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聽話的,他便留下糧食放他一條生路,對於那不識好歹死驢瞎犟的,他當然手起刀落削下他的腦袋。
所以這一傳十十傳百,哪個還再敢來送死。
十幾天過去,這再也找不到那偷運糧食的人了,王大牛這才滿意的笑了。
他將這情況向劉守光講了,劉守光不禁欣喜異常,拍着他的肩頭直誇道:“大牛兄弟呀,真有你的,你這可是立了大功了呀。那我們真的是那什麼勁也不用費了,只在這守株待兔就行了唄......?”
王大牛“嘻嘻“一笑,胸有成竹的道:“而且你劉大人也不用守,讓我們在這守着就行了呀,你回去陪你那心肝寶貝去吧。待你過些日子回來時,便可以發現這滿滄州城都是那死兔子了......!”
劉守光聞聽了他的話,精神頭馬上就來了,嘴裏不停的道:“你說什麼大牛兄弟,我真的可以先行回去,過些日子再來嗎?”
他一想到自己可以回去摟着他那心肝寶貝美美的睡上一覺,心裏便奇癢難耐。
他覺得自己這些日子憋得實在有些受不了,脾氣也越來越暴躁。
現下聞聽了這大牛的話,當然心裏高興的不行。
當天夜裏他就一騎飛馬奔回大安山,乘着夜色敲開了他那心肝寶貝的門。
他那心肝寶貝這些日子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他的影子,心裏氣惱的不行,每天早早的就上牀睡覺,倒長了一身肥肉,這惡性循環,越發的不愛動彈了。
過去沒有劉守光的日子,她還自己有興趣跳跳舞什麼的。
可自打與劉守光有了情份以後,倒平添了許多煩惱。
人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時不時的用那手拄着下巴發呆,哪還有那閒心跳什麼舞。
今天她就早早的上牀,剛剛要迷糊過去,便聽的門被擂得山響,心下不禁一驚。
這時候能是誰呢?自己這也沒有人來呀!
疑惑間奔到門前聲音低低的詢問道:“誰呀......?”
心中倒隱隱約約的有着一種預感,會不會是自己天天想着的那冤家回來了呀!
當外面的一聲回答:“寶貝你的小爺回來了呀!”的話一出口,她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對的,“啊”的一聲歡喜的嬌叫,急奔去開門。
門一打開,劉守光一下子撲進屋,一把將她抱進懷裏,急不可耐的使勁的揉搓
她那肥大的屁股。
嘴裏不停的道:“我的乖乖,我沒在家,你這赤身裸體的是在等誰呢......?”
她“嘻嘻”一笑,用手指頭使勁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恨恨的道:“我在等着我那日思夜想的冤家那......!”
他聞聽一楞,隨即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使勁的用手兜住她那滾圓的屁股,道:“那我倒要看看這屋子裏是否藏着別人?”
她聞聽了他的話,加之他那手不停的動作着,她隱忍不住的一下子癱軟到他的懷裏,嘴裏不停的嬌嗔道:“哎呀我的小爺,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揹着小爺偷人的。再說了,哪男人有膽子動小爺的東西呢......?!”
她聽了,知道他這是在逗自己的,再也把持不住,嚶嚀的一聲拱進他那寬厚的懷裏。
他“嘻嘻”一笑,也剋制不住,一下子將她拋到牀上,使勁的壓了上去。
緊跟着她發出了陣陣的壓抑不住的歇斯底里的嚎叫。
劉守光這一待就不願意回去了,整天與他的心肝寶貝卿卿我我,形影不離,有些樂不思蜀。
他那心肝寶貝也樂得有人陪着喫喝玩樂,當然不去問他前方戰事如何。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
滄州城裏的將士見那幽州城的兵士不再攻城,甚覺奇怪,認爲他們修整一段時間後,自然就會繼續攻城的。
可怎麼也想不通的是那老長時間過去了,他們依舊是無動於衷。
這下連那呂兗呂大人都是大惑不解,與孫鶴孫大人低語道:“孫大人啊,你說他們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啊?”
孫鶴孫大人見問,沉頭合計了一下,還是琢磨不透,只好無奈的搖搖頭,道:“這劉守光究竟玩的是哪一齣,我真的是看不明白啊......!”
可隨着這時間的推移,當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卻已晚了。
直到有一天那城中糧食用盡,到處也買不到,甚至連那燒火的柴草都找不到了的時候,這些將士和那呂大人才終於明白爲什麼那幽州的士兵不來攻城,他們是用這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辦法啊!
呂大人瞅着一個個眼睛發藍,面露飢色的士兵,心道這樣下去,不等那敵軍來攻,自己都得躺下來的,這怎麼能行呢?
尤其看見那衆人餓得實在不行,去啃樹皮喫堇泥的樣貌,這心裏真的不是滋味。
劉延祚又是那多日不到府衙議事,這目前有着這麼大的困難,不是他呂兗一個人解決得了的。
無奈之下,到了這生死攸關的時候,有些事情還真的有人商量。
所以這呂大人便直接的來到了那劉延祚的府上,敲了半天門好容易將那門敲開。
劉延祚的婆娘不滿意的伸出腦袋來,氣惱的道:“呂大人啊,你這又有什麼事情了呀,這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呂大人見了她這陰陽怪氣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可衝着那劉延祚的面子,只好強忍怒火,躬身施禮道:“這有要事與劉大人商量,還望夫人通報一聲......!”
這婆娘卻看不出火候的撇了撇嘴,不屑的道:“哼,劉大人不舒服,今天不想見人......!”
說着話,扭身就要關門,呂大人義憤填膺的上去一腳將那即將關上的門踹開。
那婆娘一個冷不防,被那門撞到了後屁股上,一下站立不穩,撲通的一下跌翻在地,當下來了個狗喫屎......