不穩重,遇事慌慌張張的像個什麼樣子,怎麼說也沒轍。

    可當那將校接着喊出下面的話時,他也不淡定了,“嗖”的一下從那坐處立起,大驚失色的道:“你說什麼,你剛剛後半句說的是什麼?!”

    “我......我......我是說老爺被那二少爺囚禁在那大安山上了呀......!”

    “你說的這可是真的?”劉守文瞪大着兩眼,驚悸的緊盯着那氣喘吁吁的將校半天,當得到那將校的確切首肯後,失魂落魄的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兩眼癡癡的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